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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再征河西

去病在营帐内看图,校尉高不识进了帐。

“禀将军,大营外有人拜访。”

去病连头都没抬,就问:“是何人?”

“就俩人,我见是霍连带的人,就已将人带至帐外了。将军见还是不见?”

“霍连?子瑜有事?”去病抬了头,瞬间就冲出了营帐。只见帐外,霍连身后,子瑜大热的天披着斗篷,一张清秀润泽的脸露在外,正得意地笑看着他。

看到子瑜那热腾腾的脸,去病一把拉着子瑜就进了营帐,搂身一抱,子瑜就进了去病的怀里。不等子瑜说话,去病低头就激吻子瑜,放了子瑜唇,正准备解衣,子瑜气喘吁吁地说话了。

“这里可是大营!”子瑜喘着气,可心里明白着,“你不怕外面的人进来?”

去病边笑边解衣边说:“谁叫你来,你一来,我就忍不住!你是我夫人,这夫妻行事天经地义!不怕,他们知道。况且,霍连在外面,没人敢进来。”

“你……”

这人就是胆大!子瑜知道拗不过他,况且,她今日有事求他,不想拂了他的美事,只有任由他摆布。

帐外,高不识一把抓住霍连,笑问:“你小子带的何人?”

霍连神秘一笑:“公子夫人。”又眨眼道,“就是汉女子瑜。”

“是她?”高不识有了兴致,“不是说死了吗?如何就找到了?那将军不是该高兴死了?难怪去年练兵,你和霍祁居然都没到大营!你那差事居然又是卫二的活儿了。我问过卫二,卫二不说。上次,我就准备问你,可时间太仓促,我也忘了,就没再问。”又吃惊道:“听说有一乐伎在坊间高声咒骂将军,就是她?将军还为此住进了坊间?这些都是真的?她是夫人,将军真娶了她?”

“正是!”面对高不识一连串的问题,霍连得意道。可听了最后的话,霍连那脸就暗了下来,“校尉不要如此说夫人,将军很喜爱夫人,不忍夫人受委屈。夫人咒将军是有缘由的,校尉不要让将军听到你说夫人是乐伎这样的话,将军听到了会黑脸的!”

“你小子不仅讨好将军,也还知道讨好夫人了?”高不识望望营帐,笑道,“夫人探望,将军肯定在干好事!我就不打扰他了。”说毕,笑着转身大步走了。

很快,大营内传来去病那豪气声音:“霍连!打水来,夫人洗脸!”

不一会儿,霍连就端了盆子来,去病拉着正收拾发丝的子瑜站了起来,好好地给子瑜洗了一把脸,他自己也就着水抹了一把脸。

等霍连出去了,去病紧紧抱住子瑜,才问:“你怎么来了?何事如此着急?”

“我想你,我无法忍受,我去见了莫措,她说你还在选兵,没有出发,我就来了。”

“想我就好,”去病点头笑道,“不过,我很快就会回来,不会有事,你好好在家等着我。”

子瑜偎依在去病怀中,仰头眼巴巴地看着去病,娇柔地说:“我听莫措说,你们这次又要去居延,嗯……我也想去。”

“你也想去?”去病脸色凝重起来。

“我……想去居延河边看看,哪是我的故乡,我在哪住了两年,我要去祭祭父兄,还有奶奶和母亲。”子瑜仰头看着去病的眼神很是可怜,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子瑜,女子不能跟着!”去病声音高了起来。

“我想去,我扮成男子跟着,你带我去,好不好?”子瑜那渴望的眼都要扑到去病脸上了。

看着子瑜那无法拒绝的眼神,去病那火开始噌噌地往上冒。

“那破虏真不是东西!这军中之事怎可说给女人听?他还什么都向莫措说!真他……婆婆妈妈!”去病嘴一张,就要骂人,一低头,发现对象是子瑜,才勉强忍了口水。

“就你啥都不说,害我到处流浪!”子瑜生气了,挣扎着离了去病怀抱,但那眼还是渴望地看着去病。

去病不为子瑜那眼神所打动,坚定地说:“我们明日就出发,你马上跟着霍连回去!”

不管子瑜是否有气,去病大声把霍连喊了进来。

霍连知道公子和夫人正缠绵着,听到去病喊他,本笑着进了帐,不料一抬眼就见去病脸黑着,那笑瞬间就飞了个鸡飞蛋打。霍连还没回过神来,他人已被去病揪住胸衣提了起来,去病怒吼:“我留你在家,叫你好好照看夫人,你却将夫人带至大营,你不知军规了?你就欠我抽你?!”

