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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突变

火焰在满地的尸骸上燃烧,将这些曾经为人的生命,尽数化为灰烬,重新融入自然的轮回。

热浪卷起了点点灰烬,带着还没有燃尽的火星,充斥着这个不大的教堂广场。火星飞舞间,野兽与亡灵对峙着,无关乎礼节、无关乎荣耀,它们只是在考虑着,在对方的什么部位露出尖牙利齿,才能最好的把对方的喉咙割断,把对方的头颅捣碎。

没有试探、没有虚招,畸形的巨爪,握紧成拳,挥开漫天的火星,凭借巨大的体积,一路横扫过去。

无辜的尸骸在横扫中破碎、抛飞,但这恐怖的一击,却在亡灵展现出的,跟枯朽外表完全相悖的敏捷下,无功而返。

它跃上了膨胀到巴特尔本身几倍大的巨爪之上,脚尖一点,再点,在两次踏步间,几乎看不到移动的身影,它已经跃到了巴特尔的头上。

“太慢啦!小子!”

枯朽眼眶中的火焰大盛,双刀挥开两道金黄的轨迹,向着巴特尔斩落。

“吼——!”

然而,在巨爪之下,早已蓄好力的马刀,以拔刀斩的姿势,逆着火焰,迎向了斑驳的利刃。

亡灵在冲击中被挑飞了,之前落空的巨爪没有放过这一次机会,它化为巨鞭,反手抽向了身在空中的亡灵。

火光闪烁,巨爪只是抽飞了漫天的火星,亡灵急速的踩踏,在空中爆出了火焰,诡异的带给它了移动的力量,身影在空中一折,躲过抽击的同时,下一个瞬间已经回到了地面,仅仅在目视到一个踏地的身影的刹那,它就再次突进到了巴特尔身前。

马刀再次斜劈而下,被燃烧着金黄火焰的弯刀架住,它没有斩劈,反而阖身推向了巴特尔,枯朽得似乎马上就会碎掉的腿骨,踏碎了地面,不可思议的,将巴特尔连带着巨大的右臂,顶向了空中。

在他双脚离地的刹那,交错的双刃,在马刀上快速的摩擦着,用金黄的叉形轨迹,将马刀绞了个粉碎。

“哈哈!看你现在还能用什么挡!”

身在空中,野兽的本能刺激着他的神经,极度危险的信号,让他放弃了一切进攻,用巨爪把自己紧紧的裹了起来。

连绵的斩击到来了,金色的斩击痕迹,在他周身,突兀的闪现、消失,又闪现、又消失。

完全看不到攻击者的身影,有的只是金色轨迹,像一朵绽放的莲花,棱角分明的,将他托在了空中。

暗红的筋腱在金色莲花的碰触下脱落,砸落在燃火的尸骸上,将自身引燃的同时,为这沸腾的空气,平添了更多的星火。

莲花渐渐合拢,而他就像在榨汁机中的苹果,被一层层削去皮肉,直至露出中心的果核。

所有筋腱都化为碎屑,然后在火焰中燃成了漫天的火星,再也避无可避的他,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在空中翻滚着,向他斩出了最后的一击。

死亡的恐惧,勾起了本能的狂乱,但无序的命令,让身体根本无法反应,为理智争取到了一瞬间的控制权。

全身的肌肉向着一个方向拉伸着,他勉强在斩击落下前,侧了侧身子。

右臂彻底的失去了知觉,在他倒飞而出的视野中,只看到一个被斩得七零八落的物体,向与自己相反的方向飞去。

重物落地,火焰翻腾,最后一丝暗红的触手也化成了灰烬,飘飞出漫天的火星。

“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老子好久没有杀得这么爽了!”

