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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内力

醒来时已是次日早晨,赵寻只觉脑袋昏沉沉地,身体轻飘飘地,强自支撑坐起,坐没多会儿,又倒头睡去。中午时分悠然醒转,脸颊滚烫,眼前蒙蒙一片看不清楚,期间好似见到白猴进洞,呆没多久便又出去了。

这样一昏一沉,半梦半醒,直挨到第三日才略有好转,见身旁有两个瓜果,知是白猴给他送来的,暗想:“这猴子终归没有害我之意,看来先前只是想教训下我而已。”拿起就啃,入口生甜解渴,吃完两个果子,精神也好了一些。此刻已能起身走动,他便在洞里走走停停,又倚着石壁休息。

到了第四日,身子已恢复如常,赵寻只觉精神倍增,脑目清明,胸中也有种莫名的愉悦感,他回想这两日遭遇,模糊记得自己在吃那些腐坏的腱子肉,吃着吃着就晕倒了去,接着又发了烧,迷迷糊糊的,暗道:“难道是我吃了那些臭肉,吃坏了身子?”摸了摸腹部,沉吟道:“看来是我山珍海味吃得多了,我的胃已被宠的娇贵起来,这臭肉一入肚中,俺这金胃立时便起了剧烈的反抗,致我生病意乱。唉,胃啊胃,可真委屈了你。”

随即又开朗起来:“幸好我还是熬了过来,现下安然无恙,身骨活络,没有比这再好的结果了。”

突然洞口白影晃动,那白猴重又现身,它跟巨蜥恶斗时留下的伤势看起来也好了许多。赵寻面上一喜,随即心念电转:“这白猴虽不会戕害于我,但似乎也不想放我离去,若再跟它纠缠,不知要受困到何时,我不如先抓住它,死命不松手,逼它带我回到峰顶上去。”

这么想着,不动声色,朝白猴走过去,边走边笑着道:“白兄,你又来了,可想煞我也,这几日兄弟身体抱恙,受尽了折磨,差点一命呜呼,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白猴搔着后脑勺,咧开嘴“咭咭”一阵怪笑。

赵寻走到距它一丈之地,忽地提气一纵,朝白猴抓去。

这一下变起迅速,白猴微微一惊,迅捷异常的窜出洞去。

赵寻心头也是一惊,万没料到自己这么一纵竟比往日跳得高出许多,也远出一大截。本可轻易抓住白猴,中途却突起惊愕,一下慌了神,只抓掉猴子肩头一撮白毛。

可接下来的事却让赵寻吓得魂飞魄散,因那白猴本就站在洞边,赵寻这一纵又不知何故跳的甚远,所以此刻他已身在洞外,脚下悬空,还未等反应过来,整个身躯已急速坠下。

那白猴见了,往下直冲来追,想要施救,可它身在峭壁之上,行动多有不便,哪里追的上赵寻下落的速度。

只见赵寻贴着石壁往下落,手脚乱抓乱舞,脑中已一片空白,忽地给他抓到一株百味草,急坠之势骤降,他臂上不知怎地生出一股怪力来,否则以这下坠之势,绝无可能只凭单手便能抓住一株小草,这百味草虽然根深茎韧,依然无法承受这股冲势,草叶从中断裂,赵寻又掉了下去。

他又用手去抓岩壁,忽地抓到一个支点,竟稳稳停住了,他的四肢挂在峭壁上,形似壁虎一样。

那白猴在赵寻上方不远处停住,双眼望着赵寻,竟看得呆了,仿佛无法相信人类也能徒手攀在岩壁上。

在这一瞬间,赵寻本能的觉得,这凹凸不整的危崖峭壁也不如何难以攀登,他试探性的往上爬了一步,仍牢牢的挂在上面,便放开了胆子慢慢往上爬,手脚尽量去找那些凸出的支点,就跟爬树一样容易,一时欣喜若狂。暗道:“原来这岩壁我也能爬!”

