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野穿着铁衣在府里的校场上不停地跑着,说是跑,还不如说是蹦哒,跑几步蹦一下,跑几步蹦一下。有时嘴里还不时传来惨叫声。
府里的侍卫门看到了这副情景都是都感到诧异。
侍卫甲问道:“咱这少爷咋了,抽风了?就这样弄了好多天了。”
侍卫乙说道:“我看不是,咱家少爷好像是在修武呢!”
侍卫丁说道:“你见过那个修武修地自己一癫一癫的,依我看少爷准是精神失常了。”
侍卫丙说道:“看来陈小姐的事对少爷打击太大了。毕竟少爷怎么算都是一个是个贵公子,陈小姐可让少爷彻底伤透了心。”
众人点了点头,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邵野。
此时的邵野发现了一群汉子围在一起讨论自己,看到他们同情的眼神邵野就觉的这群家活没说自己好话。
见状,邵野喝到:“喂,你们围在一起干吗呢?该干嘛干嘛去!信不信老子叫我爷爷把你们全开了!”
侍卫们听罢,便一齐离开了,隐约听到有侍卫咕咙到:“少爷不但性格变坏了,而且脾气也变坏了。”
其他侍卫附和道:“是啊,不知道老爷把我们交给少爷当差的话那我们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对对对……”
邵野听后就不乐意了,向那群大汉们吼道:“还在叽咕什么?”
顿时校场上就只剩邵野一人了,整个校场顿时显得异常空旷。
邵野突然发现自己地位其实挺高的,谁不听话就用自己爷爷威胁他,谁不听话就把谁开了。突然间邵野有种纵横都市的城管一般的感觉。
“啪”的一声,邵野感觉自己腿上受到了万千鞭子抽打的般疼痛,于是又躺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数百米外,邵阳站在窗外,手里拿着条鞭子,由于邵阳的恐怖修为,他随便抽打的鞭子爆发出来的气浪就会像海浪一般震出,而那气浪又会准确无误地打在邵野身上。
邵阳用鬼魅般的步伐闪到正在打滚的邵野身旁,差点没把邵野吓得半死。邵阳看着邵野说道:“你现在‘爆步’学的快要入门了,已经领会了‘爆步’的特性,现在就差对腿强度的训练了。”
邵野一直知道自己的爷爷在用鞭子抽打自己,因为气浪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每当自己感觉气浪近了都会跳起来躲避。所以就出现了这一蹦一跳的画面。
邵野问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邵阳说道:“去跑。”
“跑?”邵阳心想道:那感情好,哥我原来就是体尖生。
邵阳点了点头,然后把邵野身上的铁甲全都卸了下来。
邵野问道:“我就训练到这儿?是不是训练爆发性就不用负重了?”
很快邵野便知道自己想多了。因为邵野看到老爷子又把所以铁甲都绑在了腿上。
“这是干嘛啊?”如果说刚才的铁甲共五十斤,穿在身上跟背一个旅行包差不多,而现在绑在腿上,邵野觉得自己穿了铁鞋似的,每一次抬腿都感觉自己重心向前,每次抬腿都要自己的腿用尽全力才能移动脚步。
“这还怎么跑啊?我连动都动都不好动弹啊!这是不是为难人嘛?”
邵阳笑了笑,说道:“小子,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参军的吗?”
邵野回答道:“是不是您从小就立下大志保家卫国?这是大人物通用的志向,你是自己奋勇报名的?”
邵阳摇了摇头,说道:“我原来是一位狱警。”
邵野惊道:“狱警?”
“在我当狱警的日子里,我每次在对犯人逼供时都会不择手段,虽然帝国要求我们不能在逼供时要了犯人的命,但我每次都在犯人要死的边缘时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邵阳自顾自地说道:“那是我有个外号叫‘赛阎王’,为什么他们这样叫我呢?因为阎王会要了他们死,但我确可以嚷他们生不如死。也就是我的狠,上面有军官看上了我这点,把我弄去当兵。也因为我在战场上不择手段,所有我才有现在显赫的军功。”
邵野问道:“爷爷,你说这些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我当年可以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现在也可以,而且现在技术更好。”
听罢,邵阳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孙子吗?你给要把我弄残才罢休?”
邵阳晃了晃手里的鞭子说道:“别想这么多,我只是单纯不喜欢不听我话的人。”
邵野哭丧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了,我跑,我跑还不成吗?”
于是邵野就在校场上又跑了起来。由于铁甲的重量,邵野的速度实在没有办法快起来。
“啪”的巨响,一鞭子打在邵野的脚后跟后面,虽然邵野知道没打中自己,但邵野明显感到了那鞭子抽打在地上令人胆寒的声音后邵野猛地跑了几步。但几步后又慢了下来。又是“啪”的一声,又吓得邵野急忙狂奔起来。
如此循环,邵野只觉的自己的双脚异常酸痛,连动都懒得动了。邵野再听到鞭子声已经不动了,邵阳见状一鞭子直接抽在邵野身上,疼得邵野又在地上打滚。数分钟后邵野只得站起继续的跑着。在邵阳的监督下,邵野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米,晕了几次。而每次邵野感觉自己到了极限时邵阳总会用鞭子鞭策自己突破极限,之后邵阳会给邵野灌输内力,已消除邵野身上的酸胀感。邵野就这样跑了一天,一直练到太阳快落山,中途燕莺来了次,给他们两送饭,在燕莺看了自己少爷的待遇后便觉得当年老爷对自己真的好仁慈啊。
晚上,邵野但虽然身上还有力量,那余力是邵阳输送给他的少许内力,但邵野确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按邵野说的“这不单是身体的考验,更是心理的折磨”。尽管如此,对修炼的好奇心使得邵野再次翻开那本古书,那书又把他顶住似的,无数的象形文字一下子全都涌进他的脑海里,邵野只感觉自己的头异常胀痛,他只能用双手来紧紧按着自己的脑袋,希望这样可以减轻自己头里的疼痛。可是那种疼痛一只持续着,邵野疼得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发现天还是黑的。
脑袋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清爽和大脑的愉悦感,感觉自己身上非常舒服,邵野伸了个懒腰,巨大的愉悦感让邵野忍不住呻吟了声,那声音叫一个绵长,听着就像午夜凶铃般慎人的。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邵野耳边回响着燕莺清脆的声音。
邵野走出房间,向门外月下燕莺问道:“那你怎么还不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