斩落了野兽的亡灵,站在火场的中心,兴奋得仰天嘶吼着,枯骨中,双刀上,火焰闪耀得刺目,在满地尸骸灰烬边,显得那么诡异。

直到此时,一直在旁观的玲,才慢慢的走进了火场,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圣裁军在教廷中完全不受待见,可能仅仅是因为,他们无法为人类带来胜利——用怪物去对抗怪物,最后活下来的仍然是怪物。

哪怕那个怪物在平时表现得和人类没有差别,甚至还有些话唠,但只要一上了战场,那么怪物的本质终究会暴露。她感觉身体有些战栗,立刻无视了火场中心的怪物,跑向了那最后被它斩落的身影,似乎想要在这个只充斥着灰烬和怪物的环境中,找寻可能还存在的同类。

巴特尔现在的感觉很奇怪,明明被砍飞的手臂只挡住了一刀,双刀中的另一柄,毫无阻碍的切入了他的肩膀,顺着肋骨,一路斜向下,从身体另一侧的腰际切出,几乎把他的身体斩断。

但他的意志却前所未有的清晰,他甚至能看到在这个狰狞的伤口下,翻开的血肉中,除了惨白的骨渣,甚至连一个他熟悉的器官都没有,只有鲜红的肌腱,扭动着,似乎还想把伤口闭合。

火焰早已沿着伤口蔓延,但这灼烧的疼痛,却反而让他感觉,身体里的某种异物,慢慢的消失了。

头脑这么清晰,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大概第一次从父亲身上闻到血与火的味道时,自己就已经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了吧?

也许是觉得,这么死在战场上也不错,而且还是和那么厉害的怪物交手呢,他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所以轻松的胡思乱想着,微微有些遗憾,似乎自己除了追求战场外,完全没有追寻过其他的理想。

他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熟悉的面孔却浮现在了视野中。

啊,果然自己还是喜欢这种圆圆的脸型啊。

在黑暗来临前,他最后这么想到。

——————————————————————————————————————————————————

人们常说井底之蛙,来贬低青蛙的见识,但索拉尔现在反而觉得,井底的青蛙虽然只能看到那圆圆的一片天空,它却能在每天晚上,数清楚自己的天空中,究竟有多少颗星星。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视角,和呆在井底的青蛙也差不多。

仍然在那个小巷,他从屋檐跌落,仰躺在地上,看着被屋檐和墙壁,切割成窄窄一条缝隙的星空,他尝试着数数,自己现在面对的星空,究竟有多少颗星星。

但数了几遍之后,他发现,这横过自己整个视野的窄缝,却也足以容纳下一条星河,让他在那璀璨的星光中,晃花了眼睛。

可能真的只有从井底抬头看,才能数清楚天空中有多少星星吧。

没由来的,他突然有点羡慕起青蛙来了。

摇了摇头,将这奇怪的念头赶出了脑海,他撑着自己的长枪,慢慢站了起来。

向四周望了望,并没有见到那个黑色的身影,看来那个家伙,终于耍够了自己,现在大概已经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吧。

自嘲的笑了笑,他突然有些迷茫,自己下一步到底该做什么呢?

或者说,自己在这一整个事件中,到底所持的是一种什么态度呢?

记得很久之前,他自己的想法,是在这一次部族的行动中,挣得自己的前途,但前途到底是指什么,族人的认同?为部族尽忠?爬到高层登上人生巅峰?别逗了,前两条也算自己尽力的一部分,但最后一条,说真的,他巴特尔并不是一个真正有野心的人,或者说他的野心并不是针对权利、地位的,也没有什么醒掌天下的气魄。

但他一直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应该有一个很远大的理想,超越了种族,超越了生命,只有遥望星空的时候,才会燃起一种不可抑制的欲望。

他却想不出来自己的所求到底是什么。

将再次飘到天空中的视线拉了回来,他苦恼的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的奔波,让他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思想老是开小差。

总之,不管怎么说,自己仍然是部族的一员,在这次事件中,推动部族取得最后的胜利,就是自己应该做的。嗯,还得顺便了解一下,自己的火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早晚会再遇到那些亡灵,而那时候,自己就能得到答案。

刨除了所有杂念后,他坚定了自己今后行动的理念,但这于眼下的近况毫无帮助,他发现在之前的追逐中,他又一次的迷路了,虽然现在想再回那个教堂看看,但对周围陌生的小巷,完全是一筹莫展。

想了想,他干脆再次攀上了墙壁,站到了小巷附近最高的建筑物上面。

迎着夜风,他最后瞥了一眼明亮的夜空,便集中精力,开始分辨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现在的城市完全沉寂了下来,之前的追逐中,偶尔还能看到的昏黄烛光,现在已经消失了,他只能借助星星和月亮的光芒,费力的观察着眼前只剩下一个黑色轮廓的城市。