白猴见状,攀着岩壁往赵寻奔来,似乎要来抓他。

赵寻见了,心想:“这白猴如此不依不饶,可不能再给它抓着了。”四肢齐划,斜着跑开了,与白猴擦身而过,那白猴伸臂来抓,怎奈赵寻身形奇快,白猴抓了个空,只好紧跟其后,往峰顶奔去。

赵寻把白猴甩在了身后,心中止不住的兴奋,不一会儿就到了峰顶,他在悬崖洞穴中呆了三天三夜,此刻一踩上松软的泥土,只感到无比的踏实。转过头见那白猴也冲了上来,赵寻脚下重重一点,飞身上了树,不再停留,往山脚奔去。

这柴峰上的树丛稀疏,每棵树之间都相距甚远,可赵寻依旧能在上面翻腾跳跃,这在以前是决计无法做到的,一些较难的招式,此刻使来也格外的轻松。

赵寻飞荡若风,快意潇洒,不禁长声呼啸,啸声传出极远,波回阵阵回音。

他来到山脚时,身后早没了白猴的身影,那猴子竟也追不着他了。赵寻“哈哈”一笑,提气向山中喊道:“白兄,在下先行告退,来日再叙。”青影一晃,已没入林中。

……

赵寻在群峰间的小径上走着,只觉脐下丹田位置隐隐有些发痛,他不知原因,以为是自己跑得急了,致使气息紊乱,料想那白猴早已不知自己去向,无法追踪,便就地坐下,闭眼调息。

心想:“没想到这‘攀枝轻云功’奥妙无穷,今日绝境之下,逼出了它潜在的威力,现下攀岩爬树,那可一点难不住我,这轻功境界,我又上了一层,回去定把这书上所记都学个全,以备不时之需。”

他打坐休息了会儿,丹田疼痛之感稍减,便要起身赶路,睁开眼皮,却看到一位个矮身瘦的老者站在自己面前,一双凌厉的眼眸望着自己。

赵寻吃惊不小,这老者是谁?何以他站在我身旁我竟毫无知觉?

不由开口问道:“老人家,你……有什么事情吗?”

那老者答非所问:“你不是白剑门的弟子。”话锋犀利。

赵寻一怔,回道:“我确实不是白剑门的人。”

老者淡淡的道:“那你来这干什么?”

赵寻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道:“这鸟地方我才不想来,若不是白剑门的人卑鄙无耻、不讲信用,我又怎会来到这种地方。”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不错,白剑门的人卑鄙无耻、不讲信用……”

赵寻见这老人跟着附和,笑着抢道:“原来你也深受其害……”

老者续道:“那么你又是不是卑劣无能,狗屁不通呢。”话音才落,衣袖一翻,挥掌朝赵寻拍去,势道凌厉,掌风扑面,竟有点呼吸不能,赵寻大惊,身往后仰,打了个滚,一跃而起,抓在树枝上,又翻身上了树。这几下一气呵成,躲开了老者一掌。

赵寻站在树枝上,惊疑不定,暗道:“这老头看来也是白剑门的人,即便不是,也和白剑门有些渊源,他这么随手拍出一掌,便有恁大威力,来头定然不小,这白剑门真卧虎藏龙之地。”

老者也微感诧异,没料到眼前少年身手这等敏锐,自己一掌竟会无功而返,哈哈一笑,道:“原来你是云南点叶派的。”

赵寻知这老头看出了自己轻功路数,他确实也学了点叶派的功夫,但却不是门下弟子,当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向老者抱拳道:“老前辈,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你,让你生气动手,若我说错了什么,还请多多包涵。”

老者也不回话,只见他矮小的身形一闪,举掌便往树干拍落,道一声:“下来吧。”

“吧”字才说出口,掌力到处,尺许粗圆的树干应声而断,赵寻只得跳下树来,见那老者又挥掌打来,赵寻暗暗吃惊:“这老头掌力奇高,一棵盘子大的树干都一掌拍断了,我要是给拍到一下,连五脏六腑都要给震碎。”他可不会这么厉害的掌法,无法与之对敌,只好转身逃跑,实际上他也就学了一身逃跑的本事。

