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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珊瑚海:重生(2)

“叮当叮当……”一声一声敲在我的心里,留下钝重的疼痛。我蓦然想起刻在叶姨墓碑上的诗:

IfIshouldseeyou,afterlongyears.HowshouldIgreet,withtears,withsilence.

数次相对无言,我便不愿意从翟越家的店门口经过。而是绕路从巷尾回家。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周一,我作为升旗手,从护旗手手中接过鲜亮的旗帜。前尘往事纷至沓来。恍惚间,能听到那个叫翟越的少年在学校围墙外对我喊:“阿慈,别怕,跳下来,我接着你。”或者看见他第一晚明明遭到了父亲毒辣的责备,却在升旗台旁对着我心无芥蒂地笑。又恍惚闻到晒干了的合欢花清淡的香味。哦,巷尾那颗高大的合欢又开花了。伞状的纤柔花须,那样繁盛。

我拉着绳索,昂起头,防止眼泪掉下来。江易说:生命不过是大梦一场。爱情不过是这场梦的细枝末节。燃音,你为何不愿信,为何不愿醒?不愿信不愿醒的岂止叶姨。还有我的母亲。还有江易。还有翟越。还有我。我终是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邮局叔叔将厚厚的信封递到我手上,说:“阿慈,送了那么多年信,我没见谁的学校有你的好。”合欢花开了又落,颓败地覆在暗淡的绿色邮筒上。回去的路仍要经过叶姨家。昔日崭新的鱼鳞瓦上已长出了瑟瑟的瓦楞草。我想起那一晚,叶姨揽着我的肩膀一遍一遍地唱: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村居

郑冰秋

清末,杭州。穷困潦倒的付书生,不知哪一世积了德,娶了书香之家凌家的女儿凌青衣,之后又考中秀才,做了个芝麻官,凌氏与他夫妻和睦,家庭幸福,还诞下一个伶俐的女儿,唤作付春烟。

付春烟从小便热爱诗书,又因是独生女,付秀才便甚是疼爱。童年在无忧无虑中流逝,付春烟天真地以为,盛世依旧,天下太平。

(一)憧憬闺阁里,付春烟唯一的好友就是江家的幼女江子嫣,江子嫣和春烟一同长大,并与春烟结为异姓姐妹,二人一同诵读经书,一同抚琴吟曲,一同守着素帷,想着以后会有怎样一个俊气逼人的书香子弟,骑一匹骏马,与她们一起踏香归远。本就灵动的杭州,因着少女肆无忌惮的思绪而更有灵气了,仿佛在为她们的未来兴奋着、议论着。

其实,付春烟的心里,是有一个檀郎的,每一日那个少年举着风筝从付家楼下掠过,春烟都会支起窗户,投下娇羞的惊鸿一瞥。

可是,她甚至连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

(二)少年付春烟又看见了那个少年,和江子嫣在一起,她的心忽然狠狠地一疼,江子嫣果然是比她优秀很多,至她家门前,少年把手中的莲子放在了子嫣的手中,转身离开了。不多时,江子嫣便叩开了付春烟的房门,春烟一袭白衣胜雪,乌发如瀑,痴痴地站在窗前,美得一如那泼墨画中的仙。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春烟,便轻唤“春烟”。眼前倾城的少女一回眸,却被子嫣捕捉到了一双蒙眬的泪眼,子嫣优雅地坐下,把莲子放在春烟的手中,春烟手一抖,莲子撒了一地,子嫣也不生气,俯身捡起莲子,幽幽道:“春烟,你可知道有一个常在楼下放风筝的少年?”春烟冷笑一声:“知道,他可是你未来的郎君。”

江子嫣扑哧一声笑了:“妹妹可是真心喜欢他吗?那是子嫣的哥哥,唤作江子渊。仰慕妹妹许久了呢,这莲子也是他让我赠予你的。”

付春烟的眼睛忽然有神起来,却又暗淡下去:“这莲子是‘怜子’之意,他赠我以莲子,又有何意?”

