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视着他,手被震的发麻“混蛋”。
他抬手抚上泛着五个手指印的左脸。眸中射出冰冷的光。她大惊,那是杀意,仅仅是一个耳光他就要杀了她。“只不过是挨了一耳光而已。”话说出口,她恨不得抽死自己。“而已,你可知道。他的话说出一半就闭了嘴。眼神中冷意丝毫没有褪去。
她的脸顿时发白,“被你未来的娘子打了一耳光是荣幸知不知道,我可从未摸过男人的脸。”
“摸?这叫摸脸吗?”他的怒气在听到她这句话后似是消了一半。看着她惊吓的样子,心中甚是得意。
“那我再摸一下不就行了嘛!”她抬手附上他的脸。
手上传来的凉意让他舒服的闭上了眼。她的内心顿时传来一阵哀嚎。
她想抽回手,见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我,我只是想换只手。”
“不用了。”他拂掉她的手抓在手里。不一会她的手心全是汗,(吓得)。。。
这时,马车外的车夫说丞相府已经到了。她顿时呼出一口气,天知道她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那是如坐针毡啊!
“怎么,你好像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肯定的没有一丝怀疑。“那可怎么办呢,你以后可是要日日夜夜待在我身边呢。”身边传来他慵懒的声音。
她一言不语的下了马车。
“记住,不要再背着我见其他的男人。”他没有下车,下了命令。
郁心柔看着远去的马车。眼色复杂。
“你不是和三皇子出去了吗?他人呢?”郁丞相刚从书房出来,就看见了郁心柔。
“他有事先离开了。”
“你的下巴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想好好的坐这个位子,最好什么都别问。”她语气不善“我有事先回房了,晚膳就不吃了。”
她看着自己微红的下巴。想起在马车上凌子澈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该死,该死的凌子澈。混蛋小人。”
“爷,您说她知不知道您现在就在她房顶上呢。”
身旁的男人并未说话。
其实命运这件事真说不准,就拿郁丞相来说吧,昨天还站着看郁心柔出门,今天就躺着看郁心柔在他的床前。
“大夫,他,我爹他到底得了什么病。”看着躺在床上的郁丞相。脸色苍白,她的直心里发酸,虽说他卖女求荣,可身上还是流着共同的血。
“还是出来说吧,别打扰病人休息。”
她跟着大夫来到前厅。“他的是心病,”
“心病?”
“看样子有些年头啊,治不好啊!”
“丞相府有的是钱,一定要治好他。”她顿时满心悲凉。
“唉!他的身子很弱,我只能开个药方吊住他一口气,好好陪陪他吧!”她看着大夫离开。
“心病,你能有什么心病。”她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如今连你也要去了,我可真的孤身一人了,也好,你早点去陪娘也好。”不知不觉中她湿了眼眶。
这几天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宽不解带的照顾他。
这天夜里,她正好趁他睡着假寐一会。
“小姐,快去,老爷一直唤着你。”管家心急的叫她。
她睁开眼睛,跟着他快步离去。
满屋子的药香熏的她眼睛发酸。她走向那人的床边。
“你终于来了,玉浮。”他唤着她,玉浮,是她娘亲的闺名,自从娘亲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他口中出现。
“玉浮,你终于来见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梦见你,可你怎么也不出现在我的梦中。”
“吧嗒”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玉浮,你别哭,别哭,”他着急的想起身,她忙制止住他。
“玉浮,我陪不了心柔了,我知道,她恨我,可我是为了她好,我想撑到她出嫁的那日,可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