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司和越辛坐在书房中等着越青铭,这些事若只有他们两个还真是讨论不出什么来,这五年来,他们三个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互不干涉。所以他们三个任何一个人不在,都无法讨论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越青铭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越辛打趣道“怎么?后头是有恶鬼还是……母老虎啊!”
越辛觉得乔宓蕴就是个母老虎,不然怎么可能把越青铭吓成这副模样,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越青铭瞄了越辛一眼,悠悠说“总比没有的好不是。”
越辛眼神一暗,这是彦风荷死去的第五个年头,他终于可以为她报仇了!
越青铭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赶忙转移话题。
“越希朗那怎么样了?”
越辛已经恢复了正常,说“一切都按计划的在走,只是……”
“嗯?只是?”
“只是……他提出要冷衾。”
“要冷衾?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重情义。”但是一个想要坐上帝皇之位的人,最不能要的就是情,不管是什么情,都不能要!
“接他回京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不想再听他们闲扯下去,越青司直接问主题。
这件事一直都是越辛负责的,所以他们都不会过度的关心,就算他们一路都在一起也不会知道的太多。而越青司要的是结果,过程如何他也不想知道。
“他当初的事情两年前就已经处理好,帮他找了替死鬼,虽然没有了罪名,皇上也只是生他‘养尊处优’惯了,对别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差不多也该消气了。接下来就该将他接回来了,只是还差个机遇,而我们只需要创造这个机遇便可以了。”如何将越希朗光明正大的接回来,越辛早就想好了,只要等待时机成熟了,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
“什么时候开始?”
“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越辛两手垫在脑后,一副悠闲的样子,根本就没将这儿当回事儿!
越丘回到府上,马上叫来的暗卫。
越丘静静的坐在书房中,仔细的想着今天的所有过程。
不简单,马车上的人一定不简单,只是他们乔装的太好,导致他一点疑点都没有发觉,但是没有任何疑点,让他觉得更加的蹊跷。一想到他们要在越辛的府上久住,越丘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一定要查出他们是什么人!
“将恒安王这些日子的去向,调查清楚,记住每个细节都要,清,清,楚,楚。”越丘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将那暗卫活吞了。
暗卫抖了抖身子,紧忙应“是”,生怕晚了一秒越丘就发怒了。
按理说暗卫本不怕死,这些人中大多数也都是如此。但是,在越丘的手下,为了提高办事效率,通常办事不利或是超出预定的时间,都会受到惩罚。有了这个惩罚办事效率是提高了。皮肉之苦受多了,暗卫也开始感知疼痛,也就更害怕出错了!
越丘又恢复平常的样子,一个人静静的喝起茶来,他的手慢慢收紧,不受控制的将茶杯扔了出去。
“你这样能成什么气候,越辛刚回来你就这副样子,别说越辛就是越惟越伏你都斗不过,你这样还不如早点去死,少在这里丢人!”淑妃从书房的里间走了出来,她不像别的母亲那样的慈爱,相反她对越丘比对任何人都要狠。
也因此越丘一听见她的声音便站了起来,收起了情绪,他太了解淑妃了,若是他表现的太不如她的意,淑妃真的会杀了他!
淑妃和皇后丽贵妃她们不一样,她不只是站在别人的背后,等着别人将她送上太后之位。淑妃的聪明才智不输于任何皇子,所以她早就在她的宫中挖了一条出宫的密道!
“儿臣知错,还请母妃莫要生气!”
淑妃虽气他,却也无奈,在她让越丘出现在越辛十八生辰宴上的时候,就该想明白的!
“听说越辛回来还带了三个不相干的人?”
“回母妃,是的。皇……越辛说是他江湖朋友的哥哥,儿臣已经让人去查了!”
“那就好”越丘除了对越辛的感情,其他的还真是无可挑剔。她还真是生下了两个‘痴情种’呢。
然后冷冷的说“本宫只要结果。”
“儿臣晓得!”
淑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越丘看着淑妃的背影松了口气,躺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