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邻居老头家里就传来粗声叫喊、敲门,然后整个上位都是男高音说笑。不像往日,多是女访客婆子们。那天我回来一个女的抱着狗,向我打听:养狗的是哪家?我说:“不知道,你挨个敲门问问”。现在又换成男访客。总之都是走狗们在活跃。
仿佛谁家的狗没有看好,跑到这里莫名直叫。有一个嗓门特别高的叫得最欢,扯着嗓子叫了一个多小时,走的时候在电梯那边还说了半天,寂静之后又折回来敲门:“老愚!我跟你说个事……钥匙,钥匙没拔下来!”。不久又有男走狗出来:呵呵呵呵。都是兴奋异常。
昨天电梯里,送水的壮实老头,从没有搭过腔,却对我说什么:“唉这小车,还行来!”,我就当他是自言自语,竟然没有理会一个字,他似乎也不知尴尬。
今天从媒体看到某地发生的事件:《新婚19天,新娘独自被强行注入硫酸》原来是男方的前妻、一个青霾婊卒干的。(败类敢说不是他们的婊卒吗?)自己结婚后不正经过,积极闹矛盾、有了孩子也打掉。但离婚之后,见善良的人走到一起,却仍怀恨在心,又回来装出可怜相,勾引前夫。以此找到了作恶的理由,纠集四个无赖帮凶,把腐蚀液体注射到一个无辜女人的肚子里,导致她的肠子腐烂而亡。以这种罕见的无耻恶毒报复。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干扰了她破坏和报复一个家庭的使命。
是的,她利用婚姻报复这个家庭和男人的意图十分明显。这正是青霾走卒最下作低劣的特点。青霾婊卒很会利用女色肉体,借助男人作恶。在支配男人方面,她们怎么能服输呢?就像青霾流氓在玩弄女人方面不服输一样。
而且底气十足,首先抓住:男人又和自己同居的事实,这样就可以为她的罪行找到“借口”,也找到免于丢掉狗命的依据,顶多在监狱中,施展婊卒伎俩,一样潇洒风流。青霾走卒都懂的怎样利用“法律”,况且有同类暗中帮助,因此她们底气十足!
打死人只判三两年,绑架杀人也只会“执行死刑,缓期两年”。而非同类,即使打死一只鸟、拿到机器故障多吐的钱,也会重判。这就是青霾一伙,在重建法律系统时期,不择手段积极钻营法律行业的原因。
那位年轻的大学生和逝者,在愤怒与绝望中发出疑问:世上最大的恶是什么?我们再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市井无赖、地痞流氓、恶霸、暴君,这些当然是最被痛恨、最显而易见的恶。就像身体上的脓瘤,人人厌恶痛恨,欲切除之而后快。但是,最坏的还不是这些,比起是私欲膨胀、品性暴虐的恶徒,“仇视美好”的阴毒者更为邪恶。因为他们不但自己邪恶,而且还要统治霸占一切的好,企图以恶代替、毁灭善。比如:利用医生的职业和技术害人、利用爱情、婚姻的手段害人。利用美好的事物和名义,达到邪恶的目的。以美好的虚名,行丑恶的勾当。单单自己恶还不够,别人也不能好!宁肯自己堕落也要破坏他人,损人而不利己才甘心。就像“恶性瘤”,不但自己坏,而且一定要把其他的好细胞也变坏,而且手段狡猾隐秘、善于伪装欺骗,利用美好名义、以各种合理身份冠冕堂皇地作恶。暗地里害人,无形中杀人,这才是最大的恶!
对了,某著名学者精英、女名师,似乎还公开与外国人分享过:“杀人于无形”的“文化精髓”。高智商并没有减少而是增加了他们的邪恶,因为他们根本不以伪善为耻,反以伪善为荣的封建残余!这才是青霾败类邪恶的根源!
现在败类们似乎忙着为以前批判的那些“恶霸”翻案:“南霸天是教育世家、北霸天不存在、刘恶霸晚年投身公益……。”想对败类说的是:不用为过去的先辈翻案,就是现在你们的丑恶行径,已经足以证明什么叫“披着人皮大狼”、什么叫“畜生不如”、什么叫“邪恶败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