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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借道登茂州 长歌伴我行

“风月水里花儿涟漪,一波三折见姑婆,一波朦胧雾里寻,二波恍听妙音传,三波云边显人家。姑婆搂我怀里亲,揉孩儿脸,唱孩儿歌,把那经轮旋起声,说孩儿话,责孩儿厌,为何迟迟不来见姑婆?”

破晓,鹧鸪山下已然熄灭的篝火升腾起青烟,被那西风吹得卷起,追着那山岭间渐行渐远的背影,变成了风搅雪,回旋在天边然后被黯淡夜空遮掩不见了,天穹,从浓密的滚云中跌落鹅毛无数,约摸寅时刚过,这股阴郁的雪云被大风刮来,遮住了天界繁斗银河,那时,清韵歌喉响亮在鹧鸪山脚下,让扎西强木从迷迷蒙蒙的梦乡里辗转醒来。

一脚陷入没足的雪层中,探路的多吉佩云扭头转来,对身后的嘉措益西说道:“老厨子,你歌唱得挺不错啊。”

虽然仅相隔一丈距离,但嘉措益西还是将手捧在耳朵边作收听状,皱起被雪渣覆盖的眉头,向多吉佩云问道:“啊?你说什么!?”这说着话,寒风就顺着口鼻往肚子里灌,冷得他禁不住抖擞起来。

多吉佩云见嘉措益西张了嘴,却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于是也作收听状,提高了嗓门问道:“什么?你说了什么!?”

三千米雪线上,风雪的密集程度让人难以开眼,四人裹在厚重的藏袍内缩着脖子,这大雪才下了一个时辰不到,就将本来是石灰遍布的山表焕然一新,气温降低到滴水成冰的时候,多吉佩云两道鼻孔内流出的鼻涕瞬间就凝固了,看样子像是从鼻子里长了出一对野猪獠牙,是既可笑又可怜。

鹧鸪山山壑九曲十八弯,因为是顺着山壑前行,从西北边来的寒流进入山口以后就一直在天然回廊错综复杂的峡谷内回旋,四人身处在三千米高的雪线上,迎面是一道山壑的口子,西北寒流便在此地与一面四千米高的光滑山体接触,盘亘交织的山壑路线让这股凛冽风暴变成了东风,与之迎面的自然是向东前行的四人,而最为受苦的,自然就是为了让大家躲避雪地断层和积雪较深地域而自告奋勇充当先锋的多吉佩云。

别看平日里这独眼青壮行事起来大大咧咧,到了这种天造天险的境地里,他就像牦牛投错了人胎一样,在这雪地里如履平地,好几次带领大家伙绕开可能产生雪陷的天然陷阱,其实这也是扎西家的一帮子少年在贡嘎山训练出来的基本功,多吉佩云体格强健,非常适合为大部队做遮风挡雨的牺牲,他却乐在其中途我自在,觉得这种苦差若是为了扎西少爷来担当,其实就不算苦差了。

只是这一路行过雪山三四座,张嘴风雪就往里灌,说话的声音刚出口就直接被风吹到几里以外去了,本来无聊的路上被那沁人心脾的歌声一洗涤,就有了不少生气,不过让多吉佩云纳闷的是,刚才那民谣的嗓音明显是老厨子的没错,可怪就怪在说句话都能给大风吹跑的大雪山上,他怎么唱的歌?并且歌声还那么清晰。

于是,独眼青壮扭头过来,向走在身后的嘉措益西拉开黄喉喊道:“我说!是你在唱歌吗!?”

嘉措益西身子骨孱弱,经不起大风雪的摧残,刚才被寒风往肚里一灌,现在就完全蔫了,脸色也被冻得紫红一片,不过看见多吉佩云向自己大喊,心想万一是遇到问题了怎么办?于是忍住冰冷刺痛向多吉佩云喊了最后一句:“你说什么!?”

多吉佩云彻底无语了,扭头就往前走,再也不想多理这老匹夫一刻。

半个时辰以后,当东边天那一抹鱼肚白缓缓亮起,温热驱逐寒风消散人间,雪云慢慢的飘摇向汶川三镇,寒风尾随雪云远遁以后,破开云雨见青天,四人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走出了鹧鸪山,面前,是一片无垠草原。

在雪山上艰难前行,绕开保县和七星关的央金家耳目后,来到了这片没有名字的草原上,四人才得以缓了一口气,居高临下远眺了草原的全貌,很快,扎西强木就通过几缕青烟发现了几处零散的藏包,本以为四大家的内乱之风已经将整个松潘卫荼蘼侵蚀,不想在这片不为人取过名字的草原上还有一群远离是非的居民。

看到人烟后,多吉佩云非常兴奋,拍掉肩上堆积的雪渣,向扎西强木喊道:“扎西少爷,那有人家,看样子才早起,正生火取暖呢,我们快些过去吧,也好快些把湿透的衣裳靴子烘一烘。”

