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噩梦惊醒,看看窗外天才蒙蒙亮,任逸也还躺在地上睡觉。
这家伙,脸上是毁容了还是怎么了,睡觉都要戴面具。
诶嘿!趁他睡觉偷偷看两眼应该没事吧。
蹑手蹑脚的下床,在他面前,伸手轻轻捏住他面具一角,准备拿起来偷看一下。
没想到,我才拿起来一点点,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拍开我的手,戴好面具。“干什么?!”
我缩回手,摸了摸被拍到的地方,这丫的下手真重,都红了,“没干嘛啊。”
“没干嘛你动我面具干嘛。”他坐起身来看着我。
“唔…你面具上刚才有只蚊子,我想帮你打打…”
“是吗?那打到没?”
“呃…当然没有,你突然打我手把它吓飞走了…”
“哦,是吗,这么说我还错了,不该打你了?”
“那…那是当然…”
“哼哼…”
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下去会暴露的,得换个话题…
我慢慢坐回床上,“对了,你说那个帮我的代价是什么?”
“代价啊,你已经付了。”
“啊,我付了?我给了你什么了吗?”
“嗯。”
我一惊,“你不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拿了什么吧?!!”
“我是那种人嘛?”
“谁知道呢,脸都遮起来不给人看的家伙…”
任逸叹了口气,想想说出来也没事,“就是以你的婚姻为理由让我进你家。”
“啊?就为了进我家?”
“嗯。”
“我家怎么了吗?”
“你家有东西…”
我心脏开始不安的砰砰砰的跳了,“什么东西?”
“你难道就没发现你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唔…我大哥的书和笔墨纸砚有时莫名的就乱了,这算吗?”
“这也算吧,但只是其中之一…”
“其中之一?!!还有什么吗?”
任逸想了想,“还是等着你自己慢慢发现吧,现在先去洗漱起来准备去吃饭吧。”说着就先走出房间去了。
“诶…你别走,说清楚啊…什么人了啦,这样话说半半的…”我不爽的抱怨了几句,也只能起来换衣服洗漱了。
两个人吃完饭后,任逸硬拉着我去大哥二哥房里转了一圈。
大哥仍是抱着一堆书本埋头苦读,我们进去他头也都不抬,就叫我们出去别打扰他学习。
二哥也是老样子,一直垂头丧气郁郁寡欢的,不过见我们进来,还点头打了个招呼。稍稍介绍了下任逸,就退了出去。
任逸又在院子里随便转了一圈后,就带着我回我屋子了。
我迫不及待问他,“怎么样怎么样?你发现了什么?”
任逸随意坐到凳子上喝了口茶说,“跟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就是那种情况。”
“那种情况是什么?”
“你大哥的书和笔墨纸砚经常会莫名其妙的便乱七八糟,那是科举鬼,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他,但是有他残留的气息的。”他边说边把玩起了手上的茶杯,“然后呢,你二哥房里有自缢鬼的气息,应该有段时间了,你二哥想不开有求死之心有段时间了吧。”
“你这都知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