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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人苦战均被擒

罗信依旧是带着青青走在路上,天色已晚,罗信愈发的紧张起来。官道上只有马车的声音,青青走在车里似乎是睡着了,罗信自然也是不好打扰。

马车依旧在走,罗信看到了许多人,许多身着黑衣黑裤人,许多火把照在他们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的笑了,喝了口酒。跳下马车,将五钩神枪握在右手,左手牵着马,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他突然间只有一种想法,为什么青青还没有醒来?

终于看清了对面的那些人,罗信却发现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也就是说这些人在江湖上没有名气,或者说这些人从来都不出现在江湖中。罗信想到这些人可能是某些家族或者是帮派的死士。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走近了才知道人数不多,只有二十人左右,罗信激动的脸都红了,因为他知道这些家族培养的死士一般都是很棘手的,他们完全就是以命换命的打法,罗信本是好武之人,面对这些死士自然是提高自身武技的最好方法。

罗信大喝道:“对面的黑衣人,你们领头的在哪?”

一片沉默,没有任何人回答,甚至没有任何人改变表情。罗信忍不住就想再问一声,只是对面的人群分开了,从中间走出一人,此人还是身着有些变化,穿的金色衣衫,走在人群前面对着罗信说道:“罗公子,在下率领武士前来,便就是为了带罗公子和青青姑娘回去,还望罗公子成全,跟我走一趟。”

罗信气笑了,可是看着对面金衣人那张认真的脸,他笑不出来了。他知道今日必定是血战一场。

罗信冷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的手下,想必你也不会告诉我的。而且我知道你们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可是,想带我回去,拿出你们的真本事。”说罢,将神枪双手平握,正是罗家枪法的起手式。

金衣人看看罗信,说道:“你跟我回去就知道我是谁的手下了。上!”终于是下了命令。霎时间所有的黑衣人都抽出了武器,没有人看的清武器是从哪里抽出来的。所有的近战武器几乎都齐了。罗信一声大喝,不退反进,竟是先挑起战斗。他径直向着他正前面的拿着剑的黑衣人扑了过去,一招黑虎钩心直取左胸,那剑的黑衣人将剑侧立,身体一转,接罗信神枪之力身体迅速向后退去,而其余的黑衣人都扑了上来,罗信一招横扫千军逼退所有黑衣人,依旧向着拿剑的黑衣人追去,一枪向着拿剑的黑衣人颈间刺去,拿剑的黑衣人扭头避开,罗信将五钩神枪往回一拉,只见拿剑的黑衣人的头颅掉了下来,伤口处支离破碎。

五钩神枪:镔铁凝钢打造,枪长丈二,枪头一尺八,重三十六斤。枪缨处藏有五个倒钩。拿剑的黑衣人不知五钩神枪的枪缨处的五个倒钩,在罗信的一击下,丢了脑袋。

其余众人一见此景,都觉得脖颈一寒,任谁都想不到这等情形,一般情况下,能割下头颅的武器只有刀剑等,而枪这种武器很多时候下都是穿胸而死,像这样在罗信大力之下,靠着五个倒钩,竟是硬生生的将头颅割了下来,着实令人吃惊。

众人相互一望,不顾死人。依旧向着罗信砍去,他们收到的命令是留下罗信的命,还要带着罗信回去。所以他们招招不攻要害,却是向着脚踝,腿部等影响行动的地方进攻。这样却是给了罗信机会,前前后后总共是杀了七人,还有十三四人左右。而罗信却了中了三下,一下在大腿,一下在左臂,一下在后背。全是深可见骨,而罗信却依旧是挺直的站着,因为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或物能使他弯下他的脊梁,这是属于他的骄傲。

所有的黑衣人都在围着罗信,罗信无法突出去,而黑衣人想要限制罗信的行动也有所不及。金衣人站在圈外,看了一眼罗信,反而是向着马车走去。罗信心中大急,心想道:让他走过去那就完了,今日是受慕容所托护送符姑娘回苏州,应当是拼死而为,今日符姑娘有何闪失,我又怎么能向慕容交代。如此一来,江湖人又当是如何看待慕容,必定将所有的罪责都拦在慕容身上。想罢,心中迅速做了决定,自己可以死在这里,但符青青却是一定不能受损。想到这里,罗信枪挑面前的拿钩的黑衣人,一步踏出。挡在金衣人面前,拿枪指着金衣人说道:“是个汉子与我而战,不然想过去,除非我死了。”