子嫣眼里掠过一丝诡秘:“妹妹饱读诗书,怎就不知‘怜’乃‘爱’之意?”一抹绯红在春烟脸上跃起,道不尽的韵致,她也便折了几许草叶,做成了草戒指,托了子嫣回赠给那个叫江子渊的少年。

(三)败落事情总是在最令人感到幸福的时候开始转折。

夜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付秀才和凌氏,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已看不出模样的孩子和村边熊熊的大火,染红了半边天。

——那分明是江家,两个孩子正是子渊和子嫣,子渊抱着子嫣,子嫣已吓得昏死过去,从子渊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春烟大致知道了整个事情:江家大火,江氏夫妇葬身火海,所有财富付之一炬,子渊抱着子嫣死里逃生。

付秀才手忙脚乱地腾了间房子给江氏兄妹睡下,自己也和夫人重温美梦去了,只留下一脸惊恐的付春烟守着子渊和子嫣。

付春烟第一次如此仔细地察看江子渊精致的脸,心中不自主地有一种小小的兴奋在跃动。

鸡鸣三声,东方既白。付秀才打开门,一眼便看见伏在江子渊榻前熟睡的付春烟,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女儿的脸上,春烟疼得跳了起来,子渊也同时惊醒,付秀才趁看江子渊睡眼惺忪,一把把女儿拽了出来。

他说:“付春烟,江子渊可以做你的蓝颜,但绝不能做你的夫君,他什么也不能给你。”春烟在心里默默分辩:“有他就够了。”却始终没说出口。

又是一年草长莺飞,子渊却手持一只风筝出现在门口,他说春烟,我们去放风筝。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春烟记得那天的天很高、很蓝,子渊拉着她的手在江南水乡里,举着风筝奔跑。子渊把风筝线交到她手里,说:“以后它就是你的了,江南的一整片天都是你的了。”她咯咯地笑,笑声拂过江南水乡温婉的水波,荡起最美的歌谣。

(四)逃离日子随着江南的满城风絮飘走,在几杵疏钟里苍皇逃窜。

付秀才却带给春烟一个致命的打击,杭州城里最有钱的陆家的二公子陆离瞧上了仅有一面之缘的付春烟,并派了媒人来提亲,付秀才当然是满口答应。而那时的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得春烟做主!春烟也便只能一脸惊惧地看着子渊,从他坚定的眼神中,春烟只读出了一个字:逃。

可是惊涛骇浪的躁动之前,却总是风平浪静的顺从,春烟果真做了一个温暖的女子,她会安静地微笑,会和母亲凌氏以及子嫣一起,准备自己的嫁妆,就好像,第二天她就会嫁给子渊。

陆家楼下,一个淡雅的女子抚筝而唱,宛如天籁。这果敢的女子,便是江子嫣。陆离显然被这歌声与琴声震住了,如此一个妙音娘子,也能爱上他吗?一曲终,余音绕梁。

那佳人却跪下:“民女江子嫣叩谢陆公子厚爱。”陆离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那佳人鸿眸一闪:“子嫣数日前与付伯父一道出门,曾与陆公子有过一见,却是陆公子将我误认为是春烟妹妹,惊扰了妹妹。”

付秀才一听火气便上来了,这个狐媚的江子嫣,自己好心收养了她已是仁至义尽,她还要抢女儿后半生的荣华。

正欲反驳,却见那陆离笑意吟吟:“难怪陆某人觉着姑娘似曾相识了。”伸手便扶她起来。

子嫣莞尔,虽无沉鱼落雁之容,却也惊煞了凡俗之人。顷刻,悠悠道:“只是子嫣没有妹妹那般好的家境,子嫣是孤女,与哥哥寄住在付伯父家中,自然不会有丰厚的嫁妆。”她正视着陆离,没有丝毫怯懦,“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陆离大笑:“好!明日,我便派人来迎娶你,无须嫁妆。”“谢谢陆公子。”江子嫣携了琴,袅娜地回“家”。没有人知道这果敢的女子为何至此。

(五)孤独锣鼓喧天,陆家二公子陆离迎娶孤女江子嫣为妻。

在赞扬着新娘勇敢追求爱情的同时,也有人唏嘘,这个凌厉的女子,一定另有所图。付秀才兀自慨叹江子嫣的城府之深,正欲寻人倾诉,却是一进门便接受了更残酷的现实,付春烟和江子渊带着所有的家财弃他而去。付秀才和凌氏一下子老了,仿佛人世的苦楚一下子全欺压到了他们的头上,凌氏坐在女儿曾经的房中一次次哭得昏死过去,唾骂着、诅咒着这个男人拐走了他们唯一的女儿,付秀才四处奔走寻找,却终是放弃了。

