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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初恋的味道

大宝

现在慢慢回味初恋的感觉,才发现从前的自己是那么的自私,所有关于初恋的感觉都是自己的一种体验,也许自己从来没有深深的进入过她的心灵,也许所谓的初恋也是对爱情感觉的迷恋。

怎么样称呼她呢?现在想想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她喜欢我叫她什么,想想自己从前对她的称呼,都是“喂”、“喂喂”的,不管怎么样其实我心里面是很喜欢叫她樱的,因为这样她的名字的笔画和我的名字的笔画一样多,我想是我很迷恋数字的缘故吧。平时叫“喂”叫多了突然叫上一声樱,我想,我感到肉麻,她也会感到不习惯,所以在这里偷偷地多叫她几声樱,也算是一种对从前的弥补吧。

我们很早就恋爱了,大约是初二吧。也许现在想来可以说那个时候太小,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不过当时的我们一定不这么想,就像所有的小孩子一样,那个时候大家都有自己的思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小孩子,不知不觉就这样地长大,其实还是那个固执的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时候,我们都认为我们找到了爱情。

记得一开始上初中的时候,大家都很好玩,几个要好的男女生,还根据年龄排大小来着,我在兄弟姐妹们中是最小的,叫这个姐姐那个哥哥,叫得真是欢啊。现在的我想起来就感觉到亏,hehe。樱很活泼,是我们的班长,和一帮子男生都玩在一起,那个时候也是和我一般高的,只不过我后来突飞猛进,她原地踏步罢了,hehe,现在的她还洋洋得意地经常说曾经和我一样高呢,哼哼。

那个时候,大约有两个兄弟也比较喜欢她,她那个时候很花哦,后来对我说她三个都喜欢(当然包括我的了,从前那么可爱)。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莫名其妙的吧,或者是那个时候的我太呆,不懂,没有现在这样感觉敏锐。只知道上课的时候,很喜欢转过头去斜着身子盯着她看(我视力不好,坐前排),她也会给我一个会心的微笑。后来被老师发现了,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女老师对我说,dadao啊,你上课的时候,很不专心哦,老是看后面,黑板在前面啊。我想,我还是挺狡猾的,只知道嘿嘿地傻笑,什么也不说。她好像比较惨一点,一个经验丰富的数学老师,好像好好地教育了她一番。也许,从前的我们自以为聪明可以骗得过老师,那个时候的我们玩的也是从前那些老师玩的把戏,太阳底下还是没有什么新事物的。或者一开始的感觉,就像是在面馆里面吃面的时候,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手牵着手那样的一种兴奋与紧张吧。

初二的暑假,我们的关系进展得好像很神速,几乎每天都见面,那个时候,我以锻炼为由跑到二中去锻炼,她也在早上到二中去玩。因为我们在一中上学,为了避人耳目,所以到二中去锻炼,嘿嘿,真是人小鬼大。后来,我们初中的物理老师一直说我比较刻苦,不但做了很多题,还天天早上去跑步锻炼,说来真是不好意思。美美的早上,两个人就在寂静的校园里面闲逛,而且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两个人有时候坐的距离,中间还可以坐两个人,哪像现在这么有追求啊,天天早起去打网球。不过,那个时候确实很开心。有点肥肥的小手,感觉着对方,那个时候,我想我是不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只是在品味着偷尝禁果的乐趣(非特指)。

那个暑假我们接吻了,最开始只是那种笨拙的轻轻接触对方的嘴唇,只是到后来技艺高超以后才渐渐体会到接吻的乐趣,呵呵。不过,我却很喜欢紧紧地抱着她的感觉,小小的软软的整个身体都在你怀里,把她的头轻轻托起,拂去她额头上的发丝,注视着她的眼睛,看久了就有一种想亲吻的冲动,而后更紧紧的抱在怀里。在梅雨的季节里,她身上的淡淡的带着雨天的味道,磕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闻着雨天的感觉。也很喜欢,闻她的头发,淡淡的发香,洗发水的味道,是海飞丝吧?总之是很喜欢她浑身肥皂香和洗发水那种干干净净的味道。后来,有个朋友对我说,我总是以一种物化的眼光去看女生,很少人性化地去观察女孩子,也许,当时的我是不是把她当作男孩子的一个洋娃娃呢?或者,是这样的吧,要不在我的记忆中为何缺少了她的感觉。

现在在这里写着从前的自己,就像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个人是我么?我想,我不是他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我,已经渐渐的逝去了吧,从前的以自我为中心主义应该好了一些了吧,我还会是那个痴痴的他吗?为了给樱打一个电话,从家里走n百米到邮局去打电话;周日的下午,找不到她,一个一个的电话往她家打,虽然明明知道她不在家,从她家到我家的路上,所有的公用电话,都被我打了一遍。那个傻傻的我,和现在这个只喜欢一个人走在路上,喜欢踩在雪地上,喜欢那种嘎吱嘎吱的声音的我,还是一个人吗?是啊,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许我不再太冲动,太长的时间习惯了一个人自己,也许不再把自己的感情放在脸上,学会了把自己的感觉埋在心底了。

那个时候,太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了。她父母管她很严,而我,父母很信任我,我也会编各种各样的理由(后来感到十分的内疚)出去找她。刚开始的时候,在她家的门口张望也觉得离她很近,她在阳台上看着我,我也会感到一种满足。渐渐地希望离她更近,一直想叫她出来,或者想跑到她家去。她还是很怕她父亲的,而我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那个时候也许很不理解她那样的心情。是啊,我到她家的时候,面对她父母,也许,我嘻嘻哈哈的什么也没有,而她呢,还要一直面对着他们啊,一直这样鬼鬼祟祟地欺骗着他们,敷衍着他们,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吧。后来,我们的班主任和她父亲谈了我们的事情,也许这样对她的压力更大了。而我一直以为班主任没有和我父母说过,还暗自高兴呢,到大学和父母谈起,他们才告诉我,从前我们的班主任也和他们谈过,但是他们相信我,觉得我们太小,不可能的,所以一直没有和我说。知道后,真是很感激我父母的信任啊,我是不是很辜负他们的信任啊?

