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牙齿活血吞,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可是,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结婚,一家人不拿一分钱,他连装修带结婚借了八万。你大姐哄她结婚说现在结婚生了小孩,你爸妈还可以帮我带小孩。我上班催我要孩子,鼓动她吃促排卵药,结果胎无心跳,胎死腹中,后又一年半,又怀孕,你说你不上班安心养胎,我每月给你打钱,结果,钱打你爸卡里,孩子生了,是个女儿,一个星期叫你妈不来,来了,21天躺床上,孩子睡了弄醒,醒了给喂奶粉,三天不到孩子高烧,顺带便秘,你大姐让喝七星茶,拉肚子,白天黑夜哭,哭成脐疝,办满月,你大姐故意提你借给她的3000块,试探她,要不要还,你姐借了句干嘛说她,你叫她滚,她一个人离开村子,走在黑暗的异地他乡。终于知道嫁远了,你家人一个电话都不给打。她忍不住给你爸打了电话,你爸叫你来接她,你骑着摩托,走到她跟前说送你去乡里的宾馆。有家不能回是一种怎样的无语。若干年后,你非要她在有两个半身孕的情况下,跟你一起挤火车回老家过年。你心里始终装着那个你以为的家,赶回去呢,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不到一个月时右大腿疼,她告诉了你大姐,又听别人说是阑尾炎,急着去医院检查,发现是有孕。而这个时候,她的身边还有女儿。而你选择了跳厂,身边的孩子磕磕碰碰,肚子里的孩子也危在旦夕,许多许多,且待慢慢回忆。
现在终归是悔了。这是思凡一直一直的生活。活的次次的。
清晨,这是年二十六的清晨,昨夜,她一夜没睡,他是转点才回的,她是一夜没睡的,其中的故事除了生气还有一直以来的无视,一直以来的迁就。而身体始终是扛不住,流血了,在胎儿还未满四月流血了,腿上半个内侧腿,床上两滩,内裤还有零星的血渍。
而他已经去了厂里,她打了电话,两个人还在争执。
他骑着摩托到租住的电梯公寓楼下,打她电话,希望她带着女儿一起下去,她不敢带上任性的女儿。叫他上来。
她换上衣服,扎上头发一起出门去镇里的卫生院,急匆匆的赶到急诊的她问四个月孕妇出血找谁,说是三楼妇产科。找了医生问,开了B超单,耐心的等着结果,结果还是要憋尿。
憋的很急去找医生,测了结果,说是低置胎盘,这个情况需要静养,需要开心的心情,而她的条件什么都不具备。而亲人的一个电话找一个电话,一个微信找一个微信的,一个扣扣留言找一个扣扣留言。她看到亲人和睦,泪水忍不住哗哗往下淌。不想再拖累任何人,只有独自去承受着这一切的一切
以后把不开心的事尘封,把开心的事变成永恒。或许这是最好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