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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悲苦倡优

严成早早地就来到了坊间雅座内,叫侍女送了吃食和酒,就一人独坐品酒。

严成喝着酒,心中不知想着怎样的好事,一边不停地窃笑,一边直视着前方那奏乐间高挂着的竹帘。

端着酒杯,斜挑着眼,严成吩咐身边的跟班儿:“一会儿,那石岩子过来,你就在廊下随便找个什么由头引开坊间侍童。”眼神疑虑了一下,不放心,跟了一句:“听仔细了?”

“公子吩咐,小的一定做到。只是,”侍从眉眼低垂,很忠心地躬身道,“小的不知谁是石岩子。”

“真是个蠢货!亏你跟着本公子来了多次,”严成没好气地瞪了侍从一眼,“那戴着面巾的女子就是!”

跟班的大气儿不敢出,那腰低得更低了,“知道了。”

很快,堂内就坐满了各色观客。严成不时看看空落落的舞池,不时盯一眼静静垂挂的竹帘,眼神飘忽不定,那荡漾的眼色一眯,那几欲流出口水的嘴角就笑了……严成自我陶醉般地又喝了一盏酒,稳了稳心,听着第一只曲子从那竹帘后飘荡而来,就大睁了双眼,很快,那就要掉落舞池地上的双眸直直地瞄上了翩翩起舞的舞伎身子……

等到最后还有那么两三只曲子时,正呆看舞伎胸部的严成恍然醒了过来,慌慌张张地叫上自己的侍从下了楼梯,到了大堂外的廊下。

站在昏黄的纱灯下,严成慢了脚步,靠在廊柱上,不走了。

守在廊下的侍童缩着肩,低着腰身来回巡视,那眼一直机灵地瞄看着每个过路的人,按号入座地估摸这些人的身份:此是听曲的大人,那是跟班儿……

巡视廊下的侍童在廊的尽头处就见廊柱后隐隐约约站立一公子,就陪着笑,躬身过来讨问道:“公子是来听曲的?”

严成弹弹自己的高冠,挺直了腰身,高声道:“等人!”

侍童抬眼瞟了一眼昏黄灯盏下的严成。

灯光虽昏暗,但严成那华服高冠的穿着着实就是一翩翩贵公子,眨眼看去,样貌也不俗,那宽袖大袍穿在身上,夜风一过,裙袂飘动,却也文雅有风度。侍童迟疑了一下,摸不着深浅,也不敢贸然劝离,不敢怠慢,转身就向自己的上司回禀去了。

廊上没了其他的人,严成悠闲地在廊上走了一遍,心中早就有了主意,不急不慢地踱步等着。

听说有一公子在廊下等人,管事的慌忙就跑了过来,一看,脸上就堆了笑,“严公子,今夜有空来听曲?”

“谁不知你们这石姑娘名声大?本公子就想听听那石姑娘的曲子。”夜灯下的严成老老实实地说着话,管事的听了,心稳了下来,“公子可回房间坐会儿,石姑娘的曲子在最后,很快就是了。”

“无妨,本公子出来走走,立时就回房听音。”

见严成没有更多的话说,也没离开的意思,管事的道声“打扰了”,就嘱咐侍童好生伺候,走的时候,向侍童丢了一个留意的眼色,然后就离去了。

见管事的没有阻拦,严成脸色一喜,就大张旗鼓地在廊下等着,那派头十足的长安公子哥儿模样确实能唬住坊间之人。

等到又有曲目奏响,那边廊尽头处隐隐绰绰有人影过来,严成那瘦高的人影一动,脚步一移,人就站在了柱头后面。

侍童那眼神四周游走,廊下空荡荡的,严成早不见了,根本就没注意到严成身形已变。

远处,石岩子带着珠儿正向奏乐房走来。

石岩子今日穿了一件葛布褐色秋衣裙,珠儿则是灰色的。昏黄灯下,只见一高一矮两个黑影慢慢碎步前行,虽是粗布暗色葛衣,但那裙摆一飘一动更显石岩子高挑的婀娜身材。

严成歪着头,偷偷瞧了一眼,那眼一眯,嘴角就露了笑。只见,石岩子脸上的那张素色面巾在昏暗的纱灯下格外醒目,那一双眸子更是映着灯火忽悠悠地闪亮着,看得严成那一张脸一直就在笑。

