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现有证据难寻嫌疑犯字母破解可定刑侦方向
刑警队长尚峰与警员严言来到明渤市电话局，在电话局的工作人员的协助下，迅速查对了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总经理袁晓丽的办公室的座机电话的通话的清单。三天内，袁晓丽办公室内的座机电话没有通话的记录。这个袁晓丽办公室内的座机电话最后的一次通话是三天前的傍晚五点十八的记录。经核对这个记录中的电话号码，查明这是一台设置在兰马湖公园内东侧的一台公共电话。再核对这台公园内的公共电话的通话清单，从三天前傍晚五点钟开始到打出核对清单时间为止，这台公共电话有过四次的通话记录。其中的两次通话是三天前傍晚的五点十四分和五点十八分。另外的两次通话是两天前的下午五点二十六分与一天前的上午十点四十三分。
刑警队长尚峰领着警员严言快步走出明渤市电话局的大楼，登上警车，驶向明渤市兰马湖公园东侧。来到明渤市兰马湖公园东侧大门口，刑警队长尚峰将警车停在兰马湖东门外。下车后刑警队长尚峰对警员严言说。“带上勘测用具。”
“是！”警员严言立刻从警车后备箱内取出公安人员使用的现场勘查工具箱。快步跟随尚峰队长来到设置在兰马湖公园东侧大门内北侧约二十米处的公共电话亭。一杆撑立的公共电话亭下是长有细草的黄土地面。刑警队长尚峰细细查看地面。发现了几只隐隐约约的脚印。“小严言将这些脚印拍下来。”刑警队长尚峰说着，站直身体观察公共电话亭四周。这个公共电话亭可以说是兰马湖公园的僻静之处。兰马湖公园东门外是一个小广场，有多条公交车在这小广场路边铡都设有停车站台。小广场东侧的公交车的站台近处也设有公用电话亭。所以可以判断出这个较僻静之处的公共电话的公众使用率不会太高。从人的正常心理上分析，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打电话或不愿意让人听到电话内容的人，使用这台公共电话的几率应该是高的。待警员严言摄拍完地面上的杂乱脚印时，刑警队长尚峰走近公共电话亭，靠近公用电话的手柄精心察看。“小严，把显迹粉递给我。”
警员严言迅速将公安专用的显迹粉和小毛刷递给刑警队长尚峰手里。刑警队长尚峰用小毛刷轻轻将显迹粉扑敷到公用电话的听筒上。数秒后，听筒手柄上隐现出重叠杂乱的指纹与掌纹的痕迹。“来，把这些痕迹拍下来。”刑警队长尚峰一边说着，一边将公用电话的手柄转动着角度。警员严言随着公用电话手柄的角度转动，一一拍下照片。
次日清晨，刑警队长尚峰早早地就来到了办公室，正趴在办公桌上往公安笔记中写着自己的刑侦分析。刑警队的警员们也都是提前了各自的上班时间，不到八点钟已全部聚齐于
办公室。各自忙着自己的急需处理的工作，整个办公室内的气氛是很忙碌的，但显得很肃静。当时钟走到八点正时，公安局主管刑侦工作队的曲副局长与有关部门人员走进第五刑警队的办公室，曲副局长在靠近刑警队长尚峰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其他有关人员也借方便找位置坐了下来。刑警队长尚峰从座位上站起来说到，“大家注意了，集中一下，我们开个案情刑侦进展情况汇报会。”
刑警队员们搬动各自的凳椅向曲副局长、刑警队长尚峰这边靠拢过来，待大家靠近自己的办公桌坐定后，刑警队长尚峰首先开始第一刑侦小组的刑侦情况汇报。
“我们第一刑侦小组的进展情况是这样的。
一、通过明渤市DG区七里街公安派出所所长周兆东的协助，找到了女死者的家属。经女死者家属的辩认，确定了女死者的身份。
姓名：袁晓丽年令：49岁身高：1、58米体重：62公斤
她的家属成员丈夫：梅志宏儿子：梅正
二、根据死者家属提供的情况，我们去死者的工作单位更详细地确认了女死者的工作身份与工作情况以及政治面貌。
工作身份：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总经理
工作情况：积极肯干，有较好的工作成绩
