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一个属于南瞻部洲的四大国家之一,这南瞻部洲浩大无比,分别被四大王朝所统领,除了南诏国的南诏皇朝之外,还有北岳国的北冥王朝,据说北冥王朝乃受一头名为鲲的神兽所庇佑,以及蓬莱国蓬莱王朝,以及浮屠国,四大王朝统治这南瞻部洲这浩瀚无比的神州大陆,三国间都强大无比,武者无数,被各国修道宗门守护者,都是庞然大物,这南诏国处在南瞻部洲的最南端,有无数的岛屿和汪洋形成,南诏国的子民们生存在岛屿之中,一处名为南阳岛的小岛之中算是南诏国最为偏远小岛之一,这岛上都被浓密的树木覆盖,,其中在岛的中心处有一颗高达万丈的大树,无数的藤蔓参绕着,像是要衔接这天地世界,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高,像是要顶到了天边,据说那是仙途,岛上险峰林立,山峦起伏着,深山之中常常传来一阵阵庞然大物的吼叫声,大地都在颤抖,无人知晓那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无人敢于涉及,此地人口稀少的可怜,在南阳岛北边的海边住着个大约百来人口的村庄,村民大多数以捕猎和打渔为生,他们因为都姓余因而又被称为余家村,整个村落大约有两三排的样子,村中的族长名叫余秉公,此刻在一余家村一座空荡荡的木屋之中,只有一老一小围坐在生起的篝火旁边,那小孩生光屁股,上身披着个虎兽皮,手中拿着个烤着的大鲤鱼一边啃着,另一只手抓着年近古稀的余秉公。
他一边的哭闹着叫道,“爷爷、爷爷人家要吃奶奶,要吃奶奶,人家饿了,”这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名字叫做余浩,约莫5岁左右,余秉公听到这小不点听到他又想吃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真是我祖宗,”余浩却不以为然,没大没小的手搭在自己爷爷的肩膀上,笑呵呵道,“爷爷你别那么小气,人家就想吃奶奶嘛,”每当听到这小不点要寻奶喝,余秉公变得无奈起来,这几年来把全村的有奶水的妇女能请的都请来了,按理说5岁的孩子应该是早已经是断奶了可是,自己从海边捡回来的这祖宗却是个怪胎,都5年了还没有断奶,每天就喊着要吃奶,这几年来把全村的女人都给吓怕了,因为余浩是捡来的原本全村人若是哪家有充足的奶水,都会给余秉公帮一些忙,但是这祖宗却是个无底洞,一天没有奶吃都不行,压根就断不了年近古稀的余秉公,已经别无他法了。
余秉公叹了叹气咳嗽了两声而后说道,“余浩你跟爷爷来吧,”今天爷爷带你去一个地方,保准你吃个够。
余浩年级虽然小但是其智力确是远超常人,,双目炯炯,极为有神,听到族长这么说他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余秉公将这些归功于长期的奶水,眼见自己的爷爷又咳嗽,神色中有些担忧,5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察言观色。
“爷爷你是不是生病了,浩儿一定会尽快长大,以后不让外人欺负爷爷,不让爷爷在受累,”余浩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人,真挚的说道,每每闻于此都让余秉公的心里极为欣慰,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孩子来头极为不一般,将来可能有大造化。
正在说着两人已经出了家门,向着村口兽场走去,此时村民们见到余浩和余秉公爷两悠哉的四处张望,村道旁的村民一个个就像是见到了瘟神一样,招呼都不打,就赶紧关门,有人突然大喊,“快快走啊,这奶水收割机又来了,别让它们看到一个女人”。
接着人们纷纷将大门紧闭,躲避两人,不是因为这些村民不愿意帮忙,而是因为这小子就是无底洞,他们无法招架,只能这样远远躲着。余浩心理很失落,很快又恢复了神色,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每次看见女人就盯着人家的胸前看,不懂的人还以为是色狼,但是村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为什么,走了一段,刚好看见六儿的娘胖审子在家门前,余浩一点也不害臊的打招呼道,“六在家么,胖婶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的胖婶大叫道,“你真是祖宗欸,而后头也不回的跑回屋里去”。
一路上余浩只要看见女人便说自己饿了,一路上到处都是村里女人被吓跑的声音,当他们走到村落里的那颗大树下的时候,一群和余浩年纪相仿的人在大树下正在玩耍着,看见余浩走过来,纷纷笑着唱道,“村东有个鼻涕娃,天天哭着要吃奶,吓得村姑不出门,若问他是谁,油嘴滑舌像泥鳅,吃遍百家的小不点”
唱完了那些一个个留着锅盖头的小孩大笑连起来,一个个绕着大树奔跑着,兴奋的笑起来,余秉公见此也不由得乐了起来,余浩知道这些人在说自己,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走过去,点了点他们几人道,“石头、二丫、大头、六儿,我好饿你们能不能从你们的娘亲那里给我要点奶,这些小孩一听白了余浩一眼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这些玩伴一个个不在理会余浩,因为出门时他们的母亲都已经叮嘱。
这天底下小孩再也没有比余浩更加厚脸皮,余浩的举动就连族长也看不下去,这是5岁小孩说的话吗。俨然是个混迹江湖的骗子说的话,这实在是太不相称了,一个5岁的孩子,既然自己一个人满村子跑着问奶吃,这真是闻所未闻,难怪人们都想远离这个小恶魔。
余浩的神色复杂,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十分需要这样一种先天物质来补充自己,每当那种感觉来临时,他其实生不如死,关于这件事情,余秉公知道、全村人都知道,原本认为可以互相帮忙,但是事情的发展超过了预期不是他们所能帮助的了,他们毕竟都是凡人,不能给予太多,,许多人曾经暗地告诉族长,要不然就放弃吧,单余秉公仍然在坚持。
“爷爷我其实不想这样的,”望着那些远去的同伴们余浩突然这般说道,族长什么也没说社么,只是摸了摸余浩的头,略表安慰,一老一少向着村口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