黑衣人不言语扑了上来,金衣人对着剩余的黑衣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所有黑衣人停止了行动,站到了一起。静静的看着金衣人和罗信。

金衣人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说道:“好,我与你一战。”说罢将手从袖筒中拿了出来,那是一双女人见了都会嫉妒的手,洁白如玉,没有一丝的瑕疵。也没有任何的老茧,任谁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双会武功的手,就连罗信都愣在那里,他觉得这应该是拿着绣花针的手。只是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因为金衣人的太阳穴处高凸,气息绵长,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内家高手。

金衣人摆了左手向前摆在胸前,右手却是平放在背后的姿势,罗信双手握抢冷静的看着金衣人,因为他丝毫不知道金衣人会用什么样的功夫,他完全没见过这种姿势。

金衣人又开口了,说道:“我练的青玉手,这个世上只有我会。今天便让你看一下。”说着,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任谁有这手独有的武功都会觉得骄傲吧。

罗信冷笑道:“但愿不会让我失望。”

金衣人不在言语,身体向前一扑,左手拍向罗信的面目,能让这只如玉般的手掌拍中,罗信焉有命在?罗信又怎能让它打中,罗信右手放开枪,举起手掌正面迎上了这要命的玉手,没有花销的招式,就在这手掌碰上的瞬间罗信觉得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被这股大力打退了三大步。金衣人也不舒服,这一掌只是他试试罗信的深浅,只是没想到罗信会硬拼,自己也被震退两步。这一下简单的试探,谁高谁低已然有了分晓,罗信在内力方面确实稍逊一筹。

罗信心中立刻有了高下,也不退缩,举枪挽起一朵枪花向着金衣人胸前刺去,金衣人举掌隔开,罗信抽回神枪,再想用那招,靠五个倒钩割下金衣人的这一对手掌。金衣人早已经料到罗信这招,身体向前飘出,同时出掌击向罗信的胸前,罗信无奈,只得松开手中的神枪,使出了一招铁板桥,金衣人一击不中,身体迅速回转,而罗信看金衣人双掌一过,身体迅速直立,伸出右手抓住还在空中的神枪,抬起右脚,将身体转了一圈,一招回马枪已然刺了过去。金衣人看着罗信这如蝴蝶的身法,又眼见神枪向着自己而来,心中大惊,只得举起双手硬生生将神枪夹在手中。枪尖离眼睛不过一只手掌的距离。

罗信相信自己,自己手中的枪一定会刺透金衣人的脑袋,可是,金衣人慢慢的将神枪推了回去,罗信的身体缓缓的在向后平移,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忽然间,金衣人的手放开了神枪,罗信收力不及,身体向前扑去。金衣人的青玉手已经到了罗信的胸前,这一掌若是打中了,罗信焉有命在?

罗信看见金衣人的手掌,无奈双脚用力向上弹起,身体已经凌空,金衣人已然收回那一掌,新力再生。一掌印在罗信的腹间,罗信瞬间被打飞。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罗信败了,败的那么彻底。罗信落在地上,额头上因为腹间剧痛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靠着神枪慢慢的站起身来,冷眼看着金衣人。却是忽然转身,走到马车跟前。用力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受惊奋力向着徐州方向跑了过去。他自己却又是重重的跌在地上。再也无力站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他却又想起来和慕容初次相遇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是打了一架才成为了朋友,慕容极重感情,罗信也是。罗信心中充满了愧疚。这是一种对朋友的承诺未能完成的愧疚。他闭上了眼睛,他听见了金衣人的命令。所剩的两个黑衣人正向他走来,其余的黑衣人正在收同伴的尸体,金衣人自己去追马车了。罗信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今晚的月亮,可是他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马车瞬间就跑没了,金衣人的速度却是比马车还要快,两个黑衣人正在向他走来。就在罗信要被黑衣人抬起来的瞬间,一道鞭影击退了这两个黑衣人,一匹健马已然到了罗信的身边,马上的骑手弯腰拉起了罗信,将他硬生生拽到了马背上,而健马忽的已经跑远了。黑衣人想追已经来不及了。罗信很困惑,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朋友,他一下就想到了慕容,可立马又否决了,因为他知道慕容的身上绝对没有这么香,他的鼻子里充满了一种兰花的香味,他仿佛看了一朵空谷幽兰在盛开,是那么的圣洁。之后他便昏了过去。

