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说完以后给财务部打了个电话。
很快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等张扬说了声进来以后，两个矜持的小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两个姑娘一高一矮，其中身体轻盈高挑的名字叫刘倩，另外那个胖乎乎得跟个瓷娃娃一样叫丁玉。
她们并排走到张扬宽大的办公桌前面，低声问道：“张总有何吩咐？”张扬看了她们一眼说：“这两位警官是刑警队的，有些问题需要找你们两个核实一下。”
听说是刑警队的，两个姑娘吓了一跳，那个叫丁玉的姑娘更是吓得差点哭了，楚雄飞冲着他们笑了笑，然后说：“两位先请坐吧！”
她们扭头看了看张扬，直到张扬抬手他们坐下，她们这才敢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刘涛觉着有些好笑，他对坐在身边的丁玉说：“丁小姐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找你们了解些情况。”
听到阳光帅气的刘涛安慰自己，丁玉的脸红了，她稳了稳心神，冲着刘涛点了点头。
楚雄飞问道：“你们听说过天鹅湖女尸案的事情了？”
丁玉使劲点了点头说：“听说过了，吓死人了，我家就在天鹅湖旁边住，现在下班晚了都不敢回家了。”
“二位看过我们下发的寻找尸源的协查通告了吗？”
两个姑娘摇了摇头。
楚雄飞对刘涛说：“涛子，让两位姑娘看看照片。”
刘涛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然后将文件夹打开，从里面拿出来几张照片放到了丁玉跟前，这时候那个叫刘倩的高个子姑娘也凑了过来。
楚雄飞问道：“两位小姐，你们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夏彤的？”
照片上有睡裙、戒指、耳钉，当然还有死者腰间的那个Z字型纹身，
当刘涛先将戒指的图片摆着她俩面前的时候，丁玉仅仅扫了一眼便大声说：“不错，夏部长带的戒指跟这个一模一样！”
刘倩也点头说：“这个确实是夏彤戴的戒指，这个戒指太漂亮了我想让我男朋友给我买一个，后来我上网查了查才知道是意大利品牌，五万多。唉，我男朋友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公务员，工资还不如我高，指望他给我买是买不起的。”
刘涛听到这里，不由地有些兴奋，似乎马上就可以确定尸源了，只要确定了尸体的来源，也就可以说这个案子差不多已经破了。
楚雄飞也很兴奋，他冲着刘涛点了点头，刘涛继续将下面的资料让她们辨认。
当刘涛将那张纹身图案让她们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高个子姑娘不由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信誓旦旦地说：“这确实是夏部长的纹身！”
丁玉疑惑地问：“夏部长就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在咱们公司永远都是端庄得体，你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她的纹身？”
“我的身材本来是咱们公司最好的，但是自从夏部长来了以后，我便没那么自信了，所以后来我一直暗中留意她如何保持身体，我还专门办了张她常去的那家健身房的会员卡，我有次健完身，尾随着她去游泳，结果让她给发现了，最好弄得我听惭愧，只好假装偶遇，她从泳池里出来的时候，泳衣有些皱了，便顺便让我帮她整理一下，然后我就看都了她身上的那块纹身。”
楚雄飞皱着眉头问道：“你能确定这是夏彤的纹身？”
“错不了，这个纹身就是她身上的，我当时还异想天开地准备自己身上也弄一个跟她一样的纹身。”
丁玉撇了撇嘴说：“这纹身在夏部长身上好看，放到你身上就不见得了。”
刘倩撇了他一眼，然后低声骂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丁玉见刺激到了刘倩，低声不言语了。
“如果遇害的是夏部长，那真是太可惜了！”
刘倩有些黯然神伤。
丁玉也说道：“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遭遇到这种的事儿！”
楚雄飞想了想，然后问刘倩说：“刘小姐，夏彤说起过她的纹身吗？”
“我当时好奇便多了两句话，我问她这是不是她所爱的人的名字，她摇了摇头说什么佐罗，我以为是新流行的青春偶像，她说是很久一起的外国人……”
刘涛想起来那天夏熊飞给自己讲过的佐罗的故事。
楚雄飞接着问道：“夏彤有没有仇人？”
不等她们俩回话，一直一言不发的张扬突然插话说：“夏彤就是有仇人也不会是公司里的人，我们同事之间的关系一向都是极其和睦的。”
刘倩和丁玉赶紧点了点头。
楚雄飞瞅了一眼张扬，然后问她们说：“两位小姐，夏彤有没有关系非常亲密的朋友？”
两个人几乎同时摇了摇头，丁玉抢先说：“夏部长就像天上的仙女一眼，她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庸人当朋友？虽然她是个好人，但是她待人总是若即若离的，我们在她跟前都很自卑，所以都敬而远之。”
“刘小姐，是不是这样？”
刘倩点了点头说：“夏部长人长得漂亮，业务又好，而且人家还是国外名校回来的，工作时一板一眼，工作以外和我们从来不联系，唱歌，逛街什么的都不参与。”
“夏彤有没有追求者？”
“暗恋她的人一定很多，但是敢跟她表白的人应该没有。”
这时候丁玉想插话，看见张扬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赶紧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你们有夏彤的照片吗？”
丁玉一边掏自己的手机一边说：“夏部长这个人很酷，她很少用手机拍照，但是谢天谢地，上个月她竟然破天荒地让我给给拍了一张。”
那姑娘说着话从自己手机里调出来夏彤的照片递给楚云飞看。
照片上的姑娘确实很漂亮，干练自信，这种自信里带着些不近人情，难以接近总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彤有男朋友吗？”
刘倩插话说：“没有！你没注意吗？她将戒指戴在小拇指上，这代表着不婚主义。我倒是问过她，她有些失落，她说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但是却不能嫁给她。夏彤平时沉静如水，就那次我看她眼圈发红，便没好意思再问她。”
楚云飞陷入沉思：“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夏部长真是极好的人，虽然看着她冷得更块冰一样，但是她心地很善良，而且极为聪明，好像从来没有什么麻烦能够难住她。”
张扬也点头说：“夏彤主管财务以来，我们公司确实没出现过问题。”
问完了话，楚云飞站起身来说：“多谢两位。”
张扬对那两个姑娘说：“你们先回去吧。”
两个姑娘点了点头，规规矩矩地转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