眼见这条呆牛就要将那牛角剜向霍连,霍连那脸色已有了一丝恐慌,子瑜慌忙过来拉去病手,“你不要怪霍连,是我逼他带我来的!”

去病狠狠地盯了霍连一阵,才铁青着脸松了手,霍连踉跄着稳住了身子。见去病没有发话,霍连根本就不敢离开,愁眉苦脸地站着,望着都有气的俩人。

“子瑜,这是战事,是很凶险的事,女子不能跟着,你不能去。”去病脸色仍然青着,但声音明显软了下来。

子瑜从未见去病发如此大的火,心中也有些慌,但想到已逝的草原亲人,还是忍不住想回去看看。

看着眼前霸道凶横的去病,想到他杀死了那么和蔼可亲的父王,那么勇敢可敬的莫顿,子瑜那眼就露出了苦涩,苦苦哀求道:“我知道女子不能跟着,但你杀了爱我的父兄,我就想回去祭祭,这次是唯一的机会,错过这次,我就没机会了,我只有求你,求你带我去,好不好?”

眼见自己食言造成子瑜成为彻彻底底的匈奴女子,去病那心绞痛着。子瑜话一完,去病就沉闷地低吼了一句:“你不能去!”

“你……”子瑜出府时就知道去病不会让她跟着,但想到他胆大包天,跟着他,她才有机会回去,因此才冒险一试。可真听到他那否决的话时,子瑜仍然感觉很委屈,那眼不信任地看着去病。

去病一反日常脸色,厉眼看着子瑜,又强调了一次:“子瑜,你不能去!”

“我不走,我要去!”也许就这一次机会了,子瑜不愿退缩,也倔了起来,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她仍然渴望着去旧地。

去病看着子瑜,那眼神越来越严厉,那脸色更是暗黑到底,他那浑身上下渐渐透出一股子蛮横霸气,那霸气越来越盛。很快,去病就朝子瑜大吼了一句:“这出征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能参与!”又狠狠地看着霍连,“去!把马备好,马上给老子滚回去!”

听到去病的吼声,子瑜呆呆地看着已成陌生霸道之人的去病,那眼中全是不信和委屈。

“你……对我这么凶……”子瑜泪一下子就涌出,“你要去居延,我也想去……那是我的故乡,那有我的亲人……还有我的师傅。我要去看看父兄、奶奶和母亲之地……我苦苦求你……你都不应,你还吼我……喊我滚!你从未吼我……我原以为跟着你,我可以放心去居延……你不理解我……你吼我,喊我滚……”

子瑜很伤心,没有哭声,继续掉眼泪,开始胡说:“你那天子不喜我,皇后也不见我,母亲更是厌弃我,如今,我也令你厌烦了,你要我滚……”

去病一看子瑜掉泪,说话也不对,言语就又软了下来:“子瑜,我喊霍连滚,不是说你。”停了一下,又说:“我们出征,每日长途奔袭,还要杀敌,你们女子根本就适应不了。况且,你那身子也很弱,你会受不了。”

子瑜根本就不听,退步站立,望着空中,那唇一直就在抖,被雪白的牙咬着,终于还是放声哭起来:“我无根无家到了草原……终于有了家……一家人都爱护我……奶奶、父王、莫顿、母亲从未对我说过重话……因为我,部族被罚去北境……父王也没怪我……反而,我自杀,他们全都来安慰我……部族死了很多才出生的小孩子,他们的父母也没有责备我,吼我……今天,你可以带我去居延,了我的愿,你不带我去,反而吼我……”

子瑜收了泪眼,哀怨气恨的眼看着去病,“终于,你也开始欺辱我了……”子瑜转身,头上的发带掉落下来,一头乌发瀑布般滑下,跟着外出的子瑜飘飞而去……

去病跟着跑了出去,见霍连跟去了,就回到营帐中,双手叉腰踱步思量,一刻钟后,又回到榻前,继续看他的山川地图。

不想,一个时辰后,霍连又进了帐,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低着腰身小心地说:“公子,夫人准备自己去居延。”

去病眉头跳了一下,那脸又暗了下来,抬了头,狠狠地看着霍连。

“夫人出去,在营外坡地上哭了很久,见我跟着,就赌气说,她要走,让我去牵马。我以为是回长安,就牵了马。不想,夫人拉了马,就令我将身上的金豆子给她,还不许我跟着。我发誓说,就是死,也跟着夫人。好说歹说,夫人才说她要去居延,要去还愿。她说,她知道怎么走,准备在这附近找家客栈,换了男装,就西出陇西,经过祁连就到居延去。我骗夫人,说,身上没带金豆子,回营找霍祁拿,夫人相信了。现,夫人在营外坡地等我,我就回来禀公子了。”

“去,告诉夫人,霍祁不在,带着夫人回去!”去病一脸横肉,蛮横道,“自己干的蠢事,自己解决!少惹老子!”

