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了一段时间,虽然还没有走出创伤,可是阿布已经很听话的进食,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平日里石阔和蒲卑上山打猎,我陪着阿布聊天散步也会帮着艾大娘做饭洗衣服料理一些杂物。
“金沙……”一天早上阿布突然紧紧地抓住我。
“你是不是肚子痛?你是不是要生了?艾大娘,艾大娘……”在生产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我一面扶阿布躺下一面惊呼。
阿布哆嗦的说不出话来,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发白的嘴唇时而紧咬时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儿。
“阿布,不要害怕,你听我说……”我强装镇定的回忆电视剧里的情节,“调整呼吸,不要紧张……对,就这样大口哈气……吸气……注意节奏……好,就这样……”
艾大娘进来脱掉阿布的裤子俯下去观察了一阵,说离孩子出来还早,让我先出去准备接生的东西,我正好面红耳赤的退出去。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在我面前**着下身,有些尴尬,回头想想这一刻就是成为一个伟大的母亲必须经历的过程,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已经不重要了,甚至连尊严都可以心甘情愿的抛弃。
我手忙脚乱的准备起包裹婴儿用的干净丝布、剪刀、然后提了漫漫一大缸水烧开给擦洗用的木盆消毒,忙完以后守在房里看着阿布,好像她除了一阵一阵的疼痛没有任何要生的迹象。
孩子也沉得住气,折磨了阿布一天一夜仿佛是有意在考验我们的耐性。我和蒲卑、石阔哪也不敢去,怕一离开就错过了生产的时候,艾大娘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于是守在门前随时等待差遣帮忙。
“啊——”
伴随着又一声凄厉的喊叫,我再一次冲了进去,只见阿布闭着眼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散乱在枕旁,艾大娘撑着阿布无力的双腿。
“金沙,这次她是真的要生了,快帮我按住阿布的肩膀,不要让她乱动。”艾大娘急急地对我喊。
“哦……”我急忙按住阿布,可是她挣扎了几下就静了下来。
“阿布,阿布!”我惊慌地拍拍她的脸,生怕她就那么过去了。
阿布似乎力气耗尽,抬眼迷蒙的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