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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一琐碎(1)

七年前,那年我初一。我在这所学校念了六年小学,那时对中学的期盼像是对美好事物占据的渴望般强烈,羡慕高年级学生,觉得很威风,有着居高临下的身位,其实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说不定有恋爱火花和有点小钱花,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刚上中学对什么未来升学并没有太多在意,还是一如往昔的散漫,胡思乱想的学习方式。想到的关于学习的也仅仅只有那不就多了几门功课的书本而已,除了那自己既爱又恨的英语有气无力外,其它布满汉字的学科还不至于将自已回撤到小学水平。当然到最后英语也成功的把我推向了学业生涯的破败境地。

秦然瞟了一眼书柜上那一排整齐列放的英语书籍,原先白白的书页已经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沙尘。他噘着嘴笑了,觉得自己当时又笨又傻,胡乱买了一通,结果只是用来接空气中的沙尘。秦然只是时不时的觉得那卷发似的字母在优雅的背景下还显得挺国际范儿,其实自己只是一个局外客,尘封书的秘密,同时也埋葬了自己从中的意义。

我学习成绩不突出,但我的确是一个守规则的好学生,而且还有期待自己有坏学生的惊天举动却正义的闲来幻想。也许正因为我这般遵守规则的现实与自由夸张的虚幻造就了自己的虚实人生,从那一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用自我幻想来弥补自己现实中的不美好,渐渐地虚幻世界持平了自己现实的存在,到最后无法摆脱这样逃离现实的美好。

父母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因生活所迫外出务工,对于我既是好事也坏事。好事是自己暂且逃脱了父母严打压力管教的控制,我变得相对自由;坏事便是自己渐渐疏远了父母的爱,从此被束缚在了规则里自由。

我被寄住在外婆家,作为外婆从小疼爱的对象,家里好吃好玩的都被我独有。独有的思想渐渐萌生得强烈,并且生活和学习都显得自我放纵。恶果终于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光鲜外表里的苦涩味道。

那是平常而不寻常的一天课程日,那天上课我突然觉得视野里黑板上的字迹迷糊不清,那段日子还以为天气原因或是老师把字写得太小的缘故。待到后来邻桌拿来一眼镜,我本来就好奇心强,看到邻桌手里的眼镜,自己就跟一个没见过眼镜似的,拿来就往自己两眼一放,抬头看黑板上的字就像是眼珠子贴在上面一样清晰。也许是太清晰了,把自己傻蒙了,听说邻桌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注意。

“秦然,你干嘛,我借的眼镜,你看完没有,还给我。”

我猛地回过神来。“哦,还挺不错,多少度?”

“不清楚,大概一百来度。”

我心一沉,想着这下完了,我考军校、当特种兵、飞行员的梦想灰飞烟灭了。

不过,自己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认为自己也许只有区区五六十度的近视度数,如果自己稍加注意一下可能就恢复了。但我并非这般幸运,我以敷衍忽视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命运,当然命运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自己。

两个多月逝去了,近视度数的变化与起初自己的认为背道而驰了,配一副属于自己的眼镜已成为了当下的唯一。纵容自己的生活已经让自己对事情的解释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的表达了。因为配眼镜与老爸表达了老半天才得以诠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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