一会儿,霍连又哭丧着脸回来了,“夫人说,没有金豆子,她就跟着大军走,她让我准备水和馍就成。”霍连跪着继续说,“公子,此事,霍连办不了,我宁愿你抽我,我也没办法带夫人回去。”说毕,霍连无奈地叩了一个响头。

去病阴沉着脸看着地上的霍连,深思了好一会儿,才扬眉吐了一口气,又拍了拍大腿,站了起来,喊道:“带路!”

“好嘞!”霍连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甚是高兴,一蹦就跳了起来。

营外,一直哭泣的子瑜坐在地上,一边抹眼,一边用手扯着眼前的尖草,不时还看看大营门。

去病那熟悉的身躯才闯入眼帘,子瑜那脸就气红了,她此时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去病。子瑜站起来就往远处跑,一头打散的乌发在脑后乱飞。才出营帐大门的去病一眼就望到了草地上的子瑜,见到子瑜那跑远离开的气势,去病和霍连跟着也飞奔了起来。

很快,去病就撵上了子瑜,将她拉住,送入了怀中。看着泪痕斑斑的子瑜脸,去病眼中就有了疼惜,歉意道:“是我不好,今日冲你发了脾气,我赔礼。”

子瑜心中怨气如天,那愤怒的眼根本就不看去病,更不想被去病抱着,双手奋力挣扎,可力气小,挣不开。去病紧紧搂抱着,子瑜根本无力脱身,就伸出双拳,狠狠打去病胸。去病手再一紧,子瑜那双手在胸前也无法动弹了。

去病低头看着子瑜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脸色松动下来,温柔地说:“你消消气,冷静一下,我们再说此事。”子瑜不想见去病脸,红着眼低头生闷气。

“此去大漠,行程上千里,我们男人好办,你,行吗?几日不洗漱,你行?吃不到熟食,喝不到热水,你行?全是男人,不好听的话也多,你行?那战场,生死瞬息万变,你受得了?血流成河,你受得了?还有那无数的丑脸头颅和无数的无头尸体,你受得了?”

子瑜听着,气渐渐飘远,头慢慢地靠在了去病肩上,“在草原,我跟着你,也是好多天没洗漱,不也过来了?我知道战场残酷,可我要去,我要还愿。奶奶、父兄、母亲对我那么好,族人对我也很好,”一抬头仰脸看着去病,掉泪道,“他们比你好,从来不吼我……”

“是我的错,不该语气重了一点。可子瑜,你跟着,会面对无数杀戮和血腥;你跟着,你会痛苦,也会影响我的决断……”

“我和霍连一起,我们跟着大军走,我肯定不碍你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子瑜语调低落下来,“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可以再次到居延去,去故地祭奠母亲。你杀了父兄,我没了家,我欠义父一家人的情,特别是母亲的情,也许,以后我就再也没机会去居延了,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你不能让我永远在忏悔中过日子……”子瑜最后那句话说得很哀伤,接着,子瑜就又哭了。

去病低头看着子瑜,时间缓缓流淌。

“好吧,你跟着!”去病放了手,双手叉腰,仰天一语,一转身就看到了霍连。霍连被吓一跳,惊慌地后退了一步。

“听好!你,还有霍祁,我的卫队全部跟着子瑜!”

“公子如何保身?”霍连担心道,“还是让霍祁跟着吧。”

去病鼻子冷哼一声,“都是你干的好事,还担心我了!你去通知赵司马,重新派一队人马给我。”

第二日,大汉骑兵带着战马呼啸着向北而去。

出了北地边塞,进入匈奴地界,那草原气息迎面而来,女扮男装的子瑜纵马跟在去病马后甚是惬意,再见辽阔无边的苍茫大地,还有茫茫无垠的大漠草原,子瑜很想大声欢笑,根本没感觉这是出征,是打仗。

到了一条小河边,大军扎营休息。

霍连牵着他和子瑜的马到河边喝水,霍祁则坐在河边,一边看着自己的马喝水,一边往肚子里倒酒。

“公子这次带着三万人,夫人完全可以跟着公子,没有任何危险,你说,公子为何不让夫人跟着他?却要你来保护夫人?”

霍祁倒了一口酒,摸了摸嘴,头一扭,那气汹汹的眼就瞪着霍连,“你呀,越来越笨!”

