与此同时,城西一处宅院内
“什么,居然让他逃脱了?”一全身被黑色大氅包裹着,看不出年龄长相的黑衣人怒气冲天吼道。
“属下该死,但他已身受重伤,估计也活不了了”一黑衣属下恐惧跪地。
“估计?本座要估计何用?废物,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都搞不定,你确实该死”一脚踢翻跪在地上的人。
“主上息怒,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这就以死谢罪”说罢自缢身亡,心想自己能选择这种死亡方式也真是够幸运的。
黑衣人看着这个已死透的废物,满眼嫌恶。也罢,这次已打草惊蛇,此事暂且作罢,飞身掠过屋檐。留下一具尸体昭显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次日,城南别院
即墨悠然缓缓睁开眼睛,双眸警惕的打量着房间,感觉床榻冰冷坚硬,身上是一床锦被,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侧过身环往四周,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醒了?”寒衣看着即墨悠然,把早已准备好的汤药端来“喝药”
“是你救了我?”即墨悠然打量着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乌黑深邃的眼眸,一身寒气,竟然会有种优雅的气质,当然如果是忽视他喂药这一粗鲁行径的话。
“不是”寒衣生硬回答。
“那是谁?”即墨悠然再问道。
“主子”
“你主子人呢?”即墨悠然耐心问道。
“不在”
“那...”
“喝药”不等即墨悠然再问,寒衣打断他,将手中的药碗凑近即墨悠然的嘴巴。
即墨悠然气岔,奈何重伤未愈,牵一发而痛全身,只能任由寒衣将药汁喂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