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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药味猴酒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每天肖军还是和以前一样,要不就和黑头一块了出去玩耍,要不就去小溪边抓鱼。要不就是收拾自己那个“家”。制作一些小工具,以方便自己的生活。

在这个地方始终没有碰到过什么大型的猛兽,偶尔碰到过几只梅花鹿,当然还有其它一些小动物,不过大多肖军都叫不出名字。

肖军现在已经不是浑身****了,光着身子是挺舒服,但在林子里行走却多有不便。现在天气渐凉,肖军已经收集了两块动物的毛皮。一块是灰色的狼皮,已经被肖军裁剪成了衣服穿在了身上。还有一块是一只梅花鹿的皮,完整的一块,晚上当成被子盖了。这两只动物,都是前段时间下暴雨发生山洪的时候从瀑布上面冲下来的。掉在水潭里梅花鹿当时就死了。而那头狼当时还有一口气,但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被肖军发现的时候直接就给干掉了。现在想来,肖军更加肯定,自己当时也是从上面冲下来的,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几乎就是毫发未伤呢?

小貂闪电自从上次又咬了自己之后,在一个月前又咬了自己一次,还是老程序,先吃果子再咬人。肖军已经习以为常,上次只麻木了十几分钟也就了事了。就在前几天闪电又给自己送来了果子,肖军明知会被咬,但想了想躲也躲不过,况且那果子实在是美味,干脆做了一番准备,先把鹿皮垫在屁股下面坐着,然后把肩头露了出来,然后拿起果子就吃,吃完了把果核也咬碎吞了下去。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感觉了,但奇怪的是这次闪电竟然没有咬它。

肖军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体味了一下果子的美味。吃完之后还是上次的感觉,但仅仅一会之后,从身体内部竟然微微有种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幸好不是太严重,要不然只有在地上打滚的份了,那样的话还不如让闪电咬自己一口呢。在这种感觉消退之后,又觉得肚子越来越涨。明明没吃多少东西,却涨的难受。感觉肚子像是被塞进了一个蓝球一般,但偏偏从外面看肚子还是平平的毫无异样。

眼看秋天来到,冬天临近。以前没想到能活到什么时候,所以也就过一天算一天,都没有准备过冬的食物,但现在身体仍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比以前还要健壮一些。肖军就不得不考虑准备点吃的了,要不然等大雪纷飞之时,好好的人也得饿死。

这天肖军穿着他那件新潮的兽皮短裤和真皮的皮靴,****上身,一身提着木枪,一手抓着石斧,背上还有一个自编的藤篓,顺着小溪往南走去。

一路上开始收集起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树上的野果,有地上的瓜果和茎叶,还有地里的各种根茎,反正只要是能吃的,就一个劲的采回来,挖回来,不一会就装满了背篓。

肖军往回走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在一侧的岩壁上攀附着一株植物。竟是一棵葫芦藤,这让肖军喜出望外。上面零零落落的结了有七八个葫芦,挑成熟的的摘了两个,又摘了一个比较小的还很嫩着的葫芦。肖军心里计划着,成熟的一个可以剖开当碗用,另一个从头上割开一个口,想办法把里面的瓤掏出来,作盛水的工具再好不过了。而那个比较嫩的则回去可以当成菜炒着吃。上次在水潭里捡到那只鹿的时候,已经把鹿身上的肥肉给熬成了油,纯天然的动物油,炒菜也是香的很。

肖军回去之后收拾了一番,把两个成熟的葫芦拿到太阳下面晒着,把那个嫩的当天晚上就炒菜给吃掉了。山里没什么调料,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美味,但肖军仍然吃的津津有味。

两天之后,待葫芦完全晒干之后,肖军就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将其中一个剖成了两半。还小心的把葫芦仔给留了下来。而另一个则从顶端开了一个口,用一个细木棍捅到里面,把瓤给捣碎之后,一点一点的倒了出来。

黑头一直好奇的蹲在身边看着,肖军忙完之后,带着黑头一块来到水潭边将葫芦给洗了洗。然后用完整的葫芦装满了水,倒在水潭边上试了试,能装不少呢。黑头看到肖军的动作,显的很是兴奋。肖军也很高兴,拿起葫芦对着嘴喝了一口水,然后递给了黑头。

