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封站了起来,将揪住他衣服的那名大汉一把便推倒在地,而大汉却仍然一动不动。揪住赫本衣领的那名大汉也是一样,这两名大汉明显被人弄晕了。
拍了拍手,李封若无其事地盯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张公子,道,“你是我爷爷?”
见到自己的两名保镖都被人轻松解决,张公子如何敢造次?于是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
李封瞪眼,右手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你不是我爷爷?”
赫本在一旁发笑,李封这时候化身成为了一个软硬不吃的人,而这个张公子便触了霉头。
一些人也在这时发笑,李封一眼扫去,鸦雀无声。谁也不想惹到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呐!
张公子捂着被打肿的左脸,含糊不清地道,“我是……我是!”
也不知道这个张公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答了出来,全场静悄悄的,似乎在为这傻子默哀。
李封笑了。
见到李封笑了,张公子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李封不会打他了呢。
李封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多人都在为你默哀,你还想要做我的爷爷?”
右手一抽,就连一旁的赫本看着都心疼,这一巴掌打在赫本这锻体级高手脸上都会肿啊!
张公子身体凌空旋转三百六十度,做出来了一个超高难度的动作,然后轰然倒地。再抬起头来时,只见张公子鼻青脸肿的。是的,右脸肿得老高,至少比左脸高了很多倍……
“原来你是我的爷爷啊?”李封故作一脸惊讶表情,说道。
这张此刻比魔鬼还要恐怖的脸孔出现在张公子眼前,吓得他直哆嗦。
“爷爷啊!您是我亲爷爷,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张公子全身颤抖,含糊不清的话在他嘴中说出,随后便晕了过去。
李封见到这张公子晕了过去,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还在盯着这里看的众人,哼了一声,便将众人目光吓得缩了回去。
而堂倌此时也不知道去向,索性李封摸出二十两银票,作为饭钱留在了桌面,便与赫本走出了酒楼。他可不想留在那里被人默默地看着。
“有你的啊!”赫本与李封勾肩搭背地出了酒楼,哈哈一笑道。
李封嘴角也是泛起了一丝微笑,对这种人,就要比他还要不讲理,因为给他讲道理根本行不通。。对什么人就用什么方法,这是李封一生奉行的原则。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人伤我一寸,我残人一尺!这不是睚眦必报,而是恩怨分明。
“你这是什么烂玉?想要典当一千银票?十两银票我也不干!”两人不远处的一家当铺中传来人的吼声,说完,一名女子便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捏着一块做工精美的白玉。
女子身着白棉布裙,修长妙曼的身材极为惹火。再配上一双灵气十足的大眼睛,尖尖的下巴,薄厚适中的红唇,一头海藻般的头发,可谓是倾国倾城之貌。
女子哼了一声,似乎在为刚才当铺老板的话生气,一跺脚,就要离去。
不过女子没有注意到前面还有两名男子,竟然一下子便撞进李封的怀中,扑了个满怀。
李封也没想到女子走路不看路,只觉得怀中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进来,下意识地双手环抱上去。这不抱还好,一抱,可就惹火了。
只见李封双手居然在周围路人羡慕的眼光中环住了女子纤细腰肢,而赫本此时则一脸我不认识这个色狼的表情。
女子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什么东西碰触,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啊!色狼!”
李封听见女子的叫声,无意识地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色狼?哪儿?”
女子差点被李封逗乐了,这人真愣还是装傻?
众人狂晕,这哥们儿装的真像!
而赫本则更甚,见到李封望来,还故意退了一步,一副嫌弃模样,手上却在众人不注意时翘起了大拇指!
见到李封如此举动,女子一巴掌甩在李封的脸上,可怜李封白白地挨了这一下。
被打了一个耳光,李封清醒了过来,低头见到之前那名女子居然在自己怀中瞪着自己,明了了。敢情人家说的色狼是我啊!李封无奈了,只得歉意地向女子笑了笑。
“还不放手?”女子有些幽怨地嗔道,俏脸比苹果还要红。
李封闻言,触电一般将手缩回,不过脸上也有两团隐隐可见的红色。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一名女孩如此接触,不过他的脑海中却浮现了另一个巧丽的身影。徐雯雯么?李封暗自嘲笑自己一番,怪不得前世时徐雯雯连手都很少拿给自己牵,原来是与黄锡**了。
想到徐雯雯,李封心中猝然一痛,他的初恋情人,居然会因为自己的财产而联合别人加害自己。
“你怎么了?”白裙女子比李封矮上一头,所以李封低头时眼中流露出的憔悴与黯然白裙女子尽收眼底。
一旁还摆着我不认识这货的表情的赫本一听白裙女子的话,连忙凑到李封面前,向白裙女子喝问道,“他怎么了?”
白裙女子对赫本的态度看上去很不满意,就要反驳,不过瞥见赫本眼底的那一丝担忧,却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李封被赫本喝问女子的声音打破了心绪,抬起头来时见到赫本站在自己面前,疑惑问道,“咋了?”
“没事!”见到李封没少一块肉,赫本撇了撇嘴。
“不好意思啊姑娘,刚才我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别的意思……”李封向白裙女子解释道,却令一旁的赫本白眼连连翻,平时那个能说会道的李封哪儿去了?怎么现在的这个阿封尽挑刺儿来说呢……
果然,李封这句话一说出来,白裙女子原本绝美的面孔顿时柳眉倒竖,不过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不是故意的?”白裙女子凤目圆瞪,就连此时脑筋运转不灵的李封也感到了似乎一座火山就要喷发。
“你……我……”白裙女子却哽哽咽咽的,因为她脑海中浮现面前这名白衣男子之前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助与神伤,让她竟然不忍再指责这名男子,“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