奉天年周身裹着熊罴大衣,密不透风的熊皮上冰雪融化,变成水珠滚落而下,他身上的黑熊皮和扎西强木穿着的白熊皮油脂极厚,有非常好的防水性,即使冰雪消融成水,只要裹在其中就浑然不会受到冰寒,看着多吉佩云和嘉措益西身上的棉质藏袍浑然沁湿,他就幸灾乐祸的挖苦起来:“多吉胖子,瞧你那体魄,若给你安排个把央金家的娘们儿,你还会是这副怂样?瞧瞧老厨子,再大的风寒也不吭一声。”

听到央金家的娘们儿以后,多吉佩云瞬间就来了兴致,也不催促前行了,骂骂咧咧:“那是,若来几个央金家的娘们儿,老子就一通乱刀砍死,正好给我热身呢。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在山上老厨子唱歌真不错,喂,老厨子,你支个声。”说着,就推搡了身旁的嘉措益西一把。

没想到的是,本来还稳扎于地的嘉措益西被他这么轻轻一推,竟身子一软直接就瘫倒了,这把三人都吓得不轻,多吉佩云忙去照料,掐着老厨子的人中穴,喊道:“喂!老厨子,你咋了?醒醒,醒醒嘿!”

嘉措益西没有半点清醒的征兆,倒在多吉佩云怀里直哆嗦,两眼翻白,口喷白烟,显然是虚弱到了极点。

多吉佩云顿时就傻眼了,忙抬头去寻求扎西强木的意思,头才刚抬起,怀里的嘉措益西就被扎西强木一把扛在肩上,朝着那袅袅青烟冒起的人家奔驰而去。

扎西强木御风而行,不多时就来到了那帐篷跟前,也不顾从帐篷里闻风出来的居民,径直来到那燃放篝火的地方,篝火上摆设有三脚架,支架上的铁锅里正烹煮着羊骨,将嘉措益西摆放在篝火边,敞开了他的藏袍,又撕掉两袖和裤管,二话不说伸手进那铁锅当中,双手在滚烫的羊骨汤里搅和,然后抽出冒着白烟的手,直接为嘉措益西的四肢和胸坎进行搓拭。

经过短时间的搓洗,嘉措益西四肢和胸膛上淤青的皮肤开始变红,那走出帐篷的居民瞧见此景,也知道是人命关天的事,如果稍有怠慢,或许是要牵扯到官司,奈何他根本不懂如何救人,只好傻杵在原地,不敢作声。

扎西强木为嘉措益西搓拭了好半晌,一连几次从铁锅里取出滚汤,轻易的,小心翼翼的为其回暖,不过短时间内见老厨子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就扭头向那居民说了几句藏语,听闻扎西强木的话以后,那居民调头进了帐篷,出来时手里捏着一根老姜,直接递到了扎西强木手里。

拿过老姜用牙咬掉一截,然后一手捧滚汤轻抚,一手用老姜擦拭,半柱香以后,经过长时间的回暖,嘉措益西的呼吸终于匀淨起来,扎西强木抓起他的手腕,探了探内关穴,脉搏恢复稳定,这才吁出了一口气,然后脱下白熊袍子为其套上,将他抱起送到了帐篷里边,放置在了毛毡上。

嘉措益西也颇为争气,恢复以后身体虽然很虚弱,不过离阎罗殿是越来越远,此刻只是昏睡了过去。

这时,多吉佩云和奉天年才步后尘而来,两人掀起门帘闯了进来,吓得那居民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也不管其他,走到毛毡边去看嘉措益西的情况,奉天年紧蹙眉头,向坐在毛毡一旁的扎西强木问道:“他没事了吧?”

扎西强木此刻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衣,摆了摆手,说明问题不大。多吉佩云就嘲讽起来了:“我说老厨子也真是的,明明被冻得不行了还要硬撑,现在可好,病了吧!明明傍晚就能抵达茂县,现在怕是要等到明天了,明天过去,怕那族长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见所有人都不做声,他又道:“早知道就不带他出来了,这段时间风餐露宿也没猎食到什么野味,其实要我说,带着他就是多余,就该让他留在松潘县,把弟兄们的伙食管好就得了。”

扎西强木抬头瞪了他一眼,后者顿时就没了脾气,然后听扎西强木用汉话对他说道:“佩云,你去外面篝火边暖和一下,顺便四下瞧瞧,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多吉佩云点头,怯怯诺诺说了声是,然后调头出了帐篷。

扎西强木站起身来走到那坐倒在地的居民跟前,双手将其扶起,郑重的向他合十行了一个佛礼,那居民见了这个手势,立马就跪在了地上,嘴里念叨:“扎西德勒,扎西德勒,扎西德勒。(欢迎)”从一开始见着扎西强木救人的手段到现在这个合十佛礼,让他相信,此刻将自己扶起的人便是那普渡慈航的活佛喇嘛。

扎西强木的脸上流露出了慈悲的笑容,缓缓伸手,示意他站起身来,待到他站起以后,扎西强木直接从腰带里取出一两碎银,放在了他的手掌心里,那居民见了这圆圆的一两碎银,高兴得眼泪顺着往下流,忙弯腰点头,老泪纵横:“图及其,图及其,图及其。(谢谢)”说完,朝帐篷外跑去,似乎去告诉邻居们有贵客到来了。

同是身为藏家人,扎西强木很清楚刚才自己做了一件不礼貌的事,藏人视食物是天赐而来,绝不会允许谁去糟蹋他们的食物,刚才扎西强木救人心急,情急中用手捣乱了那锅羊骨汤,这是对家主的极不敬,合十行佛礼是表达精神上的歉意,还好家主并不介意,于是送上一两银子作为赔罪,并用于填补他们即将宰牛杀羊款待己方的开销。

见家主已经出去,扎西强木看了看陷入酣睡之中的嘉措益西,又看向奉天年,问道:“鹧鸪山上的歌谣,你也听见了?”