那个时候的我,也许没有这么复杂,爱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简简单单的,只是想和她在一起,经常和她一起坐在铁轨上,聊天,溜达,除了不时经过我们身边的火车,以及提防着点从火车上面扔来的杂物,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打扰我们呢?我们从来没有走在一起数过铁轨上的枕木,虽然她很喜欢和她的腻友一起手挽手地在那走着数,但好像从来没有和我一起数过,是不是大家都有一点害怕数的不一样呢?至少我有一些害怕。铁路上的约会,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一次,她告诉我走一条小路上铁路,可是我却绕了很远的路,大约有三千米吧,迟到太久了啊,气喘吁吁地从另外一个方向跑到她面前,本来想要生气的她,看到我湿漉漉的衣服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是换做了一副很惊讶的表情了啊。可是,到后来我们都不到铁路上去了,不知道怎么说了。

很喜欢她给我做的幸运星,她会在里面塞上很小很小的纸条,然后写上短短的或者长长的信,字都很小,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多看几遍。只是比较蠢的是我,我不会折幸运星,总是拆了以后不知道复原,唉,真笨。后来她给我折了365个幸运星作为我的生日礼物。有一次,我受伤了,跳起来撞到了门槛,血流不止,那个时候正在发育还不知道自己可以跳那么高。一个家伙捉弄我,模仿樱的笔迹在我文具盒里面塞了一张她平时那样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下课后,让我给你一个吻”。放学后,总是期待着那么一个吻,结果当然是失望的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who捉弄我,哼哼,要报仇。

高中的时候,不在一个班了,她在楼下,我在楼上,我在这头,她在那头。那个时候我是数学课代表,不时地到楼下去送作业本,经过她们班的时候,还可以不时的通过窗口看看她。有时候,走道上,在灰尘弥漫的时候,她和我并排走着的时候,对着阳光,她真是美丽极了,像一个仙女从云雾中走来一样,这样的场景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有时候,还是经常的一起回家,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感觉还是很好的。渐渐的也习惯了同学们的目光,也许大家也是见得多了吧。走得多了,才发现我们住的城市那么小,推着车走,沿着河堤岸走,尽量绕着远路走,其实,走来走去还是那么个巴掌大的地方。还是不时的往她家里跑,她有时候还是不让我到她家去,有一次在郁闷地回家的路上,还连人带车的掉在了臭水沟里面,多亏我一个兄弟,借了我衣服才让我稍微干净一点的回家,更加具体的是他正在拿天文望远镜从窗口看,然后清晰地目睹了我掉下臭水沟的壮举。

也许是我开始变得复杂,或者是我把爱情想得太复杂,我开始要给自己找一个爱的理由,找来找去都无法使自己信服。有几次我试图对她说说我的感受,但是总是无法很好的表达,她一直都沉默着,我想她也是想了很多的,只是一直都没有和我说而已。我一个兄弟安慰我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多么无奈的一种说法啊。爱情的深度,不是把所有的时间加起来的,有时候,时间只是慢慢的冲淡着爱情的味道,到后来也渐渐变成了一种习惯了吧。现在想来,只是当时太在乎自己的感觉,爱情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次讨论数学题目,居然给忘了,我想那个时候她一定很失望吧,虽说最后还是当选了。

中间有一次试图分手,可是放不下,又在一起了。拿得起,放得下,说得多轻松啊。最终,我狠狠心还是决定分手了,一个多月没有给她打电话,我想她也是感觉出来了,虽说最后分手的起因,是误会,但终究会发生的。

当自己对爱情感到迷茫的时候,到底要靠什么使自己把爱情坚持下去呢?自己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在感情上更加注重的是自己的感觉与想法,和她真的对这些方面没有认真的讨论过,总是靠着自己的悟,也是太臭p了吧。从前,和她讨论爱情的时候,她总是说自己信缘分,我总是对她说,人的力量更大,或者类似的话,到头来,现在自己也是相信了缘分。第一次提出分手的时候,晚上想起她,想到她不再是我的了,心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其实,她什么时候又是你的过呢?她是你的了,到头来还是自己和自己的恋爱了,多无趣啊。很少认认真真的考虑过她的感受,很少真真正正的考虑过她的想法,对她的感觉认识的太少,连最后分手的时候,都差不多是她最需要我的时候,她父母都不在身边,一个人孤单单的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唉……

也许自己对爱情要求太高,却给予的太少,不会抓住那种小小的幸福,兴奋的拆开幸运星的那种感觉不再有了,可是真的是一种迷茫还是自己真的放弃了呢?慢慢的,自己学会了体会一些简单的幸福,走在路上,看着蓝天背景下的树木的枯枝交错,感到一种入迷的感觉,可是从前和她走在一起的时候,走在巴掌大的城市的时候,那样的一种幸福感,自己真的深深的体会过吗?背对着电脑,听着动听的歌曲,自我陶醉在自己的哼哼音调之中,一点都不嫌弃自己的五音不全,可是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好的品味爱情的幸福,分手以后又在这里反刍似的,沉浸在爱情的回忆之中,这又是一些什么啊?也许,我也会慢慢的学会抓住手上的幸福,学会珍惜,不让爱情从我身边溜走。那些爱着的人们,不容易啊,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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