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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镜花水月

你的瞳孔,填满了未知的色彩,我看过最深的黑暗,与你的寂寞无言相望。——花语

1。梦兮?梦兮。

寂寞的夜,仿佛倒映着一汪碧蓝的湖泊,孤单的音律在重复、重复,重复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汪湖水里,荡漾着最深的寂寞。湖水,融化了黑夜,黑夜淹没在湖里。碧蓝的湖水,填进了最暗的色彩。浓浓的墨色缠绵着淡淡的水蓝,一种抹不开的哀愁浓墨重彩的铺开。

一身白衣的男子,伫立水边,看不清的容颜在朦胧中留下笑靥。模糊的光彩遮住他的双眼,那闪烁不定的眼神,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复杂。不知为何,白雾氤氲中,他的脸,看起来依然是那样的俊秀,就好似不曾有过那样浓重的雾,还是,他就是白雾······

眼前的景色飘忽不定,远观若见,近赏却隐,可望不可即。仿佛凝滞在水中的化境,轻轻一点,便倏忽远逝。

“你是谁?”女子轻启菱唇,颤声问道。

白雾缓缓消散,男子的脸,就那样暴露在她的眼前。

“啊!!!啊!!!啊——”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天空。

“公主,公主——”一旁侍候的丫鬟惊慌的叫着,却也不敢推醒床上的女子。

“砰——”门被生生撞开,却也无人通报。

“什么人?”领头的丫鬟正欲发作,但一看到来人脸色也是一变,慌忙跪下,“奴婢不知娘娘驾到,有失远迎,娘娘,娘娘饶命啊!”丫鬟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叩的咚咚响,硬实的砖瓦上隐隐蒙了一层血迹。

“够了。”被称作娘娘的妇人面如死水,声音冰冷的斥道,“你这样拼命的磕头,外人传起来,岂不是要责难我皇后有失母仪?再说,这地可是昂贵非常,叩坏了,你一个贱如草芥的丫鬟,要怎么担的起?”

“是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丫鬟再叩了重重一头才敢抬头跪立,额上已是殷红一片。

“哼。”皇后轻蔑的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随后便朝床上的女子望去,此时她依然语无伦次的喊着,薄薄的衣衫早被汗水浸湿,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雪心一直这样吗?”皇后淡淡问道,那漠不关心的神情仿佛只是在品味一个事不关己的噱头。

“是——”领头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鬼医。”皇后转身唤道,“去看看公主是缠了什么病。”

“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应道。

鬼医是个脏兮兮的老头,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弯弯长长的眉毛挡住了眼睛,脸上满是黄黄黑黑的东西,让人忍不住猜想那是不是常年不洗澡积下的污垢。不过最令人难以忍受的还是他身上久萦不散的一股怪味,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只片刻就充斥了整个屋子,很快除皇后外的所有人就表现出了各种十分精彩的表情。

鬼医提着一个非常破旧但又很大的医药箱蹒跚着迈向雪心公主的床沿。本来身材就矮小佝偻的他,被这么一个大箱子压住一边,给人整个感觉便是他几乎是倚着地走到了公主床边。当这个面貌猥琐,身带异味的老人好容易坐到了床边,正准备给雪心诊疗的时候,那股难以忽略的异味终究是让雪心有了些条件反射:

“好臭啊······”雪心微微皱着黛眉,嘟哝着说道,但眼睛却仍然紧紧闭着。

这句话本身应该多少让现场有些尴尬,毕竟是不雅之词,也有失皇室仪态。但事实是所有人都心中都是一喜,连面瘫皇后也是神色微缓,语气竟也渐趋平和:

“鬼医先生果是名不虚传。一般名医最盛也只是药到病除。但鬼医先生还未开方,连诊疗都未起手,公主之病便去了一两分。想若是先生真正发力,这病势必根除了。”

“嗯···呵呵···”皇后一语引得房间内所有人一阵窃笑,即便是方才叩头叩的沁血的丫鬟嘴角也是微微颤动了两下。

“呃······呵呵。”鬼医见这满屋子笑意,也只好尴尬的附和了几声,顺道一句,“皇后娘娘取笑了。”

“先生还是专心诊治,不干人等,本宫暂领回避。”皇后说完,便领头出了门,后面的宫人见了也赶忙有序离去。

“砰”房门轻轻关上,鬼医从箱中引出了一根银线。

2。帝国旧事

罪命殿位居皇城正中,占地面积最广,修葺的也是分外气派:雕甍画栋,飞檐反宇,翔阁流丹,丹楹刻桷,远远看去鲜丽异常。并且整个罪命殿层台累榭,有数十层之高,屋顶干云蔽日,五脊六兽。为了彰显气派,每一层楼环绕自身又延伸出一绕回廊,回廊似临空架设,飞鸾走凤,目及高处,云雾萦绕,回廊若隐若现,如龙游凤戏,更添仙韵。再加上殿身全由琉璃所漆,白昼与日争辉,入夜光耀明月。如此恢弘气派的殿宇耸立于此,寻常百姓远远瞻望,都不自觉两股颤栗,惊为天阙。