罗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的腹间依旧疼的要死,他睁开眼睛很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里,他却看见了一间草屋,身下睡的是一张生硬的木板床,只是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被褥。他想站起来去倒杯水喝,他觉得他的喉咙干的快要冒火了。只是他无法移动身体的一丝一毫,就连动动手指都很难。就在他想开口叫人的时候,以为红衣少女进了屋,看见他睁开了双眼,快步走到了床前,好奇的看着他,似乎她也不信眼前的这位病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过来。

罗信开口道:“姑娘。”一句话没说完,他就发现他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的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

倒是那红衣姑娘马上倒了杯水喂给了他,水洒到了他的嘴角两边,红衣姑娘轻轻的帮他擦了去。

罗信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立即开口道:“姑娘,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马车呢?符姑娘呢?”罗信觉得这位姑娘能救得了自己,就一定能救回符青青,可他又一想能在那些黑衣人手中救了自己已然是十分不易,又如何能救得了符青青。

红衣姑娘说道:“你这人好没良心,我救了你,你一句谢谢都没有,反而一个劲的向我问那个什么姑娘。我真是瞎了眼睛才救你的。”说完言语中已然有三分生气了,却也带着三分的失望,还有三分的失落。

罗信听到红衣姑娘的话,心中一想还真是自己的不是。随即郑重的说道:“对不起,姑娘。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只是那姑娘与我颇有渊源。”然后便把自己在苏州如何受慕容托付,如何承诺带符青青回苏州的事向红衣姑娘说了。

红衣姑娘听完,心想此人还真是极重承诺,自己反而是有些误会了,脸色红了红说道:“不用你谢我,我叫南宫萍,你叫我名字吧,老是姑娘姑娘的叫我,真别扭。对了,救了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罗信一听南宫萍三个字,心中苦笑一声,这番从家中出来便是为了躲这个还没谋面的未婚妻,怎么世事如此的奇妙,竟然在此遇上了,还是让她救了我。想罢说道:“南宫姑娘,我是罗信。”

话音刚落,罗信便听见了一声惊呼,随即听到一句极不正常的语气说出的话:“你是罗信?洛阳罗家的那个?”

罗信苦笑一声点头算是答应了。南宫萍一看罗信点头默认了,脸色泛红的低声说了句:“我去外面看看药煎好了没有。”随即一阵小跑便跑出了屋子。

罗信躺在屋子里,想到自己还有许多问题还没问过南宫萍,本想叫一声的,可是自己怎么也是开不了口了,只好闭上了眼睛养起神来了。

不一会,南宫萍红着脸起来了,手中捧着碗,碗中是黑乎乎的药水。刺鼻的药味使罗信睁开了眼睛。南宫萍用嘴吹着药,走到了床前,轻轻说道:“药煎好了,起来把它喝了吧。”可一看罗信怕是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好又跑出去找了勺子进来,一口一口的喂着罗信。看见药从罗信嘴角流出来,南宫萍都会轻轻擦去。

罗信看着南宫萍吹冷药时的神情,喂他药时的小心,擦他嘴角时的温柔。心也不由的有些颤动。药终于喝完了。罗信开口道:“南宫姑娘,这里是哪里?”

南宫萍:“这里是灵岩山,”

罗信又问道:“我睡了多久?”

南宫萍:“三天,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说完觉得说这话有些不恰当,又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罗信又问道:“我的枪呢?”

南宫萍说道:“带回来了,你紧紧的握在手里,害得我拿下来时费了好大劲呢。”

罗信点点头道:“徐州城这几天有消息吗?”