那老者见赵寻转身要逃,大步流星追上,赵寻飞身上了树,他在树上奔逃的功夫可比在地上强许多,加以今日不知怎地功夫大进,那老者在地面追赶,一时拿他无法。

赵寻见那老者苦苦追赶,无计可施,心下大宽,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赵寻在树上边跑边喊:“老头,你是赌输了钱还是给家里婆娘骂了,怎么拿我当撒气包呢,冤有头债有主,我虽让着你,你也不能倚老卖老啊。”

那老者就像没听到一样,面上毫无喜怒之色,忽地近前,举掌一拍,又一颗树倒了下去,他一边追赶,一边击树,想把赵寻拍落下来。赵寻大骇,想不到这老者还能一边跑,一边以单掌断树,内力之高,简直匪夷所思。

老者渐渐的跟上了他,赵寻前脚刚跳出去,脚下的树便“喀拉”一声断了,有些稍细的树干,一掌之力便拍的飞出二三丈远。赵寻心中慌乱起来,转念想到:“我且找些合抱的大树跳上去,看他还能不能拍断!”可四处张望,这林子里却都是些碗口粗细的树木。

这一分心,那老者瞬间便跑在了他前面,看准了赵寻要落脚的方位,合并双掌一拍,身前那树连根拔起,倒在一旁。赵寻已是强弩之末,慌忙之中落下地来。

老者“哈哈”一笑,伸手便来抓赵寻左膀,甫一碰到臂上衣服,赵寻本能的耸肩甩肘,竟把老者手掌弹了开去,抓了个空。老者惊奇之余,暗暗运劲,又来抓他右肩,这一下牢牢抓住,五指铁钩似的嵌在骨上,令赵寻一下动弹不得。

那老者冷冷道:“小子,你可真能跑。”

赵寻哼了一声,道:“你这掌法如此威猛,不跑难道等死?”

老者道:“可你还是被抓着了。”

赵寻气忿忿的道:“是啊,真他娘的倒霉,这林子里的树如此腐朽,给你一拍就断,我怎么跑。”

那老者淡淡道:“其实你也不用跑,以你的内力,把一套‘飘叶剑法’使将出来,或许能在我这‘震山掌’下多支撑得一会儿。”

赵寻皱眉不解道:“什么内力?我可没有学过修习内功的法门。至于那飘叶剑法,倒是被白剑门的秦楚心给学去了。”

那老者波澜不惊的面孔上似吹了一阵阴风,道:“你一个点叶派的弟子,却告诉我没学过飘叶剑法,明明一身上等的内功,却说体内毫无内力,年纪轻轻,说话这样不尽不实,可是当我吃乳的娃娃么。”说罢抓着赵寻肩头的五指一紧。

疼痛袭来,赵寻闷哼一声,叫道:“你这老头如此固执,跟你说的实话你又不信,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听别人说假话胡扯么!”

老者望着赵寻,见他身上确实没带一把剑,眼神中有些疑惑,沉吟不语,半晌后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寻肩膀被捏的疼痛,一挣之下佁然不动,脾气一下上来了,不耐烦道:“自打来了这鬼地方,破事接二连三,从无一天安宁,现下又莫名其妙给你制住,真不知倒了几辈子的大霉,你也不用啰嗦,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反正白剑门的人个个都厚颜无耻!”

谁想那老者也不生气,松开了手,道:“杀你作甚?只是途中路过,试试你底子而已。”

赵寻肩头一松,伸手揉了几下,道:“要试功夫,你可找错人了,我赵寻只有逃跑的本事,却不会什么功夫。”

老者不语,不愿与他计较。

片刻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可知云南腹地,一些深山大泽里,发生了些怪事?”

赵寻一怔,反问道:“什么怪事?”

老者道:“数月之前我游历南疆,遍访群山,行至哀劳山脉时,却发现了一些奇怪事情。这山中虎狼野兽横行,原本无奇,路途中也时常见到许多野兽的尸骨,可有一日,我在一座山峰脚下,发现了一具似人似兽的尸身。那尸体说也怪异,它本是男子的模样,却偏偏有着野兽的特征,长得尖耳獠牙,利爪长毛……”

赵寻听到此处,“啊”的一声大叫。随即发现失态,又强自镇定。

老者忙问道:“怎么,难道你也曾见过这东西?”

