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食者立刻朝阿阳扑过去。众黑表急忙开枪掩护阿阳。于是乎舔食者放弃攻击阿阳转而向黑表士兵们扑过来。
“草泥马的,本来没想咬你们,玛德现在还是先日你们好了。正好你们肉多,那个小矮子一看就没多少肉!”舔食者心里骂着,一个极限弹跳飞向众黑表。众黑表就势一闪,以为能躲过舔食者这一无脑突进,然而……舔食者居然在半空中舌头一吐,居然射出三条舌头,缠住三名倒霉的黑表!
“啊啊啊啊啊!”三名黑表被舌头卷上半空,发出惨绝人寰地叫声,“救命啊!”
“啪叽!”三声,他们被舔食者一舌头甩到墙上。脸先着墙,白花花的脑浆炸裂。
“我拿到了!”阿阳不合时宜地跑回来,笑着举起手里的电脑,“看,我拿到了赛吉的笔记本电脑!”
“拿你麻痹!”麦伦愤怒地赏了阿阳一个爆栗,“为了你老子损失了3个弟兄!”
“嗷嗷嗷嗷嗷嗷嗷~”舔食者舔食着黑表的脑浆,它的眼睛(虽然小的几乎看不见。)闪出贪婪的寒光,再次朝众人扑过来!
“玛德!还来?!”
刚刚大家都看到了巨型舔食者的威力,短短几分钟就夺去了4人的性命。众人可以说都被它震慑了,简直是个杀人恶魔,这一扑可不好躲啊!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
一辆劳斯拉斯突然冲了出来,巨型舔食者躲闪不及被劳斯莱斯撞个正着。巨大的冲击力将巨型舔食者撞飞出去,一下飞进了咖啡厅内。
“hello,男孩们。”劳斯莱斯的车窗落下,驾驶劳斯莱斯的居然是爱丽丝!“要搭便车吗?”
“这个,”里昂有点犹豫为难,“你看,他们人有点多,车子好像坐不下……”
“也是,”爱丽丝皱着眉头,“是个问题耶……要不……”
“把她们带上,”耳卷一把将主妇爱丽丝和贝琪推上汽车,“我们自己解决,不用管我们!”
“那……你们小心,里昂上车吧!”爱丽丝挥手让里昂和另外两个突击队员上车。
“搞什么,怎么能让我们的任务目标和我们分开?”麦伦很是着急,“要是让战神爱丽丝把她们俩带走了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要做的很危险,啊不,很惊险。带着两个平民不方便。至于带着逃走嘛……我还真没想过……”
“卧槽,坑爹啊!”麦伦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早知道这样,麻烦也不能让她们上车啊!”
耳卷带领众人登上咖啡厅二楼,“听我指挥,等下我说跳雷臧给麦伦就和我一起跳下去。”
话音刚落,咖啡厅楼下的墙壁就被一辆运兵车撞开。是苏共僵尸的运兵车!伴随着巨大的马达声,一辆又一辆的运兵车从楼下飞速穿过。
“1,2,3……5!”耳卷数到五,突然大喊一声,“跳!”
麦伦和雷臧一起跟着耳卷跳了下来。他们正好落在第六辆运兵车的车蓬上!车棚上有一只苏共僵尸正在调试车棚上的装有穿甲弹的固定重机枪。这个僵尸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三声,很是奇怪,好奇的回头一看。
“你的机枪我们征用了,请你下车吧!”耳卷笑吟吟地一把抓住它的领子,把它拉下车子。
“嗷嗷嗷!”僵尸发出愤怒的嚎叫,随即被车轮碾压成肉饼。
“你们两个搞定车棚下面的苏共僵尸,我去搞定驾驶员和副驾驶。”
说完耳卷一个飞扑扑到车子的前窗上,驾驶运兵车的苏共僵尸恼怒地看着趴在窗子上的耳卷。
“hello,你愿意把运兵车交给我吗?”耳卷又是一脸笑吟吟的。
“парень,насколькодалекоролл!”苏共僵尸驾驶员怒骂着拔出一把手枪,朝耳卷开了两枪。车子的窗户是防弹玻璃制成的,子弹卡在玻璃里,将玻璃打出两个蜘蛛网似的裂纹,但并没有打穿它。耳卷一拳打在布满裂纹的玻璃上,将藕断丝连的玻璃打碎:“我这个人一直不喜欢动粗,是你逼我的!”说罢又是一把抓住苏共僵尸的领子,想要把它拽出车子。
苏共僵尸抬手开了两枪,命中耳卷的心脏。副驾驶不知道从哪撸过来一把乌兹冲锋枪,一整疯狂的扫射。耳卷身中十多枪,血液喷了两个苏共僵尸一脸。
“вэтотразтычерт,должнымертв?”然而出乎它的意料,耳卷并没有像它所认为的那样一命呜呼,而是继续抓住司机的领子把它甩出驾驶室。
“что?”副驾驶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情况,一个正常人身中十多枪会没事?!耳卷翻进驾驶室开始操作运兵车倒车,他转头对副驾驶说:“自己跳下去?还是让我把你踹下去?”