明日是八月十五,团圆之日。大汉没这个节日,但在匈奴,八月十五却是个大日子,必围了篝火喝酒奏乐舞蹈,是全年中最快乐的日子。石岩子一想到草原,脸上就落了笑容,一路过来就叹息她有家不能回。不想才走过两个柱头,那悦耳的曲声中就传来了高喊声:“打劫了——”

石岩子本思量草原之事,咋一听见,一下子就警觉起来,头本能地向后张望,拉着珠儿的手就是一紧。珠儿人虽小,却很警醒,身子赶紧靠拢石岩子,同时左右警觉地张望,就怕那劫匪突然出现,会弄得她措手不及。

忽的,灯笼下,地上黑影儿一长一短地一闪,柱子后就蹿出一鬼影儿,大袍袖子一晃,就有两只鬼手一左一右径直向石岩子面前阴惨惨地偷袭而来。

回过头来的石岩子眼前一黑,只觉得有阴森森的东西扑面而来,仿似有大张黑嘴的夜鬼在前面等着她,即将吞噬她那颤动弱小的心,惊恐颤栗的瞬间,“啊——”的一声凄厉哀怨喊声就从石岩子那面巾下破空而出。

惊恐间,裙裾晃动,随着石岩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退,那夜鬼似的大袍衣袖垂了下来,鬼影般的灯下,明显显地就见一高高瘦瘦的男子身影似鬼般地站立眼前。

石岩子那面巾上的眼万分恐惧,脸上的面巾剧烈地呼吸,好像喘不过气儿来,透过面巾传出的的声音颤颤抖抖的:“你……你……想……干啥……”恐惧的声音中透着深深不见底的哀怨凄楚。

不见该男子有新的动作,石岩子稳住了恐惧颤栗的心,一双忽闪的大眼死死地盯着该男子,双拳紧握,集中心智防备对方。

石岩子身旁的珠儿慌乱中,脚步急上,瘦弱的身躯站在石岩子身前,一脸气愤,大无畏地张开了弱小双臂挡在来人面前,不畏生死地圆睁怒眼,瞪视来人。

忽明忽暗的烛火下,那男子身形渐渐明晰,那晃晃荡荡的身影仍让人心中不安,那色眯的双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石岩子看,看得石岩子浑身起鸡皮疙瘩。

石岩子才稳下来的心抖了抖,身躯晃了晃,然后,身子就猛然抖起来:这正是那在林中卖唱地欲抢走她的瘦削公子!

廊下侍童听到打劫的喊声,本能地向喊声方向跑去,才跑两步,就想起了管事的眼神,慌乱中,又听到石岩子那一声惨叫,立时就折转精壮的身躯快奔回廊下,一个晃眼,侍童就稳稳地站在了石岩子身旁。

严成见石岩子已有提防,身边有侍女护着,还有一位高高大大的侍童标标直直地站立旁边,就嘻嘻一笑,向前走了两步,躬身施礼道:“本公子在此等候石姑娘多时,请姑娘不要见外。”

“此乃严公子。”见严成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侍童就躬身向石姑娘介绍道。

珠儿见是位公子,张开的手臂顺势叉腰上,气呼呼地站立在姑娘身前,一双凤眼仍怒气冲冲地瞪着严成。

见侍童站立身旁,身前又有珠儿挡着,石岩子稳住了抖动的身子,心中颤栗也好些,秀眉一扬,恨恨道:“我与严公子素不相识,严公子是何意,要在廊下等我?”

“今日一见,以后不就熟了嘛。”严成一脸的嬉皮笑容,“石姑娘才那眉眼转动就很好看,我这心中就直痒痒,你那容颜肯定更好看!”趁着石岩子没有回话,严成那宽袖右手越过珠儿,面前一挥,差点摸到石岩子面纱。

“你——想干啥?”石岩子又惊又恐,赶紧后退两步,珠儿趋步上前,用手使劲推了一把高过珠儿一个脑袋的严成,严成大袖一晃,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了。珠儿那无比愤怒的眼看着严成,就差吃了严成。

“姑娘整日带着一个面纱有什么好?不如让本公子瞧瞧面容。”说着,严成又上前两步,右手猛然出击,继续扯面纱!石岩子虽惊恐愤怒,可也不知该如何办才能摆脱这无赖的纠缠,正无助惊慌间,立于身旁的侍童迅疾出手挡住了严成的双手,“严公子实属无礼,恕在下冒犯!”

