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可能:一、夏侯尘钰不是他的儿子;二、他们已经得知真相,夏侯尘钰不是他们的儿子”姜凌云伸出两个手指比划着。
“姜小爷言之有理!不过与其在这毫无根据的猜测,不如咱们让夏侯尘钰去你姑奶奶宫中溜达一圈,或许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也不一定!”静下心来的贺兰神影想起之前紫衣说过,披上黑色大氅的夏侯尘钰会站在姜慕言的宫墙上眺望她的寝殿,神似看阔别已久的情人。
“都说了!别再说她是小爷的姑奶奶”姜凌云内心几近崩溃。
“也不知开始是谁左一句亲姑奶奶右一句亲姑奶奶的叫着,怎么?现在不乐意了?”贺兰神影眼中带笑。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是夜,东篱太后宫内
“主公?”本欲直接入殿试探姜慕言的夏侯尘钰被同是黑衣大氅遮面的魇拦住去路。
“她怎么样?”夏侯尘钰神色一动,看来此人便是神影口中与自己一同灭了承影阁的黑衣人。抑制住心中的杀意,不忘此行目的问道。
“夫人一切安好!”魇恭敬回道。
“瞧!小爷这姑奶奶果真和施术者是一对野鸳鸯”伏在屋檐上的姜凌云一脸得意的对着贺兰神影说着。
“那也不能直接证明他就是太史宏!”贺兰神影对姜凌云投了个白眼,虽然心中已有百分之八十确信施术者与太史宏乃同一人,可嘴上却是反驳着。
“嗯!”已经确认太后和施术者关系的夏侯尘钰心中一涩迈步欲要入殿,原来自己就只是他们用来移花接木的棋子?尽管自知与她并无血缘关系,可这么多年来她对自己的疼爱都不曾有几分真心?
“主公!恐有不妥...”魇欲言又止,同时心中疑惑,若在平日主公定是不敢顶着夏侯尘钰的身份靠近夫人半步的,不知今夜何故?
“妥不妥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本就心中抑郁的夏侯尘钰气势一凌。
“是魇逾越了,可是主公可有想过此番进去的后果?”要如何对夫人解释自己占用了夏侯尘钰的身体?
“后果?”夏侯尘钰心中一动止步。
“夫人正在练功,若主公决议以太子的身份进去,恐会导致夫人走火入魔”魇暗自思量,主公那晚施术定是遭了不轻的反噬,何以才过了几天就又冒险施术还这般横冲直撞来夫人宫里?于是改变初衷将欲要问出口的后半句闷在心中,并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她在练功?”夏侯尘钰反问,据他所知她只会些医术,何时会武功了?
与此同时,屋檐上的二人闻言也是充满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消息中没有提及过东篱太后会武一事啊?难道烟雨楼的情报还不够顶尖?
“是的!”魇硬着头皮回答。
“呵呵...”夏侯尘钰冷笑,原来她竟藏得这么深吗?
魇听到夏侯尘钰的笑声,低着头心中发麻,想必自己刚刚说谎主公已起了杀心吧!
“她在殿内酣睡,你却告诉我她在练功!魇,你是何居心?”夏侯尘钰用内力探知完殿内的气息说道。
“或许是累了吧!刚入睡”魇闻言眼中闪过异彩,并在大氅的掩饰下缓缓将毒药拿在手中。
“露馅了!”转过神来的贺兰神影相信自己的烟雨楼是绝不会将太后会武这么重要的消息查漏的,那么魇为什么要说太后在练功呢?答案就只剩下他对夏侯尘钰生了怀疑之心,试探他罢了!
“糟了,暴露了!”时刻关注魇神情变化的姜凌云出声,他虽没有贺兰神影想的多,可就如贺兰神影所说,这三年他别的没变,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真的见涨。
二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相继飞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