但就是这座几乎是帝国象征的殿宇,自建成以来,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谜,之所以称其为谜,是因为放眼整个帝国,能够窥其全貌的,寥若晨星。

因为,知道的,都是死人。罪命殿有如一尊神像,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它的建立仿佛只是为了给帝国的子民添一种信仰——你们只需崇拜便够了。

没有人知道对罪命殿的这种畏惧是从何时开始的,但这种畏惧心理却扎根,萌芽,直至根深蒂固,直至所有人都把它当成了理所当然。

帝国的历代君主亦然。

“罪命殿,只有一楼可以进出,往上楼层,应视为雷池,不可越之半步。”

这是帝国新逝国君辉照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没有等到辉寂的回答便咽了气。

没有答应的事,还会算数吗?辉寂给出了回答。他登上君位的第一天,便是破了罪命殿的诅咒,新的帝国不允许存在除他之外的信仰,何况这种信仰凌驾于王权之上。

当然,这种事情自然是受到了相当大的阻力,即便是思想再前卫的大臣也难以接受。但辉寂不会,更不可能因为这点阻力便知难而退。为什么?因为他要巩固地位,他极其渴望尽快建立自己的威信,而罪命殿,首当其冲。

终于,帝国元年2334年,辉寂带着极少数亲信,几乎是瞒天过海地进入罪命殿,从第二层始,至二十四层终,罪命殿的楼锁,即每一楼层的门户,被一扇一扇的打开,“吱呀吱呀”的呻吟声没入飞舞的尘埃中,迷茫的眼前,辉寂仿佛听见时间从耳边滴落,细风挤过骨隙,生命飘若残烛,一声久远的叹息仿佛静水中惊起的涟漪,在内心深深的荡漾开······

这份久未被撩扰的宁静,就这样随着空气中漫舞的风尘彻底散去,也许辉寂并没有想到,与之一同被打碎的,还有帝国的将来。当他推开门的刹那,门内的命运就已经在等着他了。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罪命殿的上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恰恰相反的是,这里干净的只剩下时间积淀的灰尘,一层一层,有如岁月的年轮。

罪命殿的事不胫而走,很快,整个帝国的人几乎全知道了这件事。当然,这本就是辉寂想要的。事实上,辉寂确实凭此树立了不错的威信,至少,神权败给了王权,辉寂的勇气和见识已经给他树立了良好的形象。之后,辉寂一不做二不休,甚至直接将罪命殿变成了平日议事批示的地方,日常办公接待等等几乎都改为了这里,开始大臣们极力反对,但日子久了,也都慢慢妥协了,罪命殿迎来了自建成来最热闹的时期。

但这种妥协并不代表翊戴,心怀叵测的大有人在。只不过,在辉寂看来真正有威胁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首将凌徊,另一个,说来也是讽刺,竟是他朝夕相伴的皇后。

首将是帝国的一种军职,位列诸军之首,统帅全国三分之二的军队,权势之大可谓一手遮天,位极人臣。当然,帝国也不可能放任首将如此势大,牵制便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全国另外三分之一的军队由将生统领。将生虽说军职低于首将,但不受制于首将,实际地位上可以说是平起平坐,尽管兵少了些。

但到凌徊这里就不同了,将生许机是他的女婿,这下可急坏了辉寂——这还谈个鸟的牵制啊?这不是穿了一条裤子吗?全国的军队几乎都在这两人手上了,想想都可怕。万一凌徊哪天不高兴了,江山易手对他来说岂不是唾手可得?

但凌徊也不傻,篡位其实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人心难测,万一出点意外自己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与其豪赌篡位,不如稳妥的操控一个傀儡。兵权在手,这就是资本。

当然辉寂怎么也不可能甘心受人摆布,大小政务,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决断,当然也会博采众议,开张圣听。开始凌徊对这个“不受管束”的皇帝还是心存不满,频频施压,但久而久之,这样的情况变少了,凌徊似乎安分起来。

当然辉寂不这么认为,凌徊更不会这么想,这场战争其实早已拉开帷幕。

另一个敌人,辉寂认为是皇后。

说起皇后跟辉寂,在帝国也是奇闻。辉寂年仅二十一岁,可皇后却已不惑,这在人们看来是不可想象的。

“皇帝龙精虎猛,竟会甘守徐娘半老?”帝国的百姓们这样质疑,寻常人眼中,既是至高的存在,便应有绝顶的享受,这样的妥协意味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实也确是——辉寂受到了一些牵制。皇后,是帝国日理的女儿,日理是监管政治日常的官职,日理的设立本意是为了分化权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提高行政效率。不过想来也是欠考虑,本是监察百官的日理因职务之便熟络百官,任人唯亲,长此以往,权力膨胀,与首将日渐有分庭抗礼之势,对皇权也逐渐成为不小的威胁。

而辉祭的父亲——帝国第23任皇帝也正是考虑这一点,才想到了联姻的下策,想以此挽回皇权日益衰微的颓势。辉祭对此表示的很平静,甚至配合的令人有些意外——他至此未娶。这在旁人看来有些超出了认知,但皇后和辉祭也许彼此心知肚明,暗战如火如荼。