这时,他在城市的一角,敏锐的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爆发了开来,又很快的被压制了下去。

他挑了挑眉毛,这种让他的火焰悸动不已的气息,他只在不久之前,大叔和某个亡灵单挑的时候才感受过。

周身的火焰跳跃着,想要让他向着那一闪而逝的气息之处前进,但他转向那个方向时,眼角余光的匆匆一瞥,又发现了一个很可疑的地方。

在他的不远处,依山而上的一个平台处,一座华美的建筑,还在发出点点火光。那种在周边建筑中鹤立鸡群的感觉,让他很快确认了究竟那是什么地方。

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就是纳尔奇克城的管理者,男爵的城主府,而此刻,隐隐的喧嚣正从那边蔓延出来,远远的看去,影影绰绰的人群,正举着火把,从那个建筑之下涌出,火把的点点光芒,沿着蜿蜒而下的石阶,铺出了一条明亮的光道。

索拉尔有些犹豫的再次向火种气息爆发的地方看了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向着不知为何突然喧嚣起来的男爵府赶去。

跨过几个屋檐,靠着前半夜追逐积累下来的经验,他小心的靠近了那些拿着火把的人群。

“你说这是什么事嘛,刚被大队长催促着搜寻了那个什么台吉,整整大半夜的,还以为可以休息了,结果,男爵的私牢里又跑了人,还得出来接着搜!”

“有什么办法,男爵大人都发话,你看大队长还不是得亲自出来乖乖的搜寻。”

“我说你们说话声音小点,吵到了周围的居民就不好了。”

仔细辨认了一下那几个身影,索拉尔发现,这些家伙,都是今天打过两次照面的城卫军。

“怕什么,刁民而已,大爷们辛辛苦苦的为城市治安奔波,吵他们一下又怎么了!”

“别别别!你忘了之前有人汇报的,今晚那些刁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敢在宵禁之后,聚众搞祭典,差点把去阻止的那队人给打了啊。”

“我也听说了,好像城里出了不少狂信徒,甚至都有人开始抗议,男爵肆意和异教徒通商了。”

“可不是嘛,你说光今天,那些异教徒就搞出多少事端,要是抗议有用,我还需要我们大晚上跑出来做什么?”

“行了行了,赶快把分配给我们的区域搜完吧,我还赶回去睡觉呢。”

“好吧,你们俩往那两个方向搜,我们分头来,节约点时间。”

巷子里的众人,在叽叽喳喳的议论了一会儿之后,就这么散开了,而索拉尔躲在屋檐上,也听到了不少零碎的信息。

他有些在意他们所说的越狱的人是谁,那么要不要潜进男爵府里看看呢?既然有越狱的,那应该还有没跑脱的,也许就能发现什么线索。

但看着那热闹起来了的男爵府,他实在没有什么信心能够顺利潜入。

那么,是跟着这伙人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所谓的越狱者,还是干脆放弃这里,去之前爆发出火种气息的地方看看?

他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过还好,这次有人帮他做出了选择。

在他思考的时候,之前散开的几个城卫军,分别进入了不同的小巷里进行搜索,然而,在屋檐上的索拉尔,清楚的听到了那几个小巷子里,传来了几声闷响,然后在重物倒地声传来后,他们所带的火把就熄灭了。

谨慎的观察着那几个小巷,那几个家伙不是说只有一个人越狱么,现在看起来,那个越狱者肯定是有同谋了。

慢慢的挪向其中一个小巷,他打算先接触下这些人看看。

但还不等他把小巷里的情景纳入眼底,几个熟悉的身影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距离他最近的小巷里,走出来一个贵公子哥打扮的小白脸,这家伙似乎早就知道他躲在这边的屋檐上,挂着他标志的笑容,夸张的向着这边招着手——不是乔克,又是谁?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一种转头就走的冲动。

