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全神贯注地地看着对方的拳头，小谢从肩膀上出拳，杨波正是从怀里出拳，出了两下，小谢就开始嚷嚷着重新来，出拳的的时候都要从肩头出。沈秋雁微微一笑，知道小谢输了两局，心里没有底了，开始找其他的碴。杨波正答应了从肩头伸出了拳头，不过，小谢还是对自己很失望的，这一次她还是没有赢，她伸出了五个指头，叫着六六顺，杨波正也伸出了五个指头，叫着满堂红。
最后小谢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面前摆的齐齐整整被斟满了酒的酒杯，杨波正呵呵地笑道：“虽然我全赢了，还是谢谢小谢的谦让，来我来替你喝两杯。”说着从小谢的面前端走了两杯酒。沈秋雁略一犹豫，也端走了一杯酒，说道：“我也帮你解决掉一杯酒。”周大姐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仍然喝着她的茶。
小谢看着面前的三杯酒，乐开了花，左右手各端起了一杯，对着杨经理和沈秋雁说道：“谢谢，来，让我们为今晚的尽兴而干杯。”
喝完了酒之后，四个人就散了，离开了烧烤店。周大姐和小谢是顺路，杨波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后，让她们两个人先上去了，并嘱咐周大姐照顾下小谢。
站了一会儿，又来了一辆出租车。沈秋雁让杨波正先乘车走，杨波正却拉开了后车门，让沈秋雁坐了上去，自己随后做到了前排座位上。
沈秋雁有些吃惊，问道：“经理，你家和我的住处不是一个方向吧。”
杨波正先向出租车司机报了沈秋雁的小区名，司机开车跑了起来，他才向沈秋雁解释道：“没有事情的，司机将你放下之后，我再回家也是一样的。”
沈秋雁说道：“那么你绕道了。”
杨波正说道：“没有关系，也没有绕多远。你今天的业绩这么好，我送你回家也是应该的。真是没有想到檀香木的衣柜出手这么快，这让我的销售信心大增呢。这都是你的功劳，这是谢谢你了。”
沈秋雁坐在后排的黑影里，谦和地笑了笑，说道：“我也是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对了，经理，能不能再多准备些纸杯和茶叶，还有一些水果糖。”
杨波正问道：“这些好说，是让客人们使用吗？”
沈秋雁说道：“到店里来的顾客，走了不少的路，我们有的是沙发和椅子，可以辟出一个空间来，让他们休息免费提供一些茶水和糖，这样让他们在店里停留的时间长一些，说不定发现了什么让他们满意的东西来。”
杨波正点着头说道：“好啊，这个主意不错，可以做一做，普通的茶叶和糖果也不贵，服务却提高了不少。”
沈秋雁不再说什么了，她心里想，也许下午做成了那一笔买卖，是因为自己为那个中年的顾客端了一杯茶水的缘故。当然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说不上没有端他也会买的。
不一会的功夫，来到了沈秋雁的住处。沈秋雁和杨波正道了别下了车，出租车拉着杨波正接着往前开去了。
沈秋雁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了柳依姗和白小薇早已经休息了，客厅里留了一盏灯，沈秋雁心里想，见不到柳依姗也好，省的聊上几句，我忍不住了会告诉她，齐海峰和吴青平下周结婚的事情来。那时，多劝她几句，我明天的早班非迟到不可了。
第二天早上，沈秋雁起床去上班时，也没有看到柳依姗和白小薇从卧室里出来，沈秋雁为自己做好了米饭，炒了一份菜，吃了几口后就打包出门了。她想明天星期一开始三个人就要合伙做饭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呢，如果只能做短短的一两个月，还不如不开这个头呢。
到班上的时候，沈秋雁打扫完了卫生就开始询问为吴青平送家具的师傅出门了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放心了。顾客的需求是第一位的，她可不希望在晚一些的时候接到吴青平询问怎么还不见的电话。
对于吴青平，沈秋雁的心里总是有些复杂的赶脚在里面，理智告诉她要恨她，但是明摆着自己的业绩很大一部分靠了她的大方才有了这么好的结果。
到十点多的时候，杨波正也来了，拿了一大包的东西，放在了写字桌上，等沈秋雁随着一个看家具的客人来到出口，杨波正已经将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摆了一桌子。
沈秋雁看到是一长条的一次性的纸杯、一个好看的浅口边上是青花花纹的碟子，几袋花花绿绿糖果包，还有一个好看的圆肚形青花瓷瓶，以及一束红黄白三色的花束。
沈秋雁拿起了花束，插在花瓶里，端详着，杨波正看了看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沈秋雁点点头说道：“还不错，漂亮鲜艳，放在白色的桌面上，是好看。”
杨波正说道：“纸杯可以放在饮水机下面的柜子里。这个碟子放些糖果，和花放在一起，摆在哪里合适呢？”，他回过头看了看写字桌旁边的这些放着的沙发，这些高档的沙发，真不希望天天有人坐在上面，一坐坐上半个小时，一个月下来，这沙发卖不出去了。
沈秋雁转了转眼珠子，说道：“这里离出口太近了，不聚人气，还不如在靠里面的地方，像售楼部那样，劈出个地方，摆上一个小茶几，放上四把椅子，桌子上放上这些东西，也有模有样了。”
杨波正四下里看了看，点了点头，同意了，开始动手，在沙发区之后的卧室区里，和沈秋雁合力将一张单人床搬到了后面，腾出了一个空间，搬过来了一个茶几，配了四把餐椅，杨波正掂量了一番，心里想，这五样家具价格也不贵，用上几年只要能招来买主，卖不出去也合适的。
布置好了，杨波正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告诉沈秋雁准备要两份外卖，和沈秋雁在店里吃午饭。
这让沈秋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杨波正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