奉天年一惊,点头道:“我一开始以为是幻觉,但刚才听多吉胖子说他也听到了,所以我就纳闷,风雪那么大,说话都困难,老厨子怎么可能在唱歌呢?扎西头人,你也听到了?”

点了点头,扎西强木说道:“听到了,这歌,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不过不是用嘴唱出来的,是用心唱出来的,天年,你听说过说唱艺人吗?”

奉天年一怔,盘腿坐在毛毡上,看着扎西强木向自己投来的炙热目光,又看向昏睡的嘉措益西,浑浑噩噩问道:“你是说,神授于体,吟唱最长史诗《格萨尔王》的说唱艺人?”

“是。”扎西强木问道:“麦金头人见多识广,一定给你讲过关于说唱艺人的故事吧?”

听到已故父亲的名字,奉天年木讷了片刻,然后点头,说道:“父亲向我提及过说唱艺人的故事,格萨尔王是佛教莲花生菩萨的转世,一生戎马,驱邪降魔,秉持正义救民水火,统一了一百五十多个大部落,是你们藏家人心里的英雄。而说唱艺人就是把格萨尔王一生的故事歌颂于世,让百姓因格萨尔王的鲜活形象标榜己身,让万物因莲花生菩萨的行愿而不受劫难,让世间一切保持和平,不被战争打破宁静。”

点了点头,扎西强木说道:“相传只有念力深厚的说唱艺人才能将歌颂传入人的心灵深处,鹧鸪山上的民谣不是用嘴唱出来的,它来自某位说唱艺人的心灵深处,我们的心灵因为这曲民谣而共鸣,所以才会在那么大的风雪中‘听’到歌声。《格萨尔王》诗经有十八宗和四部降魔篇,是世存最长的诗词经卷,我以前听王灿说过,说唱艺人是藏传佛教徒,他们的吟唱会让人心灵得到净化,行愿念力强的说唱艺人甚至可以通过吟唱来起死回生,化腐朽为神奇,也可以叫邪祟恶魔闻而趋避。”说着,他看向酣睡的嘉措益西,扭头转向奉天年,沉声道:“我想,老厨子就是一位说唱艺人。”

“不可能。”奉天年草率摇头,道:“老厨子不惑之年才混了一个不入流的驿长,说唱艺人都是佛教极具智慧者,他们往往秉承以天下为己任的理念,如果老厨子是个说唱艺人,那他为何不游流四方布施经典,以百姓救世为出发点?如果他有大智慧,那为何不去登科及第考取功名,以朱门救世为出发点?又怎么可能屈身在茶马驿站里为当地驻兵呼来喝去?”

扎西强木一叹,说道:“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天年,想问题得顺藤摸瓜,上次在茶马驿站的时候,他单手托着五十斤牛肉不带喘气的样子,想必你也见着了,论他的体格,承受一场风雪绝对不在话下,但是他却被冻伤了,甚至是差点被冻死,再加上我们在山上听到的民谣,想必是鹧鸪山上有某些不干净的东西,老厨子为了保护我们不受伤害,所以用心歌颂了一曲神授歌谣,驱散了邪祟,保护我们安全的出了鹧鸪山,他也因为体力告罄并失去佛力护体,才惹风寒侵蚀以致险些丧命。”

“还有,那歌声就是老厨子的声音,我们都听见了,这一点毋庸置疑。”扎西强木斩钉截铁道。

奉天年沉默了,暗里思忖着:如果他真是一位说唱艺人,为什么要在茶马驿站做一个驿长,而不是游历天下和考取功名呢?昨夜听他剖析扎西头人的谋划是那么的头头是道,显然,他是个极富城府的人,也是个有一定智慧的人,这样的人,如果是因为看透红尘是非而隐居驿站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跟着扎西家去圆一个功成名就的梦呢?如果他是因为央金家的早先算计才被安排在茶马驿站里的,那在鹧鸪山遇到所谓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他为什么又要用歌颂来保护大家呢?

如此的矛盾,如此的令人悖惑,奉天年看向处于昏睡当中的嘉措益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让他感觉老厨子好像在装睡。

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奉天年深深的看了扎西强木一眼,后者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显然,他也因为嘉措益西的真实身份而困惑了。

“扎西少爷!”也在这时,帐篷的门帘被掀起,多吉佩云的脑袋从帘子外探了进来,对陷入沉思的扎西强木喊道:“晌午时间到了,主人家弄好了牛羊肉,快出来填饱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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