而嫁入陆府的子嫣却也发现,她虽为陆离之妻,陆离却还有一个眉眼如画的妾,名叫孟怡然。

孟怡然自是恨透了江子嫣,恨一个寄人篱下、相貌平平的孤女竟是陆离的妻,而她却只是小小的妾,江子嫣和陆离的琴瑟和谐,更让她暗自嫉妒,孟怡然每日殷勤服侍,却换不回陆离的回心转意。

子嫣猜,孟怡然和陆离或许并非那么简单。子嫣嫁入陆府的事渐渐淡了,孟怡然重新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她听出了背后的故事来了。孟怡然出身贫寒,和邻家少年青梅竹马,陆离却爱上了她,于是陆离的父亲为了儿子的爱情,不惜驾着马车,从那少年身上轧过,孟怡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的人葬身车轮之下,痛不欲生,一时冲动,答应了陆离的求婚,她要做陆离的妻,她要让陆离和她一样得不到真爱,她要陆离的家产,她要让陆离用一辈子来还清这笔血债。

新婚之夜孟怡然不让陆离碰自己丝毫,而陆离也算是一个明白人,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他让她做了自己的妾,只是妾。

孟怡然也从此开始守着孤独,守着光阴。

(六)远方入府一年,江子嫣卒于陆府。是孟怡然下的药酒毒死的。

江子嫣死时七窍出血,却面带微笑,一脸安详,像是去赴一场盛宴。起棺时,江子渊刚刚赶到,跟着一脸疲惫的付春烟。子渊伏尸而哭,人们不得不放下了棺木。钟声再起,子渊眼睁睁地看看棺木载着妹妹渐行渐远,对着妹妹离去的方向咆哮。

子嫣,哥哥对不起你。子嫣,哥知道,若是哥不和付春烟一起,你就不会替她嫁给陆离,你也不会因此而被孟怡然毒杀,你本就不爱陆离。子嫣,子嫣……

春烟伸手去扶子渊,子渊却一把将她甩开,他淡淡地说:“付春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踉跄着向远方走去,消逝在一片暮色中。

(七)沦落辛亥革命爆发,杭州城内也混乱不堪。

子渊和同龄的男孩子们一起,为了一种冲动上了战场,人们都说,江子渊是最勇敢的少年。

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随着革命的失败,江子渊也葬于战火之中。春烟默默地听着,眼角有一点点的泪光。

可是她不能哭,她已沦落到了陆离开的万花楼里,成了杭州城标准的烟尘女子,只是她是一个艺伎,卖艺不卖身。她的名气太大了,一如当年的苏小小,就连门口讨饭的付老头都知道,陆离的万花楼里,有一个叫春烟的花魁。

(八)真相陆离终于找到了付春烟。

他说付春烟,那日是你本人与你父亲一道出门的吧?谁不知道江子嫣的话是假的呢,那时我也听出来了,你不愿嫁,她便替你嫁,她没爱过我,却对我最好,她想成全你和子渊,她爱你,像爱亲人一样爱你,所以她要你幸福。

忽然一声冷笑传来,花枝招展的怡然破门而入。付春烟,你输了。

江子渊死了,因为你才死的,他本来可以很好地活着,大军本已撤离,他执意要回沙场找你赠他的草戒指,最终才没有走出来……你输了,输掉了江子渊。

(九)曾经付春烟疯了,痴痴傻傻挂着涎水说着胡话,连万花楼也不能留下她了,疯子是不能留在那里的。子渊,纸鸢。她一直记得。

记得子渊拉着她的手,在江南水乡里举着风筝奔跑,告诉她以后这只风筝就是你的,江南的一整片天都是你的了。

可是风筝就不是纸鸢吗?只要纸鸢还在,子渊就不离开,在村居中,在《村居》中。那曾是江南水乡最美的童谣: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付春烟低低地念着,一脸幸福,只是人们都不懂。走路时,都绕开她,只有那个讨饭的付老头,偶尔会捎给他半个馒头。

