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他们一群人赶到事发地点,看到满地疮痍,心中非常不快,发现汽车基本没有破坏,进行简单修理后从新发动汽车,在天色暗下之前赶回了平涞县城。
“什么,情报有误?”横井惊讶地说到。
在旁边汇报情况的川口又接着把3个日本兵战死的情况,一一向横井做了汇报。
“啪啪”横井左右扇了川口几个耳光,欣欣地骂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谁干的你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白白死了3个优秀的帝国勇士,你如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应该是****的正规军,他们的火力很猛,我们的勇士很勇敢消灭了3个****的变衣……我们会不会中了声东击西的诡计,情报是不是假的呀?”川口猜测着问。
“决对不可能,等我去查一查,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横井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没有再理会川口。
川口回到自己的宿舍,连忙叫人把那个绑来的姑娘弄过来。
没过一会儿,被绑着的那个姑娘哭泣着被两个日本兵给架了进来,川口就像好久没有进食的狼看见了兔子一样冲了过来,疯狂地将那个姑娘按到在床上,姑娘虽然拼死反抗怎奈在三个日本男人面前,势单力薄不久体力不支……
那个姑娘在墙角处蜷缩成一团,胳膊和身体多处在反抗过程中被抓伤的伤口正往外渗血,蓬松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面前,但没有掩盖住她那呆滞的目光。
三个日本兵边穿衣服边笑说着。
“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咱们日本的女人,日本女人有极强的忍耐力,注重服从、勤劳能干,但是不注重节操在这一点上远远不如中国女人有味道。”川口笑着说。
“什么,你不喜欢日本女人?”一个日本兵惊奇地问。
“是也不是,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我指的是日本女人不注重节操,而中国女人特别注重自己的第一次,她们会为自己的节操而死,中国女人非常看重自身的清白,这就是贞洁……”川口看着那个姑娘傻呆呆地蜷缩在那里露出机械而又扭曲的表情,接着说“要征服中国和征服中国女人一样,起先他们会激烈反抗,当反抗失败后就会像绵羊一样顺从……”
“这个我也身有体会,中国人就好窝里斗,就像咱们占领平涞县也样,我们用了一个联队的兵力打下来,现在我们二三十人就可以统领平涞,利用刘老二和乡团就可以建立共荣真是一件美事!”一个日本兵说。
“我喜欢征服中国女人,看着她们拼命反抗那种凄惨的嚎叫,顿时使我血脉膨胀无比兴奋,这种感觉完全在日本女人身上体会不到。但又不同样于战场上的兴奋……这种感觉很奇妙,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把她单独关押起来,你们会发现中国女人在失去贞洁后,居然会变的勇敢无畏,从骨子里迸发出类似我们大日本勇士的那种刚毅来面对死亡,你们把他给我看好了,在征服她几次你会发现她更加奇妙的变化,也只有中国女人能给人这种感觉……感觉很奇妙……奇妙的不得了……”
“川口君什么奇妙的感觉?”一个日本兵问。
“先看押起来,过两天你就明白了……”川口笑着做了个带下去的手势。
又过了两天,陈胜利他们在山洞里,感觉安全了乘黑摸下山来……
刚行到半路,前方出现了两条黑影,鬼鬼祟祟地向他们走过来,陈胜利和刘墙枝商量了一下,猜测着这两个人的来路,但可以肯定这两个人有些来路不正,于是决定拦下来问问情况。
他们赶快形成了一个小包围圈,那两个黑影刚进包围圈,呼啦一下一圈人把这两个人团团围住了。
“山外青山楼外楼,一条大道通……”其中的一个黑影正说着,但还没等他说完,“老舅!”小友惊喜地叫了一声,扑进了那个黑影怀中。
“小友!”那个黑影突然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陈胜利忙问道。
其他人也一时被这一幕给蒙住了,小友忙对大家解释道:“这是我亲老舅,一直在外蒙做生意,每次回来都给我买好多好吃的,家里亲戚老舅最对我好!”
