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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吝啬的阴霾

今天考试,但是班级群里没有一个字的消息。早上问:还是7点50到校吗?有一个被马上撤回的消息说“7点40到校”。送孩子时听到有人说:中午11点就考完。但考试的安排,注意事项等等,老师均没有说半个字。好像他们都充满了情绪。

一早各式无赖男出现,一楼两个型男并列,电梯上行半路停下,有丑态无赖男问:“上吗?”他要下楼却按停电梯问我一句。我懒得看和理这些喽啰。流氓似乎想以无赖特有的乱献殷勤方式干扰我。或者他们认为能展示一下无赖和无耻嘴脸,恶心恶心也是一种胜利。那天面馆吃饭是也是矮丑无赖男坐到同一个桌子上来。黔驴技穷的青霾,似乎认为:也许老无赖的厚颜无耻比型男**更有魅力?

这些异想天开的无赖厚皮让我想到:什么样的魅力能使人,由蔑视丑恶转为青睐丑恶?由此可以看出,他们缺乏逻辑和理性,没有善与恶的观念。有的只是江湖义气和本能、本性。谁要是妨碍他们的本能,他们就会以死相拼。

孩子考场是在三年级一班,本来我想转到新的学校,起码学生不会重新安排,没想到这里也有聚集起来的“一班”。“外来务工定点学校”使他们轻而易举就能组成他们的班级。而且到了四年级,孩子已经懂事,他们可以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了。其实幼儿园时期孩子就被他们利用,去整治其他孩子了。

有一次孩子回家称换座位以后,凳子太矮了,桌子又很高,坐上之后桌子都到下巴位置了。我跟老师提及此时,老师马上给调了,还在凳子上贴了孩子的名字。可是不久那个凳子就不见了。孩子说:“我怎么总是在最坏的班呢?还不如刚来时坐到后面呢?现在周围的同学都很坏,因为老师故意含糊其词,所以需要问同学,他们就会说:“怎么光问我啊”,我和他们说话,她们就说“这是最后一句”。文具上帖自己名字他们就说:你把我们当小偷吗?还说:“其实你不用转学!”。“他们玩游戏撕我的本子纸,但却不让我参加,把我当小孩”。

总之除了老师处心积虑,利用学生是更好的方式。这个年龄已经是“被告知”的时候了。而且他们聚在一起十分有利。

孩子准备的作文之一,就是同位如何猖狂,不小心碰他一下就大呼小叫。但下课老师布置给孩子作业,孩子认真书写的时候,他却故意碰来碰去,还不承认。那天孩子换了一下凳子,他就大声斥责:“小偷吗?换凳子干嘛!”,做值日总是抢那个轻拖把,而学校的拖把很重,孩子都拿不动。“老师说,男生要有担当什么的呢“孩子说,这个同位却十分刻薄、斤斤计较十分猖狂。

真后悔转学的时候因为心存侥幸,没有坚决要求到另一所学校。当时那个人说:“弄不好就安排的某某中去了!”另一个人马上阻止他。我就知道那个学校是好的,越是正常的好的学校,教育局工作人员却不失时机地予以诋毁。但是第二天换了一个女的,继续称“本区之内不允许转学”。等了半天登记信息时,她口气温和地说:“上这个学校吧,这里近”。我也就没再挑剔,因为觉得给转学已经不错了。

这些年我一般不去理发,因为像样的理发店都被走卒占领。前两年终于发现一个老理发店和理发师,但是不久理发店重新装修,也有了老板,其他理发师被辞退,留下的那个技术很好的理发师,不久被他们“争取”成功。对我的态度由主动邀约到借口推托,以及男理发师一脸胜利的喜悦。已经告诉我她被争取的事实。

在这边,我又找到一个很小的理发点理发的女人只是利用自己家房子挣钱吃饭,她老公原先做汽配生意,后来被骗欠下了银行的贷款还不上了。女人只好靠手艺挣钱吃饭。她女儿考试成绩也很不好。而且带着矫正眼镜。我怀疑青霾无赖们有可能互相勾结把好眼睛说成坏眼睛,以此害人坑钱!在我理发的当儿,马上来了四五个老年,一个老头坐在旁边打听卖房子的事,说自己想买五楼的房子。另一个老头坐在门口我的电动车上。还有一对老年夫妇也在外面等着理发。

在青霾横行的地方,人们的命运会被轻易左右。在青霾掌控的学校,成绩好坏、荣与辱不是由学习决定,而是由是否为他们一伙的身份决定。他们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上节说到:我并没有受孩子成绩不好的影响,周一的时候带孩子去榕树街玩。碰到两个问路的小男孩。他们问:电影城在哪?我告诉他们在街口那边。当我和孩子也来到电影院,也准备看电影时,这两个孩子正在售票处发愁,原来他们把学校发的电影优惠券当成电影票,大老远从东部郊区来看电影,身上带的钱不够,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我马上给他们补足票款,让他们实现看电影的愿望。两个孩子欢天喜地。

说起考试的事,他们说时间很充足,“我还睡了一会呢!嘿嘿”。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孩子,我们都无缘与他们为伍。而只能与那帮失去天性、依仗主子、态度扭曲的走卒共处。孩子在这些结党营私走卒的环境里孤单而可怜!

电影开始了,是《两只粗俗的熊》,孩子兴致勃勃跑来,却只能欣赏这些低劣的粗制滥造的作品。打开现在的电视,也全是这两只粗俗熊的影像。由于青霾势力的存在在,这些庸俗不堪的东西充斥荧屏,先进的技术和设备,却只有伪劣的内容填冲。先进技术却不过是丑恶笨蛋们敛财的机器。

本应丰富、睿智、有趣的荧屏,被这些粗俗廉价的作品充斥。发达的媒体、网络、设备却提供着千篇一律枯燥乏味的垃圾作品。同时他们却以低劣的作品获得着丰厚的利润。因为他们手中的权力,和勾结的关系网,电视文化市场俨然成这些精神贫乏者的他们造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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