政治面貌：五年前入党
三、通过家属确认，袁晓丽是三天前与家人失去联系的。顺便说一下，她家人与她失去联系前，她家里的情况是正常的，没有发生非正常的情况。
四、通过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党总支隽书记与有关业务人员的确认，作为公司总经理的袁晓丽也是三天前与其所工作的公司失去联系的。她既没有公事出差的计划，也没有因个人生活事务请假外出的记录。也就是说，三天前她的工作状态与周围环境近乎是正常的。
五、经调查确定，袁晓丽是三天前的下班后，约五点十八分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后离开公司的。关于这一事情，已有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业务部经理给予证实。
六、袁晓丽离开公司时，接到的那个电话，经过查对核实，是从兰马湖公园东门内北侧的公用电话打出的。在这里就提出了一个疑问，是谁打给袁晓丽的电话？公用电话号码亭边的杂乱脚印与公用电话手柄上的重叠指纹和掌纹已取拍下来，已送技术部门分解辨识。若能有结果，可作为我们查对有关指纹与掌纹的样本。
七、其所在单位的有关人员的介绍，袁晓丽本人属于女强人的特征。待人处事是很强势的。虽然没有证实她有什么仇人，但对她有意见的人还是存在的。另外，袁晓丽的住处是本市绿丛潭小区的豪宅。虽说不上有什么不符合身份的地方，但会让人觉得的有些过于奢华。
以上是我们第一刑侦小组刑侦情况的主要内容。小严还有补充吗？”刑警队长尚峰将主要内容汇报后，回头问了一下警员严言。
“报告队长，我没有补充了。”警员严言立刻作出回答。
“好。这么快查明女死者的身份，说明刑侦工作有了很好的开端。”主管刑侦工作的曲副局长用赞许语气说道。“下一步刑侦方向应该是落在是谁打了电话？是什么原因使袁晓丽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迅速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离开公司后，去哪里了？为什么她的尸体会在绿化园林的花坛中？”
“是！我们尽快查找线索，侦破这些问题。”刑警队长尚峰听到曲副局长的指示，立刻表示会尽快落实曲副局长指示的刑侦方向。“下面，第二刑侦小组汇报。”
“是”警员郭恒艮答道。“我先汇报，不到之处，再请高晶补充。”警员郭恒艮看见警员高晶点头示意后，继续说到。“在华育商场俞总经理的帮助下，我们与华育商场已退休的前
总经谷老先生见了面。已过七十岁的谷先生详细地介绍了李巧云的情况。主要内容如下：
一、谷老任华育商场总经理期间，李巧云曾是一位积极向上、工作任劳任怨、要求进步、外表稳重大方、乐于助人、具有很好口碑的身体健康的好职工。虽然还不是党员，但华育商场的党组织已将她作为积极分子重点培养。
二、谷老先生退休的前一年，李巧云的丈夫突然死去。李巧云的精神状态和工作态度，从这时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精神面貌萎靡不振，失去了往日的工作热情，身体出现了很多病症。在得到医院的证明资料后，华育商场领导批准了她的病退申请。
三、办理完病退手续后，李巧云几乎是再也不去单位。与单位的人见面时，也很少说话。与现任的华育商场领导几乎没有联系。十几年来，几乎与原单位的熟人没了往来。
四、李巧云丈夫的死因，在李巧云的人事档案中记载的是醉酒死亡。这个事情，也得到谷老先生的证实。李巧云丈夫出事的当天，谷老先生与华育商场的有关人员一起去看望过李巧云。从那天开始，李巧云就没有再上班工作。
五、李巧云丈夫生前的工作单位是奉阳省纤维品进出口公司。原是隶属省外贸厅的外贸进出口公司。现已改制，这个公司是否还有？公司的新名称是什么？还需要查明核对。
经我们走访华育商场新老总经理，对李巧云的了解，基本上就是这些情况。不周全的地方，由高晶补充。”说着，警员郭恒艮将眼光投向警员高晶。
