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衣在东篱皇宫输掉赌注之后,她就没有安分过。
得知风渡没有离开嚣城而是居住在旅馆,求着容醉告诉自己地址然后三天两头往人家旅馆跑,心里对白衣目的一清二楚的风渡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闭门不见,但白衣的举动却吓得旅馆老板以为自己得罪了这位毒女,急匆匆收拾行囊准备跑路,风渡终于在成功拦住旅店老板跑路之后忍不住了。
“白衣姑娘?莫不是觉得自己上次的比赛没有完全发挥实力想再比一场,还是那场比赛,还不够丢人的?”风渡目光温和深邃,看似温柔细腻,却让被看得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嘲讽与恐惧。
白衣放下扯着旅店老板行囊的手,极为乖巧地在风渡对面站定,歪头盯着风渡笑了许久,风渡有些被这样不正常的白衣给吓着了,面上的骇人笑容顿时变成极为窘迫的表情,当白衣红袖下白皙的小手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时,风渡才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有些发红。
“白,白衣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过见过两面,根本不熟!况且,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怎呢?!”风渡仿佛受了气的小媳妇,那面色涨红的模样哪里还有传言中第一医者的高贵温润之态。
白衣原先在望旅店老板偷偷逃走还在纠结是不是应该叫住他,闻言猛地一愣,看着风渡的目光极为真诚“渡渡在想什么呢?明明是渡渡你吃饭不小心,嘴上沾了饭渣都不知道,我好心帮你擦干净,你却满脑子想着我是怎么猥亵你的吗?”
风渡脑子有点乱,以至于根本没有听清女子对自己那无比亲昵的称呼,更没有发觉白衣口中句句谎言是那么容易被拆穿,自己刚刚没有吃饭,更不会如此大意将饭渣遗漏在嘴角。
风渡缓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白衣拉出了旅馆,来到了一条偏僻人却极多的巷子,巷子不大,光线微弱,但各式各样的人都聚集在这里,经商买卖的,闲逛聊天的,甚至是缩在一角乞讨的,一样不缺,他们看见巷口的白衣和她紧紧拉着的风渡后,都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
“白衣丫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特别好看的小伙子吧?”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太太首先问出大家的心声。
“诶呀!这小伙子可真好!长得好看,身材这么魁梧,婚后肯定特别幸福!到时候多生几个一定要带给我看看啊!”一位中年大妈挤进人群,将风渡夸的可谓天上地下,可风渡却并不适应这样的情景,面上有些尴尬。
“诶!白衣丫头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如今大了要嫁人了可莫要忘了我老头子啊!”拄着拐杖的老头摸了摸胡子,语气极为欣喜。
“啊刘大爷您放心吧!还有苏大娘,牛大妈!还有其他的所以人,我白衣是绝对不会忘了你们的!”白衣松开拉着风渡的手,冲众人做了一个揖“对了,徐妈妈呢?”
“她不就一直在她的老地方待着嘛!”不知是谁道了一句,白衣面上立刻变得十分喜悦转头看向风渡的方向,发现那人已经不在原处了,心里一惊立刻转身奔出巷子,大街上人来人往,早已没了风渡的白色身影。
白衣目光有些黯淡,停了停就离开了,风渡从暗处走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道紫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影子主人好看的薄唇勾了勾,凑上去冲着风渡耳边道了一句:“风渡大人也会怕女人啊!?”
风渡吓了一大跳,向前跳了一步差点摔倒,定睛一看,发现正是自己的损友华夙。
“怕女人?那白衣哪里像个正常女人?那么凶猛我可不敢招惹,指不定哪天被毒死了还一头雾水死不瞑目!?倒是你啊华阁主!前几日在谪朔国遇见你不是说要回长乐岛好好睡一觉吗?怎么,睡醒了不在你的鸾无阁好好待着,跑到东篱是要干什么?”
华夙看都没看风渡一眼,对着那人着了白衣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强忍住笑意故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却在风渡说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一阵温柔,语气极为旖旎。
“来,找我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