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的妆化得很淡,却比平常更美。佳人的脸庞露出红晕,粉唇微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梁浩天只敢抚佳人的发端,黑色的丝发在烛光下犹为美丽。梁浩天抓住她的手,道:“我想听你弹奏一曲琵琶。”佳人微微点头一笑,走到墙边捧起琵琶置于腿上,白皙的玉手在琴弦上行云流水,还不忘对梁浩天微笑。
梁浩天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梁浩天就是喜欢她安静的样子,弹曲的样子。幽幽琴声,掩不住佳人的心情,又是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梁浩天每次听都别有一番风味。
梁浩天站了起来,佳人的琴声曳然而止,只余弦的震动带来丝丝回音。梁浩天轻抚佳人的脸庞,犹如春风拂过平面湖,佳人露出了点点红晕。梁浩天走到了桌子上,并亲手题笔写道:
高榜提名佳人娶,兰花伞下佳人举。
佳人走进一看,微微一笑,轻沾墨水,顺畅地写下了:
朦胧细雨满城倾,君子只盼琵琶曲。
知己难得,红颜难求。
梁浩天抓住了佳人的手,佳人的头倾在了梁浩天的肩头上。梁浩天道:“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不会分开的,你不会嫌弃我吧?”佳人听了,站了起来,生气地看着梁浩天,然后把头别在了一边,不理梁浩天了。
梁浩天多少也会有点心痛,站在了一旁,轻轻地搭着佳人的肩膀,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佳人这才别过头来,瞪了她一眼,道:“以后也不准问这个无聊的问题,不然我真的生气了!”说实话,她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梁浩天看得不忍心了。
梁浩天抱住了她,佳人的发香缠在了梁浩天的鼻子中,说道:“恩,我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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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阳当头,暖阳带着几分喜悦漫遍大地,夹带着几缕晨风,走进了梁浩天的房子中。梁浩天挣开朦胧的眼睛,佳人正熟睡呢,头别在了一边,头发有几分凌乱,但也不有碍于她的天生丽质。
梁浩天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在了床边,怕吵醒佳人。刚走到床边,准备穿鞋,由于床的愰动震醒了佳人。佳人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看到了梁浩天,尴尬地笑了笑,应该是害怕梁浩天看见她睡醒的丑态吧。
其实她依旧是那么美,梁浩天说道:“醒了?”佳人点了点头,伸出双臂抱住了梁浩天,迷人的香味直冲而来,梁浩天别过头来,说道:“现在还早得很呢,困了就去睡会,我出去四处逛逛,醒了就应该有早饭吃了。”
佳人已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道:“我陪你去。”梁浩天劝她不来,就随她了。佳人坐在床边,梁浩天拿起她的绣花鞋。佳人大惊,道:“这个我自己来就是了,我又不是没手没脚。你有功名在身,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佳人说得很认真,但梁浩天执意要来,佳人也没有说什么了,耳根一片通红。
梁浩天扶起她的小脚,轻轻地为她穿了起来,还说道:“你怎么这么害羞?”佳人被说得脸都红成一片了。“好了。”梁浩天站了起来。看到伊人的脸蛋一片通红,忍不住亲佳人一口。
佳人佯装生气,打了梁浩天,鼓起嘴,把头别在了一边。梁浩天走在了嫁装台前,取来了画眉笔。佳人看见了,说道:“你干嘛呢?”梁浩天说道:“拿画眉笔能做什么,帮你画眉啊!”佳人瞪了她一小眼,说道:“可人家还没有梳洗呢!”梁浩天尴尬的笑了笑,把画眉笔放回了原处。
梳洗完毕后,梁浩天携手佳人,出门去了。一路上,路人的指指点点,令佳人感到好不舒服,小声道:“要不我们回去吧!”梁浩天单手一把抱住了佳人的肩头,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佳人惊跳了一下,佳人埋怨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梁浩天笑了笑,道:“天配才子佳人,有什么好怕的?”
逛了一会儿后,梁浩天便回家了。佳人回到家后便不见了踪影。梁浩天想道:“她应该去睡觉了吧!这么早起床,又逛了这么久的街,也挺累的。”梁浩天也不敢去打饶她,走在茶几上,泡起龙井茶来了。
梁浩天喜欢喝茶,喜欢茶的香味氛氲,喜欢茶的香浓。梁浩天很讲究泡茶的门道,他从不随便应付泡茶。当梁浩天慢慢地开始品茶时,佣人走在他的一边,说道:“状元爷,吃早饭了。”梁浩天回应了一声,便移步去佳人的睡房了。
卧室空空如也,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却不见佳人。“晨晴。”梁浩天轻呼一声,在院子中四处寻觅,却始终不见终影。“浩天,我在这。”
声音来自雅轩堂,也就是食堂。梁浩天移步了过去,只见伊人正在餐桌上忙里忙外的。见梁浩天来,还施了一个秀女礼,道:“相公请用膳。”梁浩天感动地笑了笑,走了过去。佳人轻轻地拉出椅子,摆了过请的手势,示意让梁浩天坐上去。
佳人坐在了梁浩天的旁边,一边勺粥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我回来晚了,只能做几个小菜。”这个回答让梁浩天倍感意外,还亏佳人这么用心为梁浩天做饭呢!梁浩天竟以为佳人在睡懒觉。
梁浩天抓紧了佳人的手,佳人也停止了勺粥。梁浩天问道:“哪一个小菜是你做的?”佳人指着前面的这道鱼,说道:“岸红相思鱼和这道紫曦依裹菜。”梁浩天听了,说道:“名字很美啊,你取的?”佳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取的,名字很美,但由来的故事却不美,梁浩天,假如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你会想念我吗?你会哭吗?”
梁浩天被她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反感,说道:“你说什么呢?”佳人双手抓住了梁浩天的手,道:“你就回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