重生

侯佩儒

原来所谓“重生”,只是赠予在世的人们的释怀。

我是阮微西。站立在伦敦街头,几个说着流利英语的小孩子笑着跑过我身边,闪过的身影扇起一阵清凉的风。我轻轻掀起额前的刘海,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目光定在街边一扇略微破旧的门。

那是一扇历经多年风霜雨雪的木门了,门上有斑驳的木纹和不知谁家顽童写刻上的杂乱英文。甚至水泥地缝间伸出的一抹绿意也紧紧缠绕着门前花盆里的一根枯枝,不仔细看竟以为这绿是花盆枝头长出。我想,这扇门或许很久都没有打开过了。

不远处刚好是音乐喷泉广场,播放着颇为热烈的英文歌曲,喷泉上的水流哗哗作响。我走过去坐在长椅上,角度刚刚好可以继续观察这扇门。繁密的树上洒下奢侈的凉荫。

我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对比眼前的景象。

相似度为89%,只是树木高了许多,建筑也翻新了不少。但街的间距还是如此,那扇门也大致相似。

“没错,是这里。”白色耳机里突然传来沉闷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是穆凉。

“那穆叔叔怎么说?现在去敲门?”我作势从背包中翻出一本书,至少这样会安全一些。在听不懂中文的英国人看来,我或许更像是在读书。

耳机那边似乎有些迟疑。

许久穆凉才开口道:“他说等等。而且我总觉得情况有些怪,你看右前方四十度方向的五米处有一个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孩子。”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去。素白衣衫与蓝色牛仔裤的普通装扮,斜刘海,黑发黑瞳的中国人,双手仿佛在把玩树叶。

“她怎么了?”我垂下眼佯装看书,轻声问道。“好像跟了你很久。”

在中国,盛夏的阳光总是毫不吝啬地耗费着它的热情,或许它自是对浓云心生爱慕,所以只有在浓云出现的时候才会稍稍收敛变得矜持一些。到了傍晚六七点左右,纵然黄昏将天空染成玫瑰红,炽热的气息依然不散。而伦敦,此时天空正明,气候温和湿润。

我顺着伦敦一条不知名的街道前行,路边有着几百年历史的老房子偶尔会让我想起年少时看过的童话场景。似乎一不留神,优雅姿态微笑着的公主就要提着带着银丝的纯白裙裾走出来。

红色的公用电话亭终究让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下来。继而不紧不慢地拐弯走到右边的转角处,靠着欧式建筑蹲下来。心里默念倒计时。二十,十九,十八,十七……

三,二,一。零。

“跟着我做什么?”果然白色衣角按时闯入无人的拐角。我迅速站起来挡在她的面前。

她显然猝不及防,面上露出慌乱之色与我对峙几秒后,神智恢复了似的后退一步飞跑起来。我左手猛地向她后背用力一推,看着她踉跄着跑远,没有穷追不舍上去的意思。

嘴角带着些莫名的笑意走向前方不远处穆凉帮我预订好的旅馆,心里刚才难得浮涌出一种亲切和恶作剧的快感。想着恐怕那女孩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跟着也无妨。凭她之力也完全没办法阻挡我的行动。

我看着面前半新半旧的建筑自然是有些喜欢的,然后轻声对着耳机问穆凉:“是这里吗?”

“没错。我已经帮你预交了两周的房费,收据什么的你带好了吧?”穆凉的声音带有一丝倦意。

“带了的。”我斜背着双肩背包,一只手在包内摸索。确认无误后我正欲敲门,却突然停顿下来。“怎么了?”穆凉问道。

“其实你可以睡一会儿的。这家旅馆你毕竟也信得过,不会有什么事情。”想想他已经通过安装在我背包上的微型摄像头在上海家里的大屏幕前观察我周围是否存在危险已经将近一天了,一天都没有睡觉过,我觉得无端内疚。

“没事,有咖啡。”他似乎轻轻笑了,“再说你是第一次独自去这么远的地方完成任务,我担心。”

我与穆凉自小相熟,从五岁我被穆叔叔收养开始。他比我稍大两岁,却沉稳很多。除了我还小的时候他总是笑着捏我的脸让我喊他哥哥这一恶劣行径。

“你确定不去睡觉?”“嗯,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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