黑头也学着肖军的样子喝了一口,然后就兴奋的“吱吱”乱叫,一会将水倒掉,一会又在水潭里给装满。肖军也乐的呵呵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黑头仍然抱着葫芦兴致不减。肖军也没有理它,天黑之后就收拾一番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有看到黑头,也没有看到葫芦。肖军料到肯定是黑头贪玩,抱着葫芦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想想也就没有在意,先用那两个瓢去水潭边舀了两瓢水,回来简单做完早餐吃了点,就继续出去找吃的。

回来路过那株葫芦藤的时候,肖军又去摘了一个成熟的。准备再做一个。以前那个既然黑头喜欢,就让它拿去玩呗。

自从黑头拿走了葫芦之后,已经连着两天没有看到它了。天天的朝夕相处,一时不见还挺想它。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黑头再摇头晃脑的跑了出来。

“黑头,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

黑头显的有些无精打采,打了个哈欠,竟然躺在肖军的身边睡下了。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黑头才醒了过来,肖军将一个烤好的地瓜递给了它。黑头三下五去二吃完了地瓜。然后就手舞足蹈的像是给肖军说些什么,肖军摇了摇头。虽然相处久了简单的一些肢体动作还可以理解,但像这种长篇大论,肖军还是无能为力。

黑头比划了半天,可能也看出来肖军没有听懂。竟然又蹲在地上无精打采了起来。过了一会,“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跑到树林里去了。

“黑头,你干嘛去?时间还早着呢?”

远处的黑头发出了两声叫声,算是作了回应。但连头也没回就消失在了树林里。但没过多大会,黑头就返了回来,手里还提着肖军之前做的那个葫芦。

黑头将葫芦递给了肖军,然后又“叽叽喳喳”的比划了起来。肖军接过葫芦,手一沉,原来里面装的有东西。刚开始肖军还以为装的是水,但凑到鼻子下面一闻,啊?肖军吃了一惊!竟然闻到一股酒味,清香幽郁,还带有一股香甜之气,闻之欲醉啊!肖军不受控制的往嘴里倒了一口,更觉入口绵柔,落口香甜。还待再来两口,黑头却一下子制止了他。然后做了一个仰头喝酒的动作,然后“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肖军哈哈笑了起来。“你这家伙肯定是自己偷喝了不少,然后晕倒了是不是?怪不得这两天没有见到你,躲到哪里睡觉去了?”

“酒虽美味,但这东西可不能多喝!知道吗?像你这身板,最多两口!两口明白吗?”

肖军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再仰头喝了一口酒,又伸出了两个手指头,然后做了一个将葫芦盖起来的动作。

“两口!每次只能喝两口,明白吗?”反复的说了几次。直到黑头也伸出了两板手指头,这才作罢!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这酒是从哪里来的?”肖军连说带比划了半天,黑头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黑头也比划了一下,最后指了指肖军背后的大树。前面的没太懂,后面的懂了,但也不知道理解的正不正确。

肖军狐疑的问道:“你是说,你从树上摘下来的?”

黑头点了点头。

肖军又用手指了指葫芦里的酒,然后又指了指头顶的大树。“真的从树上摘下来的?”

黑头来到肖军的身边,用手拍了拍肖军背后的树干,又指了指酒葫芦。

“哦,明白了”肖军看到黑头用手拍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小小的树洞。那么黑头的意思应该是说从某个树干上的某个树洞里找到的。

肖军想起来以前看书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有猴酒这种东西。说是猴子在储存过冬食物的时候,会将各种瓜果塞进树洞或石洞里。但如果冬天食物充足,或者把这些瓜果忘记而没有食用的话,来年下层的瓜果会自己发酵,形成酒水。但这种形成的条件很苛刻,或者是很偶然的条件下才可以的。肖军当时看的时候也没有当真,还以为是小说家言,不足为信。但没想到在现实中还真见到了猴酒。

这可是难得的珍品。肖军闻到这酒香当中还掺杂着一股药香,说不定当时猴子们无意中还放进了什么药材药果之类的东西。

肖军又喝了一口,果然是回味无穷,饮后口中还留有余香!以前在家的时候,肖军虽说也不算是好酒之人,但隔几天如果没有应酬的话也会自己独酌几杯。但像这种好酒,不但是没有喝过,简直是闻所未闻!

看着在边上眼巴巴盯着自己的黑头,肖军笑了笑将酒葫芦递给了它。“只能喝一口啊!你今天不能再多喝了!”

黑头“吧唧”了一下嘴,却摇了摇头没有接。看来这家伙今天真的是喝了不少。肖军笑了笑,只好找了个木塞将酒葫芦给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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