南宫萍说道:“我救你回来,然后就一直在这里了,从来没下去过。我也不大清楚。对了,你睡了三天一定很饿了吧?我去做些吃食,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说罢,走出屋中做饭去了。

那香若幽兰的气味随着南宫萍的离开也消散了,罗信闭上眼睛陷入了思考,他在想马车能否到徐州,亦或是青青已经被抓了。慕容现在在做什么?是否已经去往幽州了。可他不知道的是慕容也经历了一场大战,别说是回幽州了,恐怕走路已经是问题了。

自那日慕容与柴云在小竹林见过面之后,慕容便在小竹林里沉思了许多,他在想柴云的话,也在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是否要选择向着以少林为首的几大门派报仇,听柴大叔的语气自己母亲恐怕已然是遇害。父仇不共戴天,母仇自然也是,身为人子父母之仇不报自然是不孝之极。所以慕容在想自己应当是先报仇还是先救父亲。

当他还在沉思的时候,司马府的家丁来了,带的自然是晚饭,夕阳早已落幕,司马婉儿安安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家丁来时司马婉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地从家丁手中接过了食盒,司马婉儿看了家丁一眼,带着疑惑轻声问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带食盒来的那个家丁也不慌乱,轻声回道:“我是老爷的心腹,小姐没见过也是应该的。”

司马婉儿不疑有他,带着食盒走回了慕容身边。轻轻的拍了拍慕容,说道:“慕容公子,父亲派人送了吃的过来,吃一点吧。”

慕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点点头与司马婉儿走进木屋中,只是他们都没发觉那个家丁还在那里,看着他们带着食盒走进木屋中,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一种计谋得逞的笑容。

司马婉儿率先走进木屋中,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慕容进来看见整个屋子,他发现屋中摆设是那么的自然,一张床,床是绿色的,应该是竹子撘的,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被褥。一张桌子,也是绿色的,也是竹子撘的,很巧妙地手法,将竹子与竹子缝隙用竹叶填满了,用松树胶炼在上面,整个桌子好比是将竹子将砍下来搭的一般,竹叶还是新鲜的。椅子自然也是竹子撘的。坐在这样的桌椅上吃饭自然心情愉悦的。慕容看了一眼司马婉儿,看见的是司马婉儿穿的也是一身淡绿色衣衫,也是如同外面竹子般清新,慕容吸口气,他仿佛在司马婉儿身上闻到了一阵竹子般清新的味道。

只是慕容没想到的是,他眼前是司马婉儿,只是他的心不由得想起的是青青,他在想青青是否已经到了苏州,是否已经回到了家里。只是他怎么也没想过,青青和罗信在中途遇到袭击,已经是分散了,罗信身受重伤幸好被人所救。而青青却是失去了下落,生死不知。

司马婉儿已经将菜从食盒中取了出来,四个菜,每个菜都很精致。两碗饭,饭粒颗颗饱满自然也是最好。司马婉儿将饭放到慕容面前,递给慕容筷子。自己坐在慕容的对面,看着慕容。慕容说道:“婉儿姑娘怎么不吃呢?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了竹子?”慕容在这般愉悦的环境下,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也开起了司马婉儿的玩笑。

司马婉儿微嗔道:“你脸上长了竹子才好了呢。只是你不吃饭,我又如何能吃?”

慕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在等我先吃呢。当下也不客气,夹起一块牛肉放在了碗中,慕容拍拍头问道:“婉儿姑娘,有酒吗?”说罢也没等司马婉儿的回答,自己向着食盒中找了过去,从食盒中找出了一小瓶的女儿红,看着透明的酒液,慕容拿起便喝了一口。

司马婉儿这才把口中的饭咽下去,看着慕容,说道:“慕容公子,是我照顾不周,还得你自己找。”

慕容笑笑,道:“无妨,我们是朋友嘛,哪来的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说罢,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司马婉儿也笑道:“你真当我是朋友么?你还没吃饭呢。”

慕容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是朋友,饭一会吃,先把酒喝完了。”