副驾驶没有回答,默默地给乌兹冲锋枪换了一个弹夹。
“还是让我把你踹下去吧。”说罢一脚把它踹下车。
“耳卷君,后面搞定了。”卡车的运兵云冰蓬传来雷臧的声音。
“漂亮,回去接剩下的人。”
于是耳卷成功地夺走了一辆运兵车。他驾驶运兵车原路返回,让其余的洛兰阿阳和其余的黑表士兵上车。
“虽然夺到了车,但恐怕追不上爱丽丝他们了。”麦伦很是懊恼。
“哈哈哈,小意思,看我阿阳的。”阿阳拿出本来属于赛吉的笔记本电脑,输入了些什么。“现在这卡车的速度可以和高铁媲美了!”
“卧槽,好流弊!”
耳卷一踩油门,车子真的她妈像火车一样冲了出去。很快他们就追上了之前从咖啡厅冲出来的那些苏共运兵车。它们正在追杀爱丽丝。
“来个人操控重机枪,把前面那辆运兵车打掉!”
一个黑表士兵爬到车棚顶上,操作重机枪朝前面的运兵车开火。几枪就打爆了运兵车的油箱。车子爆炸,飞上了天空。
“我干掉它了!”黑表士兵很是兴奋。
但他没有发现有两辆摩托车贴近了他的运兵车。一个骑着摩托的苏共僵尸手持乌兹朝耳卷打了整整一个弹夹。子弹没有打穿车门的玻璃。耳卷不屑地朝它竖起了中指。苏共僵尸丢掉乌兹,一把扯开自己的大衣:他的身上绑了一层又一层的炸药:
“Яхочутыумрёшь!”这个僵尸悲愤地大吼道,耳卷敬佩地看着他——这光辉的形象,这伟大的壮举。中国历史上有多少这样的热血男儿,舍生取义!***炸碉堡,***堵枪口。这些人是这么的平凡而伟大……这样想着,耳卷满怀敬意地打开车门,一脚踹倒了这个摩托车僵尸:“到一边玩自爆去!”
僵尸失去平衡,车子一翻摔到地上。“轰!”猛烈的爆炸。
“纯爷们从向后看爆炸。”耳卷始终没再看它一样。
“轰!”车子颤抖了一下,“啊啊啊啊啊啊!”车顶传来黑表士兵的惨叫声,那个操作重机枪的黑表被另一个骑摩托车的苏共僵尸用******点着了,他痛苦的打着滚,不慎从车棚上掉了下去。
“谁上去把那个骑摩托的干掉?”
“不敢上,车棚上着火了。”
耳卷皱着头,又一个摩托车贴近了耳卷这边的车门。“麦伦,你来开车!”说罢,耳卷打开车门朝那个摩托车一跃。
摩托车上的僵尸惊呆了,这个人类居然一下飞到了自己的摩托车上?!这是人吗?耳卷没再容它大开脑洞,一巴掌把它抡下摩托:“你的摩托我征用了,别指望我还给你!”
耳卷骑着摩托对着车棚大喊:“把车棚卸下去!别让它烧到油箱!”
黑表士兵们急忙用匕首割断捆绑车棚的绳索,将着火的车棚掀下去。但是他们没有了车棚的遮挡完全暴露在另一个摩托车僵尸的视野内。那个僵尸用乌兹朝黑表士兵们一阵扫射,黑表死伤一片。
“麦伦,车子往右靠,挤死那个sb!”
麦伦猛地一转方向盘,运兵车“咔嗞”一声挤爆了那个骑摩托的僵尸。
“小心,前面又有摩托车过来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耳卷一转车把,加速冲向前面的苏共运兵车,用沙鹰打碎窗户,将摩托车把手上挂着的两个******扔进它们的车里。
“砰!萨克拉卡!”
又是摩托车僵尸,它们被耳卷追尾很是不爽,一手抓车把另一只手单持乌兹朝耳卷开火。耳卷操控摩托躲过他们的子弹,解下后背上背着的隧发枪。
“正好试试‘绞刑架’卖给我的隧发枪危力如何。”说罢朝一个摩托车僵尸开了一枪,那个僵尸直接被打成一片血雾。
“卧槽,这么**!”
一辆运兵车的车棚上冒出了一个苏共僵尸的上半身,它手里捂着一个RPG!眼尖的耳卷马上反应过来,抬枪要毙了它。可是……
“这隧发枪得打一枪装一次火药……”没办法,耳卷只得将隧发枪扔出去,像掷标枪一样,长枪管的隧发枪准确无误的刺穿了那个僵尸的心脏。当然,它是僵尸,刺穿心脏也不会死。可是这一击使它手一发抖,偏离了发射轨道,居然射中了旁边的苏共运兵车。
“喜闻乐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