“老郭的汇报是很详细的。”警员高晶接过警员郭恒艮的话，马上说到。“我没有什么可补充的内容。不过，在走访了解李巧云的过程中，我隐约感到李巧云与其丈夫所在单位的关系不是很融洽。也就是说，李巧云对其丈夫所在单位对其丈夫死亡后的处理是不满意的。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情况。我的汇报完了。”
“第二刑侦小组会的刑侦工作也有了很好的进展。”主管刑侦工作的曲副局长听完了第二刑侦小组的汇报，对李巧云的情况也做了具体的分析。“李巧云是报案者。对报案者的情况进行了解是我们公安刑侦工作中不能缺少的环节。李巧云在其丈夫突然死亡的情况下，精神状态的变化、身体健康的变化与待人处事的变化等等，可能是受到打击后的正常自然反应，也可能是其它什么原因促成的。眼下作出判断还为时过早。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掌握作出判定的依据，所以为了帮助我们能够作出正确判断，我们还要继续作好下面的工作。
一、尽快查清楚李巧云丈夫原所在的奉阳省纤维品进出口公司现在是什么单位。
二、对李巧云丈夫之死，其丈夫所在单位是如何处理的。
三、除了失去丈夫的痛苦之外，还有什么原因使李巧云得不到安慰。
因为是对报案人的情况了解工作，所以应该注意了解工作的方式与方法。”
“是！我们一定做好情况了解工作。”警员郭恒艮与警员高晶齐声应答。
“好。相信你们会很好地完成。来，进行下面的汇报吧。”曲副局长示意刑警队长尚峰汇报继续。
“下面，第三刑侦小组作汇报。”刑警队长尚峰按曲副局长示意说道。
“是！”内勤警员张小凡应答的同时翻开自己的公安工作笔记本。“关于小白纸条上的七个字母SGYFGQX，我向本局的文字鉴定专家丛教授进行了请教。通过丛教授的严谨细致的分析。有了初步的判定与破译。
一、首先判断了小白纸条的用意。是有意放置，又让人轻易能发现的行为。有某种蓄意的提示，应该是易懂的意思表达。
二、小白纸条上的七个字母SGYFGQX，不是英语的直接表达，不符合英语字母的造词规律。也不应该是每一个字母都是英语缩写的庞大的文字游戏。否则就违背小白纸条始作俑者的用意。
三、小白纸条上的七个字母SGYFGQX，也不是汉语的拼音字母。
四、小白纸条上的七个字母是其他某种语言的可能性很小。否则就违背小白纸条的用意，让你容易地发现，也应该让你容易破译。
五、在丛教授的指导下，我们一起对电脑的汉字输入法进行了分析。
在试输搜狗拼音输入法时，得到两组有完整性意思表达的拼凑语句。
1、是‘深闺怨妇感情戏（线）’2、是‘是故意犯规情绪（清晰）
在试输五笔字型98版输入法时，得到有完整意思表达的拼字组合是‘醉死’两字。
六、对所得到的有完整意思表达语句进行了分析。虽不能断言就是小白纸条的始作俑者的所要表达的提示，但这些语句的意思显露确实符合了第一条分析中的‘有某种蓄意的提示，应该是易懂的意思表达’的分析断定。
七、上述有完整性意思表达的拼合语句给我们提示出如下思考点。
1、这宗女死者的案件是怨妇的情感所致吗？与怨妇有怎样的关系呢？深闺怨妇是谁？她的情感戏（线）是什么？
2、这宗女死者案件是是故意（犯规）所致，是符合此案件为他杀的断定。那么，故意犯规的情绪又是什么？
3、这宗案件中的女死者，已经过本局法医检验鉴定是非醉酒而亡。那么，‘醉死’与女死者有怎样的内在联系？还是‘醉死’的意思表达与这宗女死者案件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还在继续探讨用其他方法解破小白纸条上的七个字母SGYFGQX的隐含意思。以上是我的汇报。若有没讲清楚的地方或探求更深层次的全面分析，可请教丛教授。汇报完了。”