屋中一片愉悦景色,慕容和司马婉儿谁都没发现外面多了很多人,为首的是一个独臂人。

饭食不错,因为司马婉儿吃了不少,而慕容却还是在喝着那瓶酒。司马府的家丁走进了小屋中,看见饭菜快要见底,脸上也显出了笑容,随着他的进屋,慕容习惯性的将手握在了刀柄上。看清来人,不再理会,只是那只手依旧在刀柄上。

司马婉儿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家丁回道:“小姐,老爷吩咐过,要看着小姐和慕容公子吃完饭才能回去复命。”

司马婉儿皱皱眉头,道:“现在你看见了吧,饭都快要吃完了,你回去吧。”对于司马婉儿而言,现在能单独和慕容待在一起,自然心中是愉快的,却也不希望别人来打扰。因为明天慕容就要北上去幽州了,时光短暂,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呆在慕容身边多一刻的。慕容北上幽州,谁都知道是危险重重,所以司马婉儿还有私心的,她想陪着慕容一起去幽州,只是一时半会不知怎么开口。

家丁回道:“是,小姐。”只是身体却不见有任何的行动。

司马婉儿有些气道:“你怎么还不走?”

慕容坐在一旁,以他的了解,司马婉儿在司马府中自然是顶上明珠,恐怕是任何人都不敢顶撞与她,而以今天这个家丁的行为来看,恐怕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他开口道:“你是司马府的吗?”

家丁愣了一下,看看慕容。笑着说道:“慕容公子果然是聪慧过人。在下白寅,是天阴教的人,我们教主听说慕容在此休息,特地派小弟过来邀请慕容公子前去相见。还望慕容公子不会让我失望。”

慕容道:“先告诉我你们教主是谁?”

白寅道:“慕容公子跟我走,自然会见到我们教主的。”

慕容道:“既然如此,请便吧,我是不会跟你去的。叫你们教主来见我吧。”

白寅正要说话,只听见屋外有声音传来:慕容公子,老朽来了,出来吧。

听到声音,白寅率先走出了木屋,慕容看了一眼司马婉儿,对着司马婉儿柔声说道:“婉儿姑娘,你呆在屋子里面,他们是来找我的,想必不会为难与你。等一下不管我是生是死,你都不要管我,你只要自己回家去就行。将这里的事情告诉柴叔,”

司马婉儿一脸焦急,说道:“我不,我要留下来,我要和你一起。”

慕容狠声道:“外面一听便是有了埋伏,只有你能回去,我才能不顾一切,,才有可能离开。”

司马婉儿眼中已有眼泪流过,而慕容却是不看一眼,自己走出木屋,朗声道:“是谁找我?”

独臂人站在原地,仔细打量着慕容,虽然夕阳早已落下,可他们带来的火把足以使独臂人看清慕容的脸和身体。慕容也是一眼就发现了独臂人,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人名—孙宇,当年陷害他父亲的人。

慕容大喝道:“来的人可是孙宇?”

独臂人向前一步,回道:“正是。”只见孙宇虽是独臂,年龄亦有五十往上,可依旧是精神抖擞,根根银发立在头上,更显得此人火爆的性格,身着青衫,身体健壮。虽不似慕容般修长,可一眼看去自然是比慕容魁梧。

孙宇开口道:“少主,这些年找你真是找的辛苦啊!”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慕容冷笑道:“找我?是来杀我的吧?”却是在想他叫我少主,果然是孙宇没错。

孙宇大惊,慕容又道:“果然如此,今日你有什么道便画出来吧。正好,我正要找你去呢,你自己却来了。”

孙宇急忙开口道:“杀你?我为何杀你?”

慕容朗声道:“当年你作恶多端,被我父亲斩去一臂,逐出教门。你自然是怀恨在心,又苟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抓我父亲。今日我在这里,你自然是来杀我,免除后患。对是不对?”说到后来慕容已然是怒吼,仇人就在眼前,慕容如何不怒?

孙宇脸色涨红,用手指着慕容,沉声问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慕容冷笑道:“谁告诉我的?你做了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害我父母。今日我便要你项上人头。”

孙宇开口道:“我不知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今天我到这里来便是来向解释清楚的,如果你听我说完还是不信的话,我这颗人头给你又能怎样?”