3。罪命

帝国宫殿的人定时分总是异常的安静,树叶偶尔的作弄弹拨秋韵也只会惊得几声寥落的虫鸣附和,昏暗的路明火肃立道旁,却又总禁不住夜风袭扰,明明灭灭的晃动几下,偌大的皇宫便都随之模糊起来。

帝国的宫殿从此时起便是全面戒严的,一队队士兵在宫内来回巡视,重要人物居住的宫殿更有大批士兵包围保护,瞭望台上弓箭手严阵以待,瞭望手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一种压抑的气氛笼罩在皇宫上空。

一排白鸟悠悠划过罪命殿上空,尖锐的警笛瞬间刺破夜空,无数鸣镝射出,数千名士兵瞬间包围过来,密密麻麻的火把将罪命殿周围照耀的恍如白昼。

黑色的袍子掠过案几,烛台上昏昏欲睡的火苗惊了一跳,明亮的火光“忽”的窜起,屋内不觉温暖许多。

“你的人动作挺快。”黑色的瞳孔倒映出辉祭的脸,话语冰冷,如隆冬灌进胸襟的风。

辉祭呷了口茶,目不转睛的看着来人:“他们不是我的人。”

来人未及回话,门外却传来了叩门声:

“臣禁卫参军刘翊,刚才外面有不寻常的响动,特来护卫。”

“我想你知道怎么应付。”来人说罢也不客套,拎起茶壶便是直接灌饮。

“这里没事,你们去四周好生巡查,夜深人寐,没有要事不要打扰。”

刘翊听了稍作迟疑便立刻恭敬回道:

“臣遵命。”说罢朝身后集结的士兵一挥手,几千人立刻训练有素的撤去。

“人走了。”辉祭抢过茶壶,往自己杯里沏了一杯茶,仰起头也是一气饮尽。

“你这皇帝当的憋屈。”

“谁说不是呢?”

“刚才外面的人,我看他们有想法。”

“我也知道,”辉祭苦笑一声,“监视我罢了。”

“还好那年,我没有这样选择。”

“也许你是对的。”辉祭说完便愣愣的看着来人,窗扉不紧,细风流连,烛火明灭,屋内的气氛莫名的暧昧起来。

“找我来做什么。”来人说着从袍子里掏出一个小壶,小啜了口,一丝古怪的味道悠悠飘出。

“叙旧。”

“嗯?”来人冷笑了声,“我还不知道你?”

辉祭自嘲的笑了笑,眼神偏向窗外,月色清寒,潺湲如水,窗檐自地面已是染上一层薄霜。

“神诅,好像要来了。”良久,辉祭吐出一言。

“什么?神诅?”来人盯着辉祭,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嗯。”辉祭点点头,“是时候叙叙旧了不是吗?”

“我明白了。”来人点点头,撇头看了看窗外。

“好美的月亮。”辉祭说道。

来人静静的看着那轮孤零零的悬在夜空的月亮,今夜星稀,唯剩月光挣扎出黑暗的困囿,寂寥的望着人间。

“是啊。”来人轻轻说道,“许久不见这么美的月亮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美景能欣赏多久。”

“你觉得呢?”来人突然偏过头,神情复杂的看着辉祭。

“我不知道。”辉祭躲过他的目光,“我希望更久。”

“没有长久的东西不是吗?”来人站起身踱到窗边,“也许,是时候有个结果了。”

“别站那里!”辉祭猛地起身,空中几道残影飘过,再看时辉祭已挡在男子身前,“我说过,这里的人不是我的人。”

“我知道了。”来人坐回几前,淡淡道,“和皇后怎么样了?”

“她吗?”辉祭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她今天瞒着我去看雪心了。”

“什么?”来人猛的站起身。

夜渐深沉,守卫的士兵正在换班,刘翊趁着这当儿坐下来,夜风冰冷刺骨,刘翊不禁打了个颤,掏出随身携带的烈酒小小呷了一口,酒劲让他全身的神经逐渐兴奋起来,快感让他忍不住仰头深深吸了口气。

“参军。”短而有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刘翊放下酒,头也不回的问道:

“怎么样了?”

“属下窥测多时,发现确实有人进入了罪命殿。”

“有人看见你吗?”

“没有!”

“是么?那么······”刘翊声音一顿,酒壶抛到半空,黑暗中惊起一道寒芒,却如蜻蜓点水,乍起猝收,以电光火石之速划过身后之人的颈项,以掠水无痕之姿优雅回鞘。收剑之时,酒壶刚至唇边,刘翊顺手一接,酒水顺着唇边徐徐流入。

“好酒。”刘翊擦干嘴角的酒迹,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冷笑道,“这就是你的价值。”

“刘参军,你的价值又是什么呢?”黑暗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幽幽响起。

“谁!”刘翊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向后转去。

乌啼月落,风寂声销,一个无比惊恐的表情定格在刘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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