“好。第三刑侦小组的刑侦工作也有很大的突破。”主管刑侦工作的曲副局长听了内勤警员张小凡的分析汇报后，很满意地说。“第三刑侦小组对小白纸条所示的用意判断，可以说是正确的。虚设的掩饰、有意放置、能轻易地被发现、有某种蓄意的提示、应该是易懂的意思表达。这种对小白纸条用意分析判断，给这宗女死者案件断为‘他杀’案件，提供了更为有力的实物证据与理论分析根据。嫌疑犯的这种故意行为所制造的‘他杀’，给我们侦破工作提出了两种可能性的思考。一种可能性是给我们刑侦工作设置障碍，增加我们侦破工作的难度。可认为是挑战。挑战我们刑警的工作能力与公安人员捍卫人民安全的尊严；另一种可能性是给我们刑侦工作提供一些线索，有助于我们刑侦工作。可认为是帮助。帮助我们有方向的侦破与达到制造案件者的用意。不管是那种可能性，我们都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完成侦破任务。
第三刑侦小组所提出的三个思考点，给我们侦破工作提供出三个可能的侦破点。
1、‘深闺怨妇情感戏（线）’提示我们在侦破工作中多注重‘怨妇’的发现。这个‘怨妇’的情感戏（线）是如何演义的？
２、‘是故意犯规情绪（清晰）’提示我们在侦破工作中，多注重犯罪嫌疑犯的故意情绪。也就是所说的知法犯法的行为。
３、‘醉死’的表象在这宗案件的女死者身上并没有得到证实。但可能是提示我们这宗女死者的案件与‘醉死’的实质内容有着密切的联系。
这只是三个可能的侦破点，需要在侦破工作中获取有效依据加以证实。但也不要疏忽其他可能的侦破点。要多加努力，尽早侦破此案。尚队长，会后你再进一步与各刑侦小组落实下一步侦破工作的重点。若没有其他情况，今天的汇报会就到这里吧。”
“是！”刑警队长尚峰按照曲副局长的指示，结束汇报会议。“会后，大家要积极领会落实曲副局长的指示精神。散会。”
“尚队长，稍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曲副局长从沙发上站起身向刑警队长尚峰说了一
句，随后与局里的其他有关人员一起走出第五刑警大队的办公室。
刑警队长尚峰迅速整理好办公桌上的东西，带上自己的公安工作笔记本，去了曲副局长的办公室。曲副局长看见刑警队长尚峰这么快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招呼到。
“来，尚队长。请坐下吧。”曲副局长让刑警队长尚峰坐下来的同时，自己也在刑警队长尚峰的对面坐了下来。“叫你过来，是想听听你对案情的分析。”
“曲副局长，您在会上已经就刑侦进展情况，一一作了分析并给出了具体的指示。”刑警队长尚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觉得您已作了全面的综合分析。我可没有您的那些透彻分析。”
“你不要给我谦虚，也不要捧我的臭脚。”曲副局长说的亲切又和蔼。“你是我局的刑侦破案能手。对这宗女死者案件，肯定有你自己的独立思考。汇总各刑侦小组的刑侦进展情况，你作为一线上的指挥员，应该会有全面的综合分析。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曲副局长。说实话，我的一些想法还是不成熟的。”刑警队长尚峰还是不想谈出自己对这宗女死者案件的判断分析。
“想法不成熟不关系，先谈谈看。”曲副局长还是坚持想听听刑警队长尚峰对这宗女死者案件的分析。
“好，那我就先说出我的不成熟的思考。不正确的地方或有不全面的地方。请曲副局长给予纠正。”刑警队长尚峰还是用谦虚语气说着。
“别有那么多想法和顾虑。说说看，我们一起来分析。”曲副局长仍用很和蔼的语气劝刑警队长尚峰打消不必要的顾虑。