孙宇脸上一副淡然模样,眼中却带着一丝焦急,他不明天慕容为何会这些话,他更不明天慕容见他如见仇人般怒目而视。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白寅急忙开口道:“教主,不可,既然慕容公子不愿听你解释,你又何必多言?他自然会明白的。”

孙宇回头看看白寅,随即便是一巴掌,打完却又心有不忍,而白寅在挨了一巴掌之后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孙宇扶起白寅,说道:“当年的事只有我最清楚,而少主就在眼前,我又如何不能解释。”白寅无言以对,看了一眼慕容,只看见了慕容的冷眼。而孙宇也已经发现了慕容的冷视,可他却只能视而不见,他知道今天如果不解释,来日便是再无机会了,他知道慕容背后的人一定会防范于他,想见慕容都很难。所以他只得开口道:“少主,请你听我解释。”

慕容虽是不信,可他又想听孙宇到底想说什么。可是在他身后却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声音,司马婉儿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向着慕容说道:“饭里有毒,你快走。”

慕容怒目看着白寅,白寅却愣在了那里,而孙宇向着白寅怒声道:“是你放的毒?”

白寅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下毒。”语气慌乱,表情正常,一副我不知情的表情。

孙宇正要说话,却见一道刀光在眼前划过,他回头一看,看见了慕容愤怒的表情,大夏龙雀的清辉。他心中暗叹一声,今日恐怕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他大喝一声:“是谁?到底是谁?谁在暗处陷害与我?”声音洪亮,震的竹叶哗哗作响。内功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瞬间而至,一道站在了慕容前面,一道却是向着司马婉儿而去,来的正是柴云和司马雷。慕容低声向着柴云问声好,而柴云只是点点头向着孙宇喝道:“孙宇,你勾结外敌毁我教门,抓我教主,今日还想杀我们少主吗?”说话间司马雷过去扶住了司马婉儿,问道:“婉儿,你没事吧?”

司马婉儿说道:“没事,爹,你快去帮慕容哥哥吧。”

司马雷说道:“你柴大叔来了,少主会没事的。”说罢将视线转到柴云和孙宇身上,而司马婉儿的眼神却是在慕容身上从无离开过。

孙宇愤怒的看着柴云,可在他心里觉得奇怪的是他不认识此人,于是大喝道:“你是何人?”

柴云笑了,笑的很大声,柴云本是武林好手,内功自然不凡,此时将内功附在笑声之上,使其笑声更具穿透力,连孙宇都不禁连连皱眉,更何况是其他人了。笑罢柴云向着孙宇说道:“我是谁?你孙宇还会记得我是谁?当年我只是教主身边的一个小书童,你孙大教主自然是将我放不到眼里的。可是我却忘不了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贼,罔顾教主对你那么好,可你却恶行累累,不听教主的劝导,反而将我们诬陷成魔教,联合名门正派来设计我们。害得教主被擒,多少教众因此丧命,孙宇,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说道最后的时候柴云已然是大声呵责,而慕容也是怒发冲冠,恐怕要不是柴云还在这里,早已经和孙宇拼起命来了。

慕容忽然向着柴云看去,问道:“柴叔,我想替父亲报仇,让我去吧。”

柴云静静的看着慕容,忽的笑了,拍拍慕容肩膀,说道:“彦儿真是长大了,你想替父亲报仇你就去吧,千万小心,不可勉强。”

慕容恭敬的应了一声,走下台阶面对着孙宇,满脸杀气,大喝一声:“孙宇老贼,纳命来!”说完提刀向着孙宇斩去。孙宇看着慕容,心里暗叹一声,身体向后平移几步。而慕容如暴风般的攻击同时展开了,孙宇先机已失,只能被动的防御。而慕容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手中大夏龙雀横劈竖砍竟完全是拼命的招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任谁都是无法冷静的。

慕容一刀直取孙宇头颅,下盘却是大开,孙宇左臂支地,身体向后一弯,右脚踢向慕容胸间,慕容只好抽回神刀,双手握刀挡在胸前,孙宇这一脚实实在在踢在了刀身之上,慕容退后几步,而孙宇也是借此弹力,身体飞起落在五米之外。刚一落地,孙宇急忙开口道:“少主,先莫动手,听我把话说完。”

慕容正欲开口,一阵脚步声却是传来,符震天来了。身边带着数十名黑衣人,将慕容与孙宇等人都围了起来,符震天站在慕容面前,厉声问道:“慕容彦,我女儿呢?”