“老舅,这是拴住大哥、这是刘墙枝大哥……”小友一一向那个黑影做了介绍。
“老舅,你怎么回来了……生意怎么样呀?……”小友热情地和他老舅聊着。
“这不是聊天的地方!咱们还是到个安全的地方吧!”陈胜利说。
“你这哥说的是!咱们到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那个黑影对着小友说。
“那咱们还是回山洞吧!”张大石说。
“不用去了,还是到我那里吧!”那个黑影又接着说。
“也行!”陈胜利说道。
就这样顺着山路,在小友的老舅的带领下,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的山路又原路返回了山中。在一个山沟中,有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子,房子依山而建,后墙就贴着后山,四周树木茂盛杂草很高,如果不熟悉地形的人根本就不能找到这个地方,茅草房中凌乱地堆砌这一些杂物,好像很久没人住过,几个人来进到屋中,随意地坐了下来。
“老舅,你不在外蒙做生意怎么回来了?”小友问道。
“回了是看看你娘,想带你出去做生意,外蒙的买卖还是很好做的,这边太乱我也听说了,这次回来就是想把你们都带走。”小友的老舅说道。
“这兵荒马乱的,什么生意这么好做?”张大石冒失地问。
小友的老舅好像没听到的样子,继续问小友家中的情况。
“老舅,他们对我很好,是他门把我和小勇从王二皮那里救出来的。”
“王二皮?”
“怎么老舅,你认识王二皮呀?”
“认识,当然认识不就是阎锡山晋绥军十三团的副官吗?”
“两个月前,我在家中睡觉,突然闯进来几个国民党兵,二话没说就把我拉了出来,我娘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国难当头每个人都有守土为国的义务,非拉着我当兵,我娘死死地拉着我不让我去,结果让那几个人踢倒在地,邻走我还听见我娘叫我的名字,直到现在我娘的哭声还在我耳边打转转……”小友一边说一边摸眼泪,抽泣着说“到了部队,由于我的年龄小,就让王二皮给看上了,给他当勤务兵每天负责他们家的饮食起居,给他们端茶倒水,前段我陪他家的二姨太去街上买东西,二姨太的包让抢了,我没找回来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王二皮,王二皮知道情况后给我一顿好打,绑在他家院里的柱子上晚上喂蚊子,半夜里是曹大哥把我给救走的。”说着指了指曹福生,曹福生点了点头对着小友他舅轻轻微笑了一下。
“我不管你们是那条路上的,现在有枪就是草头王,你们开个价吧,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把我外甥带走!”小友的老舅扫看了大家一遍说。
“既然你是小友他老舅,带走他我无话可说,不过你总的听听小友的意见吧!”曹福生说。
“你们这长枪短枪的,一看就知道干的是要命的活儿,我可不想看着我的外甥有个三长两短的……”小友老舅接着说“还是跟我做生意比较安全!”
“他们都是好人,真的!老舅我能骗你吗?”小友说道。
“既然是做生意的,你总的说是做什么生意的吧!要不是什么好生意,让小友跟你走我们也不放心呀?”陈胜利说。
“鄙人,路人都称洪三爷,是做黑金生意的都是硬货,如果你们也想要,拿钱便可,起步价15块银元!”小友的老舅对陈胜利得意地说道。
“啥是黑金、啥是硬货?”刘墙枝蒙愣着问陈胜利。
“既然你们救过我外甥,我也跟你们掏个底儿”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支小巧玲珑的小手枪,递给陈胜利“认识这是啥不?”小友的老舅得意地说道。
“哈哈……这么点儿,女人用的吧!能打死人吗?”看到这个手枪张大石就笑着说。
其他的几个人都传递着看这把灵巧的小手枪,没有说话。小友的老舅得意地说道:“一看你就是土包子,那对招子(眼睛)要不要也没求子啥用,这是正儿八经的‘掌中雷’起步价100块光洋,一转手120块光洋,国民党团级军官都很难配的上,拿来吧别把眼珠子掉在上面了!”说着从张大石的手中夺过来,放入自己的怀中,又说了句“土包子!”
几个人都惊呆了,当听说这么一把小手枪就是100多块大洋,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胜利故做正定地拿过小勇手中的土火枪问“这把值多少钱?”
“半块!”
“半块?”
“就是半块也算多给你了,我看了就你腰里那镜面匣子值点儿钱,最多也就20块的料,就你们手中的破铜烂铁加起来也不值这半把枪的钱!”说着拍了拍自己怀中的枪。
“你是倒卖军火的!”刘墙枝说。
“是也可以不是,不是也可以说是是,就是不完全是,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不多头做买卖赔不起呀!”小友的老舅叹息着说。
“小友,跟老舅做买卖吧!他们那刀口舔血的活儿,你干不了……”他意味深长地对小友说到。
小友想了想说:“老舅,你再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