严成一双手被侍童牢牢拦住了,无奈地退了一步。那大袖无力地垂地,就听严成悻悻道:“今日是你运气好,有人帮你,来日,我定扯了你的面纱!”

石岩子气极,全身颤栗,无法回话。

没有得手,严成很是丧气,那眼却不闲着,继续盯着石岩子垂涎而看,还赖着不走了。

廊当头传来了脚步声,一男子声音清晰而至:“谁喊打劫?”严成一听,大惊失色,大袖一挥,转身就向廊另头跑了。

危境解除,石岩子眼色一松,人差点倒地,头晕身抖间,慌忙伸手撑在柱子上,还没喘过气来,咽喉一动,一弯腰,一片声的咳嗽声响切整个廊下夜灯中,止都止不住,令人顿生怜悯之心。

珠儿气愤地看了看严成落荒而逃的方向,回身过来,那眼一个心疼,伸手就轻轻地拍打姑娘后背。猛然咳嗽间,石岩子那眼泪跟着也咳了出来,颗颗掉落地上。

廊当头的人快步走了过来,紧跟着过来的还有气喘吁吁的琴姑。琴姑见姑娘咳嗽,忙上前弯腰问:“没事吧?”见石岩子摆手,就回头疑惑地看着侍童,“怎回事?有人打劫?”没等侍童回话,一眼瞟见先来的那人,一边施礼,一边惊惧地请罪:“不知张廷尉到坊,请恕罪。”

“无妨,我听有人喊打劫,就过来看看。”那男子倒和气地解释道。

侍童听是张廷尉,身子一震,忙俯身握拳施礼道:“回大人,没人打劫,就是刚才石姑娘在廊下遇着严成严公子,被吓了一跳。”

“哦,有此事?那严成在廊上想干甚?”张汤淡定地看了看已站直了窈窕身子的石岩子。

石岩子一身深衣打扮,朴素无华,比那雅房侍女的穿着还普通。抬眼望去,那浅色素绢上一双含泪眼眸在幽暗灯火下一亮一闪的,正无助地看着他。张汤心中直叹气:难怪这些人要扯面巾。

石岩子也停了咳嗽声气,借着灯火看了张大人一眼。

张汤宽脸,模糊的脸上,似有浅浅的胡须,身躯中等偏瘦,稳稳站立,那宽袖大袍飘动着,让人看了很放心。

石岩子裙裾飘然一动,就上前落落大方地向张大人施个礼,动听的声音在廊下飘然而起:“大人,我与严公子素未平生,不知严公子是何意,要在廊下等小女子。”

“他走了?没怎样你吧?”

“没怎样。”石岩子忍住悲哀欲哭的心,又施一礼。

“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张大人回头看着琴姑,“琴姑,你也要当心点,不要出了事再来府中报案。”说完,张汤抬脚就走了。

“大人慢走——”琴姑急冲冲地跟着张大人走了。

“这张大人是何人?”等他们都走了,石岩子才抹了眼中滚动的泪珠,抚着剧烈波动的胸问侍童。

“此乃张汤,张大人,官职廷尉,管刑狱。”

“那严公子很怕他?”

“全长安城的人都怕他,他是个铁面无私之人,严格执行律令,六亲不认。”侍童敬服道,“不过,他对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小老百姓倒很好。”

不想在大汉长安居然有铁面无私的执法者,连那些纨绔子弟都惧怕……石岩子怅然慨叹,一转念头:今夜,那严成如得逞,自己不知又有何凶险……石岩子不停地抹眼泪,脑中正想着这些,前面房中早就是一片混乱的喊声:“石姑娘,该你了,快点!”石岩子哀心一收,脚上加了劲,快步向奏乐间跑去……

天一亮,琴姑就过来院中看望石姑娘,兰儿却回道:“姑娘和珠儿一早就外出了。”

本来,琴姑是过来安慰石姑娘的,因坊间有规矩,和客人的冲突只能化解,不能报官,因此,昨夜,大家都掩饰了严公子的无礼行为。琴姑想着姑娘受了委屈,一早就过来瞧瞧,不想,石姑娘竟出门了。