没等慕容开口,符震天又向这柴云问道:“柴大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帮我找女儿的吗?”语气虽然变了,当声音中的冷淡任谁都听得出来。

柴云上前弯腰行礼,说道:“符庄主,你怎么来了?”

符震天冷笑道:“我怎么来了?我不能来?我不来我怕我女儿都不知道让你们带到那里去了。”

柴云心中苦笑,心道这个时间符震天来了,一来也没问符青青去哪了,显然是知道的,那么他此行又是为何呢,但自己和慕容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的。想罢看了一眼慕容,向着符震天说道:“符庄主,我们得知慕容彦在此,所以我和司马庄主过来,来时就看见这位天阴教的教主孙宇在此处和慕容彦对峙,所以我和司马庄主都不敢轻易下手,正巧你来了,我们合力抓住慕容彦,如何?孙教主意下如何?”

柴云冷笑一声,说道:“好,就信你一回。先抓住慕容彦在说。”

孙宇此刻虽不愿向着柴云说话,但他也清楚不能让符震天知道慕容的身份,自己也不能避战,只好在战斗中中想法让慕容脱身了。想罢向着柴云和符震天说道:“如何甚好。”

几人商量完毕,已经隐隐的将慕容围在中央了。慕容冷眼看着柴云等人,眼神环视一周,提刀在手,问道:“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中的全是骄傲。

柴云等人相视一眼,符震天开口了,冷冷说道:“我们一起上。”

柴云,孙宇,符震天,司马雷四人一起对付慕容,慕容险矣。

柴云等四人缓步上前,将慕容围在中间,慕容心知今天想离开怕是难上加难,若是只有孙宇一人还好,可谁都不知符震天为什么会来这里,虽然柴云和司马雷不会下杀手,可符震天和孙宇又怎么会手下留情呢,想罢慕容觉得先下手,而先下手只得先向孙宇了。

慕容右手握刀一招横扫千军横劈孙宇,孙宇本就不愿伤害慕容,更见此刀好比雷电般迅疾,只好抽身回退。慕容见此一愣,他这招本是虚招,没想到孙宇接都不接。慕容欺身上前,柴云等人的包围就这么走出去了。而符震天却是大喝一声:“别让他跑了,留他性命,抓住他。”言罢,所有的黑衣人动了,假如罗信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认出来这些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和那天埋伏他的人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虽然金衣人不在,黑衣人亦是不好对付。两个黑衣人也是手持钢刀挡在慕容面前,慕容看见黑衣人行动迅疾,配合无间,自然是不敢大意的。

没等慕容动手,黑衣人先动了,两个黑衣人所用招式也是横扫千军,只是一个攻慕容的上三路,一个却是弯腰攻向慕容的下三路。慕容无奈,只能抽身回退,两个黑衣人见此也不着急进攻,站在原地,慕容转头回看一眼,周围也有五个黑衣人围上了来。隐隐的摆成了七星阵,而七个黑衣人也是围着慕容缓缓在转。

柴云和司马雷、符震天站在一起,看着慕容和七个黑衣人的战圈。心中虽然着急,可他不敢上前帮助慕容,他不敢让符震天知道他和慕容的关系,倘若慕容真有生命危险,他才会上前。符震天心中想的却是如何将今天这里的所有的人一网打尽。二人各怀鬼胎,一动不动的看着战圈。

若问此时谁最着急,恐怕就只有司马婉儿了,她心中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在意慕容的生死,可若是有个明眼人在这里那么一定会看得出来,那就是爱。因为爱,司马婉儿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生死向前帮助慕容。若是今天司马雷不在这里,司马婉儿早就上前去和慕容并肩作战了。只是这虽然会遭到慕容的排斥。

