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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空中乘客

儿子现在可以去幼儿园了。附近的一家很普通。我调查过了,那里的饭几乎总是土豆白菜萝卜一类。一星期顶多有两次鸡腿。收费相对便宜些。我想过了,在儿子入幼儿园这方面不能省。幼儿园条件的好坏关系到很多方面。为了给以后打个好基础。我还是选择了一个收费比较昂贵距离又比较远的幼儿园。我和叶子去视察过一次。一进门就感到了豪华和气派。在看里面的游泳池,波光淋漓的,于是我马上做出了决定,就来这里了。

如果全托也可以,我目前的这种状况实在没有过多的时间照顾他,只能选择周六周日回家了,就在幼儿园吃住,好在他去了那里并不发怵。没有表示出特别的不满意。过了一段时间跟孩子子们熟悉。于是我的心也就放下了,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听说儿子去幼儿园住宿,而且是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老太太心里不满意了,她也是担心孙子,开始发牢骚。别的孩子欺负他咋办?我跟大头说那么你就让她过来,替我们看呀,她不会来吗?我又没有反对她来咱家。大头说他根本不可能来。我们村有一个老人,也是去省城看孙子,住在楼房里面,憋屈的受不了。你想她在农村里吃饱了饭就去串门,东家常西家短的唠家常,在楼里谁也不认识,一天也没人说个话,时间长了会憋出神经病呀。闹着要回老家。他儿子说再等一等,我们孩子大一些送幼儿园,你再回去。老太太最终等不及了,如果不回就要跳楼了。后来只能把他她回去了。我问那孩子也回去了吗?大头说雇人看吧。尽管是亲奶奶带着,她也确实喜欢孙子,不会对他不好,但不在身边,我也是十分的想念。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儿子刚送走的时候,我一夜夜的睡不着觉,总是怕他着凉了,生病了,尽往不好处想,于是半夜起来发呆,一个月体重下降了有二十多斤。大头问我什么回事?我说能有啥事,想我儿子了。

他说我不会让儿子往火坑里跳,说农村拉扯个孩子容易,我们小的时候除了吃饭的时候回家,平时就在外面疯跑。都一个个可结实了,照样成才。大头忽然翻过身来,脸上表情有点诡异,他把手揽住我的腰,我说有什么事啊,这两天我可是筋疲力尽了,我抬手把他的手臂推开了,老太太说了我们应该再生一个小孩。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看他,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娘说咱们应该再有个孩子。我不知道怎么,忽然有点生气,想生的话自己生去,别来找我。大头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一旁听评书去了。其实我是喜欢小孩,我怀孕有的时候好像是一生中心情最好的时候。也没了脾气,整天和颜悦色的。眼前整个世界成了美丽的风景。

等到孩子出生以后,操劳困顿面临的各种不愉快,慢慢也没了养育孩子的欲望,再养一个孩子感觉是愚蠢的事感情,然而大头母亲就不会这么认为,如果是再这么说,我会告诉她少管我们的事情,把自己身体搞好就行了,免得让你儿子惦记。

拆迁工作基本上是算完成了。老刘,还在坚守在他的破房子里。看不见他有多么的烦恼,每天悠闲的的去找朋友或是去钓鱼。有一次,我说,老刘啊,你现在这里成了孤岛了,我路过他那里,见四周已经挖成了几个大坑。他的住房,由于他不搬,又不能强拆,于是保留下来了。如果他坚持不挪窝,没准以后四周都是楼房。把他的那处房,包围在中间。那一定是独特的景观。说起来老刘也会自豪。不过后来他坐了一次飞机,痛快的搬了。没有再过多的扯皮。尽管房地产开发商没有给他过多的迁费,可经营客机的那家公司,却给他补偿了一大笔钱。

我们这个城市能坐飞机的人在当时是很少的,人们出门儿,不是坐汽车便是坐火车,有时候出公差可以坐飞机去,不用自己花钱买票,公家给报销,有这种待遇的人很少,坐飞机成了一件奢侈的事,也是让人想往的事情。说起来曾经上天了,如此难忘,相当值得夸耀。城市里面的人,许多人都想体验坐飞机的感觉。

街道繁华路口放着一个桌子。后面的两个人在卖飞机票。很便宜的,我记得很清楚哦,仅仅二十元一张。多么富有诱惑力。连我都想买一张票,坐在飞机里,环绕整个城市,俯瞰全市的风貌。人们都排着队等候。票卖得很火。有时候,票都卖完了,人还没有散去,于是,卖票的大声的喊等下次吧,明天接着卖。这个公司,也是刚组建不久。不往远处航行,在市里面低空飞行。那一段时间,白天经常听见轰鸣的飞机声响。飞机场附近住的人会体验到。人们的心里也想开一回洋荤,坐回飞机,说明没白活一回。老刘,也在排队买票。我去办事,让我遇见了。我哈哈的笑着走过去,钉子户。上天去呀!你才上天啊,老刘假装生气地说。老刘的飞行之旅半路上就出了问题,那是我以后知道的。老刘从飞机上下来没有回到小屋里,而且是直接进了医院。还好,活着。从此他开始了跟航空公司的漫长的打官司之路。十个月个以后,赔偿他一笔不菲的资金。后来那家倒霉的公司关门了。估计也没挣什么钱。挣点钱全赔了老刘了。原来老留心脏不好。上飞机就难受。撑着。最后还是撑不下去了,下了飞机就杵地上。觉得有些遗憾,我还想坐飞机确没戏了。过不多久,本市成立一家航空公司,以前是军用机场,现在改成民航了,前面说过,我已经坐着飞机去了大半个中国。在飞机上拍照片,结果那天运气不好,是阴天没有拍成。准备坐飞机去一趟新疆喀什。那里经常干旱,天气大部分时间都晴朗。肯定有利于拍照。到时候会有好的作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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