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何其多?那现在呢?”在得知太史宏欲牺牲亲子移花接木霸拥东篱江山之时,你将如何?
“既然他有如此野心,那我与他便是陌路,就算拼尽性命也不会让他再动你一丝一毫”虽然夏侯尘钰没有直接问出来,但姜慕言却是知其意。
“这也只是我的片面之词罢了,倘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夏侯尘钰不忍,既然她真心待他,他又怎可欺骗她?
“不管事情是否简单,你被他施了移魂术已是不争的事实!再者就算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也会深信不疑”钰儿的心性,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他是不会无的放矢的。
“我...”夏侯尘钰听闻,更是不忍,几度欲要道出真相。
“已近丑时,回吧!余下的我自有打算”姜慕言疲惫扶额挥了挥手,示意夏侯尘钰退下。
“诺!”
姜慕言看着夏侯尘钰踱步离去,眼中难掩痛色。
“神影,姜公子久等了!”殿外,夏侯尘钰心情有些沉重。
姜凌云上前拍了拍夏侯尘钰肩膀,给其无声安慰。说起来他很能理解夏侯尘钰此刻的感受。就如之前自己一般,一边是血脉至亲的姜老头,一边是誓死守护的神影。只是,比他幸运的是姜老头从未做过伤害神影之事。
“世上两难事情何其多,钰不需忧思过多,种什么因必有会结什么果”贺兰神影淡淡道,夏侯尘钰这份纠结她是体会不了,看来少些情结多些理性也是不错的。
“费心了!”是啊!种什么样的因便结什么样的果乃是恒古不变的真理,自己何须多烦忧。
“钰可否借我一样东西?”贺兰神影因之前察觉到自己袖口中血蛊异常,遂也想验证一番。
“何物?只要我有,神影取之便是!”
“那我便不客气了”贺兰神影言罢抓起夏侯尘钰的手,如姜慕言手法一般的扎向其指尖,再从袖中掏出装有血蛊的瓷瓶稳稳接住。眼见着血蛊将鲜血吸食得干净如始之后,与身旁的姜凌云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看来一切都是太史宏所为不假。
“钰为何这样看着我?此蛊乃是三年前太史澜落下的”贺兰神影见夏侯尘钰目光缥缈的看着自己,以为他是不解她手中血蛊的来历,遂一边为他上止血药,一边解释着。
“神影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刚刚下针的手法和里面那位一般无二”夏侯尘钰也解释着。
“是吗?巧合吧!医者嘛想必手法都差不多!”贺兰神影上药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流光闪过。犹记得师傅曾说这施针手法乃独孤氏不为外传之密,为何这姜慕言会知晓?
“噢!或许吧!”夏侯尘钰四处张望不疑有他。
“药上好了!时辰不早了,钰也回宫歇息,我们就此分别吧!”贺兰神影收拾好药瓶。
“嗯,告辞!”夏侯尘钰尽管不舍,却也依她。本还在疑惑魇的尸首去了何处,但无意间瞥见地上一摊水迹,便恍然了悟身为诡医的她身上又怎会缺得了消尸灭迹的腐尸水。
“说吧!匆匆将他支开有何阴谋?”姜凌云可没有夏侯尘钰那么好骗,亦或者说姜凌云对贺兰神影的了解比夏侯尘钰更为透彻。
“姜小爷,你这么了解我,你说为防变故我是不是该将你灭口呢?”贺兰神影挑眉。
“咳!别别别!虽然小爷死不足惜,可人生若没有一位懂你知己那该是多么寂寞!小爷舍不得让你寂寞,所以你还是将就着留小爷一命吧!”姜凌云尽管知道贺兰神影的话是开玩笑的,可还是吓得一哆嗦,唯恐她使什么毒药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