就在他们心中在想结果的时候,慕容和七个黑衣人已经打起来了。七个黑衣人,两个使用钢刀,两个使剑,一柄软剑,仿佛轻若无物,一柄重剑,恐怕不比罗信的神枪轻。还有两个使枪,一杆长枪怕是比罗信的神枪还长,另外一个则是双枪。最后一个却是一把匕首。

两个使钢刀的人,一个一招力劈华山砍向慕容的脑袋,一个却向左一步,使的还是横扫千军。一个从头而落,一个却是从慕容身体左侧发动攻击,如此一来慕容只有后退,而后面却是长枪刺来,慕容只得身体向右移动,而右侧却是重剑砍来。而慕容却是已经没有了退路。

司马婉儿看着慕容就要丧命于黑衣人的重剑之下,轻呼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而眼泪却是不自觉的留了下来。

慕容没有时间去捂上自己的眼睛,这个当头稍有不慎便是死亡。而慕容却是迎着重剑而去,忽的身体一转,腰身不动,避开头顶的一剑,而神刀向上一挡,当初重剑。而长枪却从身后而来,从后背左侧刺穿到了左腹。慕容不顾疼痛,身体向前一步,反手握刀,横挂一刀划开了重剑黑衣人的腹间。而长枪也在他左腰留下了一个创口。

纸上写来虽慢,而从黑衣人发动攻击到慕容划开重剑黑衣人腹间不过短短几息罢了。

重剑黑衣人的身体慢慢倒了下去,而鲜血也从他腹间流到了衣服上,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那一朵朵绚烂的血花。

其他黑衣人准备动手,而柴云却是大声喊道:“住手,他的性命现在还要不得。”说罢,自己飘身向前,对着慕容发动了攻击。他心知,此时若还让慕容与黑衣人斗下去,慕容定然有生命危险。而他上前对着慕容发动攻击,暗地里却是给了慕容一个眼神。而慕容也心知肚明。

柴云上去便是成名绝技大摔碑手中的第一招劈石断金,左手向着慕容的右手抓去,而右手却是向着慕容腹间抓去。而慕容似乎也是伤势太重,无力抵抗。直挺挺的被柴云抓起来,掼在地上,这一下看着虽然很重,而柴云却是没用一点内劲,不然慕容不死恐怕也要掉层皮了。而慕容见此情形晕了过去。

司马婉儿眼中留着泪水,想向前去看慕容,司马雷一只手死死抓着司马婉儿,一只手也是紧紧握着,自己也在爆发的边缘了。

柴云开口道:“此人已经被晕了,不然就先带回司马府吧,二位意下如何?”这句话是向着司马雷和符震天问的。

符震天淡淡的说道:“在下没有意见,只是不知会不会麻烦到司马庄主?”

司马雷打个哈哈,说道:“二位肯赏光,是在下的荣幸。”

柴云说道:“如此甚好,就由在下亲自带此人回去。”说罢伸手撕下慕容衣服的一条,简单的替慕容包裹了一下。做完去拿慕容手中的神刀,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慕容握的紧,想拿下来怕是只有将慕容的手指斩下了。他对着符震天和司马雷笑了一下,提起慕容挟在腋下先向着徐州城里走去。

慕容为什么紧紧的握着神刀,因为在他心里那就是救他父亲唯一的一条路。

符震天见此也是带着黑衣人跟着柴云而去,而司马雷却是向着孙宇问道:“不知孙教主可否赏脸?”

孙宇脸色铁青,开口道:“不麻烦司马庄主了。”

司马雷也不生气,道声别强行带着司马婉儿走了。

等柴云等人都走远了,而孙宇却是依旧站在原地,脸色铁青。而白寅却是向着孙宇问道:“教主,如何是好?”

孙宇看看白寅,说道:“先去盯着司马府,看能不能有机会将慕容救出来。”

白寅应一声,安排两名手下去了,而孙宇却是带着其他教众向着反方向走了,去了那里恐怕只有他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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