“我可没看懂公子的安排,你知道,你说说,免得公子又抽我。”

“夫人本是汉女,跟着公子私奔到了大漠,夫人不习草原饮食,大病无法行走,公子无奈只有将夫人留在草原养病。不想公子被卫将军打了军棍无法去接夫人,公子的食言造成夫人在草原竟认了遬濮王为父王,成了真正的匈奴女子。”

“公子被打,我知道,可公子和夫人的那些旧事,你是如何得知的?”霍连不再担心被抽,来了兴趣,很惊异地问道,“珠儿说的?”

“那日去大营,莫纳公子说的,你不知,别打岔!”不能跟着去病,霍祁心中也郁闷,早就想找个人倒倒口水,今日正好,有了对象,就倒了一口酒继续说,“这次要征服的匈奴部族全是夫人认识的,夫人的秉性你不知道?因为公子那年杀了她父兄,夫人竟然诅咒公子!还欲自杀!她如何见得我们大军杀人?你让夫人跟着公子,你希望她亲耳听到公子如何排兵布阵,如何下达命令杀人?亲眼看到阴寒着脸的公子坐在草地上,边倒酒边督促中军使劲地擂鼓?你想夫人亲眼看到上万的骑兵将那如雨的箭射向她那些熟人、亲人?亲眼看到骑兵挥着马刀砍头颅?我看你是在石院被养笨了,那脑袋瓜子是越来越蠢了!”

“这可难办了!”霍连才展开的眉头又皱到一起了。

“夫人最是心软之人,见到我们杀人,她劝公子不杀怎办?她一旦怒起来,和公子吵架怎办?你劝得住?她又自杀怎办?公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他好得很!夫人才最令人担心,你就好好跟着夫人,看好夫人就好,更不要让夫人病了!”霍祁眉头一皱道,“夫人身子可不好,大军西去很累,夫人累病了,我俩都无法交差!上次,就是夫人大病,公子才留夫人在草原养病,才导致夫人吃了很多的苦。如今,夫人再病,我俩就真的回不去了!”

“我也怕夫人生病,更怕夫人病死,因此,才想夫人跟着公子好些,不然,我就怕夫人真病了,公子他会活吞了我!”

“哎——已经出来了,你我只有尽力了,遇到战事就让夫人离远一点,尽量让夫人离公子也远点,不要让夫人怨恨公子。夫人怨恨公子,全府都不得安宁!”见霍连懵着脸,担心道:“夫人的东西你都带了?”

“你放心,我都带齐了。”

不想,卫二也牵马过来了。

“你小子是如何当差的?”卫二没好气道,“叫你在家服侍夫人,你倒好,把夫人带到了大营!”卫二一屁股坐下叹气:“你倒好,服侍夫人,我却服侍公子!”

“那,我俩换换?”霍连一听就有了兴致,“你给公子说说,我俩换换?”

“为何你不说,要我说?”卫二有气,“你小子不是很讨公子喜欢吗?你为何不去说?”

“哎!公子现正恨我,我可不敢说。”霍连耷拉了脑袋。

“你小子可上点心,夫人那身子如此弱,如何能跟着打仗?还眼睁睁地看着大军杀人?你居然还带到大营来,公子居然还带着行军!”卫二摇头,“我们这公子,我可看不懂。”又看看没有说话的霍祁,“好在,公子让你小子跟着夫人,不然,我还真担心夫人!”

“哎,我后悔死了!”霍连一脸苦相。

“后悔没用,好好看着夫人,夫人才是最大的问题,比大军打仗还难!”卫二说了一句实在话,也是霍连的心病之话。

三人闷闷地坐了一会儿,才各自牵了马回到驻地。

过了两日,去病下令大军向西进发。

子瑜牵马而出,慌张地望望四周,“你不是说还有将军配合你吗,怎没看到?”

“哎——这汉军到了大漠就成瞎子,很易迷路!已过规定时日,公孙敖他们肯定又迷了路!你不用担心,见不到我,他们自会回去。”去病那冷峻的脸中那眼更冷酷,“你跟好,不要管这些破事!”去病上了战马,俨然已是将军,又没了在家时的那种温柔,眼光根本就不看子瑜,语气又霸道起来,话一完,已纵马前去。

见去病那蛮横的口气又来了,子瑜脸上又有了不快。

霍连在旁赶紧劝道:“公子在军中说话一直就这样,对夫人说话还算客气的。今日,公子肩负上万人命运,心中思虑事情太多,请夫人不要计较。”

子瑜回头望望那看不到边际的骑兵队伍,想想,就忍了气,好好跟着大军前行。

此次西去,没有帐篷,三万雄赳赳的将士都是和衣席地而卧,子瑜跟着去病也是如此,只是子瑜的身下多了一张羊皮,睡觉没问题,可没有热饮,只有冷水伴干粮。子瑜虽常常皱眉咽食,却只能偷偷的,一点都不敢让去病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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