压下这个念头,他观察起了另外两个从巷子里出来的人。

其中一个,自然是乔克的跟班,骑士团团长,看看这个魁梧的家伙淡定的从小巷里走出来,再看看那边仍然在搞怪的挥手的乔克,他顿时为这个团长不值,堂堂骑士团团长,混到小丑保镖的地步,也是够惨的。

无视了眼前的雇主和跟班,他把目光放到了最后一个人身上——和蔼又不失威严的目光,坚毅的面庞,熟悉的皮甲。

“队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抛下乔克两人,他迫不及待的跃下屋檐,紧赶几步,给了最后一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错,最后一个走出小巷的,正是索拉尔所属冲锋队的队长,之前负责保护台吉的十夫长。

“咳咳,好小子!见到你没事,我也是很高兴啊!”

索拉尔抱上来的动作,似乎牵动了十夫长的伤势,稍微咳了两下,但马上又忍了下来,哈哈大笑着,重重的拍了拍索拉尔的肩膀。

“队长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十夫长的不自然,没有逃过索拉尔的感知,他赶紧放开了十夫长,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不碍事,就是被匕首划了几下而已,这点小伤,养两天就好了。”

虽然十夫长说得轻松,但索拉尔却发现,他的前胸和后背,布满了不少刀痕,虽然大部分像他说得那样,伤口都不深,只是被匕首划开的皮肉伤,但其中心口和后腰的两道刺伤,却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简单。

显然十夫长他们被带走后的待遇并不好,每道伤口都能在皮甲上找到对应的缺口,而伤口本身只是匆匆的包扎过,看新染上去的血迹,明显是逃狱之后才做的。

而那两道刺伤,索拉尔小心的拆开绷带看了看,前胸的伤口直抵肺部,还好没有直接刺到心脏,大概是十夫长偏转了这致命的攻击;而后腰的伤口却很深,还好同样避开了内脏。

两道伤口最麻烦的都不是直接对内脏造成的损伤,而是索拉尔非常熟悉的,覆盖在伤口上的黑色物质,这些东西似乎在侵蚀着血肉,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抱歉啊,十夫长……你们遇险的时候,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最后也只找到其他兄弟的……”

索拉尔的话没有说完,十夫长显然也知道其他兄弟的待遇,他用宽厚的手掌狠狠的揉乱了索拉尔的头发,打断了他的话。

“好啦,索拉尔,这不是你们的错,没有人料到他们居然在那个时候偷袭……其他几个兄弟也都是好样的,他们在战场上拼尽了全力,虽然最后没能得到最荣耀的死亡,但他们走得也很安详。”

“我知道,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在战场上,为他们赢回荣耀。”

索拉尔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角,重新让自己的眼神坚毅起来。

“队长,你先别乱动,我帮你先处理下伤口。”

索拉尔小心的拆开十夫长匆匆绑上的绷带,在自己的掌心燃起了一把火焰。

“可能会很疼……”

“区区疼痛算什么,你尽管放手去做。”

看着十夫长信任的目光,他咬了咬牙,将火焰按到了伤口上。

如同滚油倒入水中,黑色的粘稠物在火焰灼烧下翻滚沸腾着,腾起了一股刺鼻的青烟。

十夫长握紧的双拳在这剧烈的疼痛下,也忍不住的颤抖着,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滚落了下来。

把另一处的伤口也以相同的手法处理了,他扶住在疼痛下几乎已经站不稳的十夫长,急急忙忙招呼着在旁边围观了老半天的另外两个人。

“乔克!”

“嗨嗨,我知道,给,绷带和药物——真是的,每次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我,我是哪里来的移动百宝箱么?”

无视了乔克的废话,索拉尔熟练给十夫长上好药,并缠好了绷带。

“我们得快点,有其他城卫军搜索过来了。”

在索拉尔正打算问清楚十夫长的遭遇时,自见面起就一直沉默警戒着的骑士团团长,突然沉声提醒了一句,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压下了自己满心的疑问,打算先跟着乔克他们转移。

“那我们还是先转移吧,你们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么?”

“啊啦,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呢,咱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的庄园,你们先到那里歇歇脚吧。”

索拉尔下意识的看了十夫长一眼,而十夫长则复杂的盯着乔克,向索拉尔点了点头。

“好的,还麻烦带一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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