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是他们有钱人的生活，而龙昊天，是比他们更有钱有权的人，是离自己更远的人呢。柳小小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拿着程夫人选的衣服乖乖的进了试衣间。
她还没出来，就听见了外面的程夫人的训斥声。
“哎呀，你在做什么！我这可能米兰的限量款！”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呜咽道。
“呸，装什么可怜？你弄脏我的衣服还有理了？叫你们经理来！”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别让我们经理来好么？”
……
柳小小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真的好熟悉啊，她赶紧穿好了衣服，从试衣间走了出去。一个穿着店员衣服的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在程夫人面前哭个不停。周围一群人围着不敢吭声。
程夫人的衣服上被泼上了一些咖啡泽，褐色的污渍在白色的衣服上特别的明显。
她定眼一看，这个可怜兮兮的身影不是程果果又是谁呢？
柳小小当场石化了，撞在一起就算了，怎么还发生了冲突呢？她这要是冲上去，是既要暴漏自己，又会被程夫人嫌弃吧。
眼看着程果果被程夫人训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她侧着身子用头发挡着脸，快步走到程夫人的身前，小声劝慰道：“您消消气，为了这个在气坏身子不值得。”
“怎么能不生气，我这个衣服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而现在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的到，结果被她一杯咖啡全毁了！见过这么笨的人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场合么？这里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这个连咖啡都端不好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程夫人显然不能消气，又冲着程果果呵斥了一番，手指头都差点点到了她的脑袋上。
“对不起，对不起。”被吓傻了的程果果，只敢一直低着头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不停的道歉，看着异常的柔弱可怜，引得门外已经有些不知情的顾客的注目围观。
“哭什么哭？给我收起你的可怜样，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你是不是就靠着这个勾搭个领导进来的？别再给我装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程果果吓的赶紧擦眼泪，抽抽噎噎的小声辩解：“我没有……我没有……”
柳小小特别的心疼，她知道果果平时最为胆小，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程夫人这般的急严令色她必然是吓坏了啊。可是弄脏程夫人衣服也确实是事实，无论是程果果还是她，现在都赔不起。
程夫人好像铁了心的要惩罚程果果，根本不听柳小小的劝，厉声说道：“管事的人在哪里！快点叫你们经理过来！”
柳小小一听，叫经理过来果果不是铁定要被辞退了？赶紧抓住了程夫人的手臂，“夫人，她也不容易，能不能……能不能让她赔钱了事了呢？”柳小小咬咬牙，想着如果让赔钱，她就和果果一起努力攒钱还。
程夫人脸黑了起来：“你懂什么？这个衣服是身份的象征，著名设计师Alias设计的限量版。我是拖了多少关系才买到的。她可怜她不容易就能被原谅了么？一个导购冲撞客人还能有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