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的正好,只是这春日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
一人一马在这平坦的路上本该是策马扬鞭而过,可现下那人只是牵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不得不说那人是个败家玩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那马并非凡品,日行千里也可,如今却被这样饭后散步般牵着走,想来马也是憋屈的很。
“这马归我,待会有人过来问起,你便指那条路给他,这是报酬。”男子边说边塞了些银子给陆序,自己飞身上马跑了。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问“这位小哥,你刚刚可有看到一个行色可疑之人从这过去?”
陆序掂了掂手上银子的分量,不够本。直接了当的指了男子跑去的方向,那人道完谢扬长而去。
平坦的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走着,没了马的陆序赶路似乎还快了些,可待到达时最近的一个镇子时,也是第二日。
这并不是陆序第一次出远门,却是他第一次两袖清风出门,加上他平日里不爱金玉,身上更是连个值钱的玩意也没有。现下陆序身上只有昨日刚得那些银子,到镇上去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毕竟是个公子哥,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难为自个。
“小二,这可有不签死契,工钱又多的活?”
“爷,这我可不太清楚。”陆序拿出块碎银子在桌上,手至轻敲了几下桌子。
小二不动声色的拿了银子,恭恭敬敬的问“客官您问得正巧,最近赵姑娘家要招护卫,赵家出手那叫一个阔绰,给的工钱也多。”
“护卫,可不签死契?”
“爷,这您就有所不知,赵家的护卫干不长,大多是半年时限。”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