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还怕活着?”
直到女子的身体整个消失在崖尖,男子都无动于衷,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
忽然,一阵烟卷狂风从山崖下呼啸而上,荡起滚滚黄沙,鸟惊虫遁,飞沙走石,枝叶乱舞,风啸惊天。
“等了一月,终于出来了!”男子没有一丝惊慌,淡然的站在原地,盯着那从崖下升起的卷卷黄风,在第三道黄风升起的时候,虚眯了一下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几步快速跑到东方雅雅驻立过的崖边,飞身一跃。
一个约有三米高,百平米宽大的山洞里内,一个身披黄袍的人正背对着洞口,面对着一块石头盘腿弯坐着,其光弯坐着,身材就不可小觑,露出的脖颈上,有着非人正常肤色的蓝白,还有不少不属于人的长毛横长出来。
洞口处,几只光着身子,犹如小孩身材的似人非人,尖嘴猴腮,还有着老鼠鼻子的生物正手拿着渔民用的鱼叉,架在一民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上。
“四爷,四爷,今天运气真好,抓来个女人,而且,还是很漂亮的,身上的东西还值不少钱。”一个小鼠妖,将女子翻了过来,正面朝上,露出不俗的面容,即使躺在地上也能一眼明之的较好身材,不由兴奋的跳了起来,向端坐着的黄袍男汇报道。
“是么?”被称作四爷的黄袍男闻言转过了身来,也露出了一张尖嘴猴腮的像鼠,像狼的,毫无人般血色的尖脸,不过他的脸比起两个小妖,大了近乎一倍不止,再闻言望去看到了女子的出尘容貌后,小眼珠里闪着绿光,张开长尖嘴,露出四颗耷拉的唾液的黄尖牙。
应该是按捺不住,四爷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终于站起来身来,再一打量,身材足有两米多高,就是体格偏瘦,抬起那不属于人,长满长毛的灰白尖手,一步一步的向着女子走去。
“咳,咳,咳,啊……”
或许是两个小妖的蹦跳太过于吵闹,亦或许是感觉到了来自四爷的威胁,女子猛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两只小妖,以及逐渐向她靠近的庞然大物,从未见过除人以外生物的她,直接惊呼出了声。
“不许叫!”
“不许叫!”
两个小妖将鱼叉叉尖抵在了女子白皙嫩玉般的脖颈处。
“别这么粗鲁嘛,这位今天可是远道而来贵客,放开,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待,让她叫,让她尽情的叫,看她叫破喉咙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四爷挥了挥手,肆意两个小妖将手上的鱼叉给放下。
“哈哈哈哈……”
两个小妖移开了手中的鱼叉,发出了尖锐,放肆的嬉笑声。
女子或许是听明白了眼前这位非人四爷的意思,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想使自己冷静下来,节约力气想对策,可沉默了一小会儿,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怪物,女子还是选择了在她看来最简单,最具效力的方法,放声叫了起来,“啊……救命啊!啊!啊!”
“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你这能发出美丽嗓音的嗓子,都不会有人来这里救你的,这洞外上下都是陡峭没有路的悬崖,除了只有我抓人进来,没有任何人能进来。”四爷似乎是很享受看人绝望的样子,女子叫的越大声,他嘴角的邪笑越甚。
“啊……救命……啊!啊!啊!”
女子可不管那么多,毕竟,就目前的情况,只有求救,才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能做。
“噢?是么?那看来我也是被你抓进来的哦?”一个不和谐的男声从洞口传了过来。
“什么人?”两只小鼠妖惊叫出声。
四爷的目光也透着惊讶瞧了过去。
洞口处,一个灰色长袍的男子双手抱胸,斜靠在洞口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似带有玩世不恭,看好戏般的样子看着洞里的一切。
趴在地上的女子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再转头看清男子那在此时此刻令人无比亲切的面庞后,不由感到了一丝从心而生的安全感,自己应该有救了。
只是这份安全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男子开口的第二句话,不是像很多少女所幻想累似情节中的那句,“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
而是,“我只是来看戏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男子动是动了下,不过却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洞口处,扬了扬下巴,示意四爷随意。
“你……”
女子听到男子的话后,有气,此时却无处给她发泄,她东方雅雅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捧在手心,当作中心,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梦寐以求过,他……
难得她犯险一次,需要人搭救的时候,身边却除了一个眼瞎,没有丝毫审美观的“山野农夫”外,没有其他任何可以给他英雄救美机会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没有人能够不再我的牵引下,来到这里。”四爷没有因灰袍男子的话而放弃对他的戒心,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他。
“我?我是这里的守林人,无聊到处走走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个洞,就下来玩玩儿,没事,没事,你们不用管我的,我这个人很容易打发的,只要你别破坏这山上的花花草草,就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灰袍男子咀嚼着狗尾巴草的枝干,似乎是在嚼汁。
“喂,亲爱的,你别跟他们玩了,你不是天龙剑神的关门弟子?修为已经达到了至元境界么?赶快驭剑把这些妖怪都杀掉!”东方雅雅眼见男子真的无动于衷,美眸里闪着绝望的同时,忽然灵机一动,对着试图将自己置身事外的灰袍男子直接亲昵的喊道。
“天龙剑神?至元境界?你是天龙山的人!”四爷的一对鼠目忽然猛的一瞪,眼中的Y邪绿光荡然全无,之前还抬起准备伸向东方雅雅的双手收成了拳头,放了下去,牙口紧闭,警惕的盯着灰袍男子,脚步不由偷偷向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