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什么,令一向孤高的宫紊变得对人带有歉意?不是被迫屈服的歉,不是平凡简单的歉意,而是弥漫爱的歉意。
“哥,实话说,我感觉你在逃避。”话落,宫瑶瑶转过头,没有再看宫紊那俊俏死人的悲伤模样。
宫紊自知自己对林悻悻一份不同的感情,实话实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哥,你去看看嫂子吧!她现在肯定是很需要你的。尽管你做了如此不是人所为的行为。”
宫紊的视线不知不觉间,由对着的电视屏幕,变得像上方看,那副全家福,那副一家人在雨下回家的一副画,说实话,现在的宫紊与其说在欣赏画,不如说他在欣赏,注视着画中的林悻悻,“她真的要需要我,会原谅我吗?”
“以我认识的师父嫂子,她就一定会原谅你了。还有啊,夫妻这件事嘛,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归根到底就是包容不包容!”
片刻后,宫紊才放下些积累太多歉意心来“好,那你自己在家里小心点”
医院,凌晨4点。
一到步的宫紊就看见Sophia站在医院门口,那失神的双眼,看着微黑的天空,以及那被乌云遮蔽的月亮。若有人经过看到,肯定都会一致认为:这个婆子是疯的!
“Sophia,悻悻呢?悻悻在哪啊?”
“我不知道,刚才一下车,就有一群医护人员涌着出来,就把悻悻送上去了。”
此时此刻,询问台哪有人当值,现在都4点了,宫紊跑出医院,仰头望向那一层是的灯是最亮,然后又冲进去,大步大步的跑楼梯。
那红色亮起来的手术室灯,又再次呈现在宫紊的眼前。
悔意,歉意,瞬间爆发。宫紊无力依靠墙壁而立,还顺着墙壁慢慢的滑下,变成了蹲坐抱膝而哭的场面。
刚来到的石翔,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看到,本来想好骂人的台词,都出不口,消失无踪。
刚才打算回酒店的石翔和守,如若不是透过车窗看到停在红灯前的车,留意到宫老太的神色,以及林悻悻昏睡的模样,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悻悻进医院的这回事了。
沉醉在伤痛后悔的宫紊,毫然不知石翔的存在,不过多亏石翔的电话铃声,宫紊总算知道有人在他旁。
“主人,你临走前要我查林悻悻的病历,我都查到了。原来林悻悻不止五年前的那次流产...”
“好,我立刻过来。”石翔相信宫紊,因为与此同时,他相信林悻悻雪亮的双眼!她选择的老公,与她厮守到老的伴侣。石翔相信!
只不过,后知后觉的东西太多了,包括石翔对林悻悻车祸后流产的事。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我是!”宫紊回复精神,满脸期待的看着医生,告诉他好消息。
果然,是个好消息,林悻悻没事,宝宝也平安无事!
另一边,酒店。
“帮主”某人在迎接帮主的到来。
“你是...?”
男人依旧恭恭敬敬的,不失礼仪,“会帮主,我是守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