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哀家看钰儿是对那朝歌小公主上心了,也不知这太过专情是好事还是坏事”太后自夏侯尘钰宫中辗转至夏侯霖的殿上。
“‘温柔乡,英雄冢’这自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当初你我打定主意让他去求娶那小公主,为的便是增进一方势力,可如今看来他倒是把自个儿给陷了进去,这日后要谈何大业?”
“朕听闻那小公主深受宠爱,若钰儿娶了她,她也心向着钰儿,大业也未必不可成!”
“可哀家听闻那南陵太子在朝歌已和那小公主朝夕相伴了整整三年!这会怕是日久生情了吧?”
“那南陵太子曾扬言娶妻只娶贺兰神影,一国太子竟妄图只娶一个妻子,这也是有几分魄力的,只是三年过去,都没有传闻南陵与朝歌联姻,可想而知怕是那太子也没能打动芳心;再说钰儿,温润如玉,貌若谪仙,如今也有这份决心,若咱们东篱也够诚心的话,机会还是有的!”
“你说的也是!那皇帝你便在要送往朝歌城的帖子上添上一笔吧!”太后揉了揉太阳穴。
“朕记住了!母后这是乏了吧,朕送你回宫歇着”夏侯霖欲起身搀扶。
“皇帝止步,这眼瞅着离钰儿册封的日子将近,你就别耽搁时间送我这把老骨头了,忙你的去吧!再说,这宫里大把的奴才,何须劳你!”
“母后教训的是!恭送母后!”夏侯霖掩住眼中神色,这妖妇如今倒是记得他的身份了,以往怎不见她想起一干奴才,每次都是让他亲自送回宫?
待太后走后约半盏茶的时间,夏侯霖走进寝店,开启机关,自龙床下方出现一密道。
“文清!如何?”密道内,夏侯霖激动得上前抓住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男人的手。
“皇上!”叫文清的男人欲要行礼。
“这么多年了,你我表兄弟之间还计较这些虚礼做甚?可有我那两侄儿的下落?”夏侯霖满眼期待。
“是有些眉目了,但文清不敢贸然前去确认”文清皱眉说着,显得有些为难。
“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夏侯霖喜极而涕,当年若不是自己根基尚且,何至于连两个亲侄子都保不住。
“表哥...别自责,当年的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能偷偷将他们送走已是万幸”文清轻轻拍着夏侯霖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
此时,这对难兄难弟无声胜有声。
“文清,当年那妖妇使毒计害我母后,后又毒害大哥,甚至将东篱皇族子嗣都害了个干净,就连舅舅他们都跟着遇害,只余下我一人受她掌控。而我与她这么多年一直扮演着母慈子孝,也没多大建树,你可怨我?”平复好情绪,夏侯霖忐忑望着文清。
“表哥,自姑姑和父亲走后,若不是你暗中救我,我如何能活到今日?这样的话日后就不要再问起了!现在钰儿回来了,还有大表哥的两个孩子也找到了,他们三都不是无用之辈,那毒妇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文清听表哥这样问话有些生气。
“好!好!不提了!你说说,那两孩子如今身在何处?这么多年了,定是吃了不少苦吧?”知道表弟从未怪过自己的夏侯霖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