如今,石岩子琴曲好,又会编舞,是姑姑的大红人,虽是卖身伎,但姑姑却不敢得罪。琴姑其实也放心:一匈奴女子能往哪里跑?疯够了自然会回来,况且有上次的承诺,她不会在外过夜,还带着珠儿,不会有什么危险。琴姑想着,就带着侍女自顾自走了。

石岩子一夜未睡,一早打马就去了河边的大司命神庙。

跪在神像前,石岩子心中的委屈一泻千里:昨日太险,如果自己的容颜被严成瞧见,是不是灾祸又生?为什们自己处处回避,却处处被人逼迫?遮了面,还有人要来强撕?那严成完全是一好色之徒,自己已被逼自杀一次,这次又差点毁在他手上,难道这世界就真的没自己的立足之地?到坊间也快一年了,那该死的陈霍还不见人影,他曾信誓旦旦地说保护自己,如今却只有自己一人承受,那该死的陈霍到底是人是鬼?他真有不可原谅的事?他真就一去不返了?自己也永远看不见他的真面目了?

想到此处,石岩子低头泣出了声,泪珠溢出,沿睫毛滴落下来。

身后的珠儿暗想,姑娘定是因昨日事而泣哭,就上前小声安慰道:“姑娘,此事已过去,我们以后多防备点就行,姑娘不必如此伤心。”

在一旁的管事姑姑听有哭声,就过来看了看,见一位青色葛衣公子跪立神像前,在低声抽泣,姑姑就摇步上前,俯身轻语道:“公子何事难过?”

“心中所念之人远去,如今我又不被他人容忍,无立足之地,因此就掉了泪。”

“人自有天命,何苦担忧?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公子且宽心,来日方长。”管事姑姑洞察人世沧桑,微微摇头,“公子消消气儿,在大司命神像前许许愿,兴许心中会好点。”

此时,珠儿才知姑娘不仅是为昨日事,更是为所念之人的远去伤心哭泣,珠儿默默念叨:不知姑娘所念之人是谁?

管事姑姑见公子停了泣声,劝了两句就走了。

石岩子收了哭声,看着神像,闭了双眼,心中一横,咬牙默默许愿:“陈霍无情,不得好死!”

哭了一场,又咒了一回不知是人是鬼的陈霍,石岩子心中倒轻松了不少。

扶着珠儿手,石岩子慢慢站了起来,想起姑姑所说“人自有天命”,忽然有所醒悟,就又匆匆上马赶回坊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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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冠华服的严助跪坐在家审问严成。

今日朝堂上,一脸肃容的张汤喊住了严助,一本正经地告知了霓裳坊间捉贼之事,最后张汤黑着脸告诫说:“你那公子要好好管管了,难保那日不出大事,到时候,你吃不了会兜着走!”严助一听,一脸羞愧,回家就审问严成:到廊下干什么?

“你不知那霓裳坊内鱼龙混杂?那张汤是何等人物,你敢惹?”一贯洒脱的严助早没了谦谦君子模样,看着跪在地上的宝贝儿子,恨恨道。

“儿子不知张大人也在,如知,打死也不敢扯那贱人的面巾。”严成跪在地上,偷偷瞄了一眼气极的父亲,低声咕哝道。

“你这逆子!到底是怎回事?”严助气恨恨地站了起来,来回踱步。因为儿子之事,严助在张汤面前很没面子,因此气大得很。

严成一脸的委屈,“儿子听说霓裳坊的石姑娘是个美人,就想瞧一瞧。不想,拜访她,她就是不见。多次碰见,她也遮了面,儿子心中就想见见面巾下的那张脸是否就如他们说的那般好。”

“就这破事?”严助很疑惑,根本就不信严成的话,“你没为难人家女子?”一双厉眼在严成脸上扫来扫去。

“那女子若貌美如花,儿子倒想怎样;可儿子样貌都没见着,怎么可能怎样?”

严助听此,稍稍放了心,看着他这个整日游玩的儿子,心中很是无奈:子不教,父之过。严助恶狠狠道:“你小子少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不要让你老子给你擦屁股!”见严成耷拉着脸,心中又不忍,叹口气,挥挥手,“下去吧!”

严成才离去,严助心中正烦闷,宫中就传来信息:“宣中大夫严助进宫!”严助慌忙更了衣,跟着宣旨宦者就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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