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门铃响起,纵天门揉了揉睡意未退的双眼,无奈的抓了抓杂乱的头发,不甘的从床上爬似,口中嘟囔着:“如果不是美女,看我怎么收拾他。”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可纵天门没有想到,门后的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随着房门的开启,一张油光铮亮的肥脸露了出来,“砰”纵天门将门甩上,然后转头走回卧室。“天门,开门啊,我有急事,听我说,你一定不会后悔!”纵天门抽出放在门后的高尔夫球杆,嘴角翘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谭明亮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焦急的望着眼前的房门,房门突然打开,谭明亮刚想开口,一根高尔夫球杆映入了眼帘。
纵天门把双眼眯起,顺着那只握住他球杆的手望去,一个稚气未脱的脸进去眼中。谭明亮松开捂住脑袋的手抬起了头:“天门我跟你说……”纵天门一伸手打断了谭明亮的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个黑衣青年,双眼突然一凛,松开握着球杆的手,一个转身突向前方手肘击出,同样的硬度从肘部传来,纵天门露出了笑容,另一只手一把握住青年的衣领,腰部用力将他摔了出去。青年一手支地翻了一个筋斗稳稳的落在地上,双眼冷冷的看着纵天门。
谭明亮拦住了那个青年,笑容堆满了脸上:“不请我们进去?”纵天门闪开了身子让他们进屋:“要不是这位兄弟,我一定让你再胖一圈。”
“说吧胖子,你找我到底什么事?”纵天门盯着对面的谭明亮。谭明亮无奈的一笑:“想送你条财路。”纵天门玩昧的一笑:“噢?财路?你个老财迷还会送我财路?说吧,条件是什么?”“以后带着他干活,给他口饭吃。”谭明亮指向那个青年。
“他下去过吗?”纵天门扫了一眼那个青年。谭明亮挠了一下头:“还没。”“那就算了,财路我也不要了。”纵天门姚了摇头。
谭明亮正起脸色:“要是我说这次里面有长生药呢?”
“当真?”
“当真!”
纵天门仰天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好!这事我接了。”
谭明亮从怀中掏出一枚乳白色玉珠抛给纵天门,纵天门伸手接住:“地图在这里?”谭明亮起身走了出去,在门口将头转了回去:“人和地图都交给你了,这次应给和你说永别了,下次恐怕没机会再见到你了。”
纵天门拉开刚被关上的房门,但门外没有谭明亮的身影了,但在拐角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纵天门下意识的一望,恰巧与那人影的目光对在一起。纵天门愣住了,一眨眼人影也以不见了,只剩纵天门一人呆呆的站在走廊,嘴里喃喃的说:“爸,是你吗?”
“叶煞是吧?”纵天门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叶煞迎上纵天门的目光:“是的。”
纵天门玩昧的一笑:“这名字有点晦气。”
叶煞撇了一眼纵天门:“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用太在乎,还是说你是一个无用到用晦气当借口的人!”
纵天门笑意更浓:“不错呦,还会顶嘴,我喜欢。”叹了一口气,将腿放了下来“你知道斗里有多危险吗?”
叶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在来之前找了一些资料,谭叔也跟我讲了一些,还有你爸也给我说了一些。”
纵天门瞳孔紧缩了一下:“我爸给你说了?”
叶煞点了一下头:“恩,你爸懂的很多,我对纵叔很尊重。”
“你真的见过我爸爸!”纵天门双眼死死盯着叶煞。
叶煞无可质疑的点了点头。
“你真的见过我爸爸!”纵天门加大声音又问了一遍。
叶煞疑惑的看了纵天门一眼,依旧点了点头。
“你真的见过我爸爸!”纵天门向前迈了一步,又重新问到。
叶煞没有理会纵天门,他现在认为这个家伙脑子有问题,但是叶煞还是无可质疑的点了点头。
纵天门嘴角翘起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小声的自语:“爸,我就知道你没死,但,十年了,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扭头朝向叶煞:“你知道我爸现在在哪吗?”
叶煞低头沉思了一下,脑海中能想出纵天门父亲的样子,能想出纵天父亲交代的话语,但总是想不出他所出现的地方,就好像在一片虚空中出现的。
纵天门看着沉思中的叶煞:“记不起来了是吧?”
叶煞放弃了思考,点了点头。
纵天门耸了耸肩:“不用想了,我爸他不想让人找到,谁也别想找到他。”纵天门朝叶煞微微一笑“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叶煞疑惑的看了一眼纵天门:“在想什么?”
纵天门嘴角邪魅的一笑:“我在想临出发前将你打昏,然后将你送到一个深山中,让你永远找不回来。”
叶煞打了一个寒碜:“你真的这么想?”
纵天门点了点头:“死胖子的面子只能让我不杀你,不过现在你赢得了成为我见习伙伴的机会,希望你这次还能活着上来。”
叶煞舒了一口气:“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
纵天门将那枚乳白色的玉珠把玩在手中,用手慢慢抚摸着,将玉珠放在鼻尖一嗅,纵天门突然会心一笑,将随身携带的一只防风火机取出,用来加热那枚玉珠。
玉珠的颜色开始变化,由乳白色变为完全透明,纵天门将防风火机收起,用一只探照灯从侧面照像玉珠,透过玉珠的光圈中透漏出一副黑色的阴影,阴影的形状是一张地图,纵天门露出了笑容。
纵天门打了一个哈欠,一指叶煞:“给你第一个任务,将这个地图画在纸上,我先回去睡会,10:30之后叫我。”说完后,纵天门走向卧室,推开门走了进去。
叶煞看了一眼墙上的地图叹了一口气,从书架上取出纸笔和直尺按在茶几上,对着地图画了起来。
窗外一个人影飘过,留下一阵清风。
纵天门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的说道:“时机就快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