“通过近三天的刑侦工作的进展和刑侦工作情况的汇总分析，我有三方面的预测断。”刑警队长尚峰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说出了自己的预感和判断。“第一，我已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宗女死者案件，除了可断为是有预谋的‘他’杀手段之外，似乎也存在由于迫不得已的因素，有故意暴露于公众的意图。我有如下的根据来做这样预测和判断，它给出‘他’杀的表现为，法医检验出的女死者的死因是被他人捂住堵塞呼吸气官而亡；女死者指甲缝中的带血肉丝的血型鉴定，已判定不是女死者本人的血迹，它很有可能就是‘他’杀的作案嫌疑犯的血迹肉丝。它展现有故意暴露于公众的意图迹象是，一般的‘他’杀凶手都是尽量去掩藏作案痕迹，而这宗女死者案件却是一反常态，将死体移放在只要有人往来流动，就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园林绿化坛内；女死者身上其它着装都属正常，唯有下身是‘裸体’，可视为是故意所为；女死者的茄克衫领尖处发现的小白纸条，更是作案者有意提示的意图所示。其次，我格外注重分析了这宗女死者案件属于哪种‘他’杀形式的可能性，据现有掌握的刑侦情况来判断，应该属于‘仇’杀的可能性大些，几乎不是‘奸’杀，也就是不属于‘情’杀。这样判断根据是法医检验出，此女死者并没有受到性侵犯；通过调查了解此女死者生前不曾有过生活作风问题，所以就没发现可定为产生‘情’杀动机的目标嫌疑人；此女死者年令已近50岁，外貌长相属中等水平，又不属于美丽娇艳、楚楚动人的类型，产生突发性被‘情’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的判断暂时否定这宗女死者案件是‘情’杀，是想不让刑侦工作偏离应该侦破的方向，应该集中精力去侦破‘仇’杀的嫌疑之处。那么，‘仇’杀的‘仇’是什么？这个‘仇’是怎样产生的？这给了我某种提示，让我去思考这个‘仇’杀是一个单一事件或说是一个个体事件吗？还是一个有错综复杂或说是系列综合的案件呢？如果是一个系列性的综合案件，就引出我的第三个思考，那就是这宗女死者案件的始作俑者，将是一个智商很高的阴谋者或说是计谋者。这宗女死者案件中的所有发现点，似乎好像都有这个始作俑者故意给出的迹象。如，发现女死者的地点、女死者下身的裸体、留藏在领尖的小白纸条等等。如果我的这种判断是对路的话，我们的侦破工作将会进入一个难取进展或是难以获取
证据的阶段。这宗女死者案件最终侦破或没有侦破，好像都是这宗女死者案件的始作俑者愿意接受的结果，也就是这宗女死者案件的始作俑者试图想要证实的东西。这三点就是我的不成熟的思考，肯定会有不妥之处，请曲副局长给我把握纠正，免得我走弯路。”
“好、好。尚队长、你的分析判断非常透彻，也非常有道理。”听完刑警队长尚峰的三个方面的思考，主管刑侦工作的曲副局长非常高兴，连说两个‘好’字。对这个能干、富有经验，又具有聪明智慧的刑警队长很是尝识。“现在看来，你思考的三个方面基本上是对路的。我也同意你的逻辑分析得出的推断，此案件的侦破工作可能会遇到很多难以想象的困难。为了能更好地进行下一步的侦破工作，你如何布置下一步的重点工作。”
“除了加强落实曲副局长在刑侦工作进展汇报会上指示下达的各项工作外，第一刑侦小组应加快对案发现场的脚印与兰马湖公园东门内北侧的公用电话亭处的脚印和公用电话手柄上的指纹与掌纹的识别，尽快查对或查出有关信息；第二刑侦小组虽然对报案者李巧云的情况已有了很充分的了解，但需要进一步查对核准李巧云丈夫生前所在单位的现实情况。李巧云本人的政治表现、工作态度、身体状况等，有了很大的变化，其表面的直接原因是其丈夫之死，但是否存有深层次的原因，应该作相应的了解调查；第三刑侦小组应进一步破译小白纸条上的字母SGYFGQX的含义，找出与实际情况有密切联系的东西，最终准确断定出小白纸条的用意。我这样按排实施下一步侦破工作，是否可行？”刑警队长尚峰向顶头上司主管刑侦工作的曲副局长征求指示。
“好。你的方案很具体，可行性很强。你是最了解实际情况的现场指挥员，根据具体的侦破情况尽快做出综合分析，争取早日侦破此案件。”主管刑侦工作的曲副局长同意刑警队长尚峰的下一步侦破工作方案。“就这样，回去立刻布置实施吧。”
“是！”刑警队长尚峰站起向曲副局长打了个军礼，转身走出曲副局长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