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神影看着即墨悠然走的方向迟迟没有回神,她没有想到即墨悠然会长篇大论的与自己说如此之多。虽然两世她都不曾经历过情之一字,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突如其来的话虽不煽情,却也贵在真诚。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愿意相信他是对自己动情的,只是如今的形势容不得她考虑感情之事,也不允许她行将就错,更遑论对方的身份还是个潜在劲敌。
像是想起他最后那句无奈却又感伤的话,起身走至桌边从白日未曾打开的第四个盒子中取出纸张,上面郝然写着“你若许我一生,我便应你一世;你若应我一世,我便许你一生”
铁画银钩、书法潇洒、毫无拘束的字映入眼帘,无端地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泊在贺兰神影心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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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年的事情有线索了”侍卫哲见即墨悠然自城主府出来,连忙迎上前说道。
即墨悠然行走的脚步一顿“此事暗中探查了十年,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冒出了线索?”
“殿下请看!”侍卫哲从胸口处拿出一块刻着鬼头的令牌和一张纸条。
“‘欲知前事,丑时城外凉亭一叙,过时不候’”即墨悠然看着纸条上的字轻声念出,将手中令牌反复触摸,又缓缓自袖口拿出当年自己从黑衣人身上扯回的鬼头令牌重叠,竟是不差丝毫。“看来,本宫是必去不可了!”
“殿下,事发突然,恐是有诈,为防不测,要不要通知花公子为殿下保驾?”侍卫哲忧心殿下安危的同时也提了个建议。
“不用!本宫岂是那等无用之人”话虽如此,可心中却知,若对方是当年伤他之人,他既能在十年前重伤他又让他多年查探无果的,又岂是平庸之辈?可若对方不是那人,那又是何目呢?怕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吧!
“殿下...”侍卫哲还欲劝说即墨悠然当以自身安危为重。
“哲,本宫的命令容不得你违抗,不要以为你是老东西的人本宫就不会动你”此事不管对方目的何在,自己都应该前去一番,所谓有危机才会有转机,就是如此吧。
“属下不敢,还请殿下允许属下同行”侍卫哲低眉跪地。
“走吧!”知他是担心自己安危,遂也不于计较。随后回眸看了眼城主府后朝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