赵寻连连摆手道:“没有,没见过,我只是觉得你说这怪物实在诡异可怖,故而忍不住发叫。”

其时赵寻思绪又被拉回那无比惊悚黑暗的一日,这老者描述的狼形怪物,他怎会没有见过,父母、村人都被其所杀,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种邪物。只是老者发问,他又不愿提及从前遭遇,本能的回避了问题。但心中已如浪潮般汹涌澎湃,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老者接着道:“可惜,我那日因行事匆匆,也没怎么在意,日后回想起来,越想越觉不对,所以才来问你,你点叶派就在滇北一带,难道从未发现什么问题么?”

赵寻道:“我……我本来就不是点叶派的人,你问的问题,恕我实在无可奉告。”

老者见赵寻神色中有些闪烁,知他有所隐瞒,也不拆穿,说道:“也罢,今日也只是给你提个醒,不管你是不是点叶派的人,以后多加留意便是。”话音刚落,赵寻眼前一晃,那老者已不见了身影,形似鬼魅一样。

赵寻在原地呆立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慢慢走出了这片树林。

……

回到了住处,才进了自己屋子,包继福就急急赶了过来,神色间略有关切之意,问道:“这些****上哪里去了。”

赵寻有些倦意,倒在床上,漫不经心道:“在山洞中住了几日。”

包继福皱眉道:“什么山洞?”

赵寻道:“柴峰上那个。”

包继福一惊:“你怎么进去了?”

赵寻把在柴峰上发生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只是吃腐肉的情节却跳过了,因为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说崖上天风太大,受凉生了场小病。

包继福听完,低声道:“原来那洞中居然有这种怪兽……难怪我去柴峰寻你不着,叫喊之下也无人答应,却不曾想你会晕睡在洞穴里。”

赵寻闻知包继福竟去搜寻自己踪迹,心头也有些温热,歉道:“这……这可让你担忧了,实在对不起。”

包继福一挥手,道:“不说这些婆婆妈妈的,照你说,那白猴救了你,又把你困在山洞中,定是乘机教训你一下,报龙血峰被辱之仇。”

赵寻道:“我想也是如此,白兄其实待我不薄,改日再见,定好好谢它。”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株百味草来,递给包继福,道:“事发突然,只采了一棵回来。”

包继福脸上掠过一丝歉意,但一闪即过,道一声“多谢”,双手接过。

赵寻又道:“后来我下了柴峰,却在林中遇到一个古怪的老头。”

包继福问道:“是吗?他长得怎生模样。”

赵寻答道:“个挺矮,六旬左右岁数,一身宽袍,掌法高强,差点要了我的命。”

“哦!”包继福微笑道:“那是我师兄,本门掌门人,‘一剑万影’古崖,他未跟你动剑,已算是让了你许多。”

赵寻本躺在床上,听完弓起了身,惊讶道:“原来他就是白剑门的掌门人?难怪武功这么高。”

包继福点头道:“没错,师兄武功确实很高,在江湖八大派掌门人中,恐怕都是前三之列,只是性子比我还古怪,最喜欢四处云游,对门下弟子管教无方,致使我白剑门日渐式微。门丁寥寥不胜从前。”

赵寻好奇道:“江湖八大派?那是哪八大派。你说你师兄在八大派里排前三,那么排第一的是谁?”

包继福道:“八大派,说的是武林中无数门派里的佼佼者,声势和武功都位于前列,点叶派和白剑门都是其中之一。若单论掌门人的武功,那么排第一的,自然是当今天下正派的领袖人物,河南白马寺的虚云大师。”

赵寻心想:“掌门人自然是该派武功最强之人,否则怎能坐的上掌门位子,在八大派掌门之中武功第一,那自然也是当世第一了!”一时间对这些武林前辈钦慕不已,悠然神往。又听包继福聊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倦意更浓,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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