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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是仙人吗

深入灵山,叶长生经历了很多,从凶狼嘴下逃得性命,从黑熊掌下脱身,从猛虎爪下保得性命。几日下来,叶长生成熟了很多,稚嫩的小脸有些坚毅,眼神犀利。叶长生衣袍有些残破,露出一片片黑色肌肤,伤痕累累,杂乱无章,已经结疤,依稀能够看出那是爪痕,牙印。

叶长生手中的野猪獠牙已经断裂,尖端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断痕,叶长生没有丢掉獠牙,拿在手中,他要时刻提醒自己,那是猛虎咬断,是差点杀死自己的猛虎咬断的。叶长生将獠牙小心的放在破烂的包裹中,取出两把搓牙横生的两把刀,正是菜刀和柴刀。只是如今的菜刀,柴刀染成了黑红色,散发着重重的血腥味,闻上去令人作呕。叶长生握着它们,像是握着自己的生命,

几日的搏斗,叶长生的身体变得强壮,力气大。若是以前,叶长生肯定很高兴,现在叶长生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没有找到仙人,叶长生的干粮早已经消耗尽。撑到现在,叶长生还是靠着杀死的兔子,野鸡等充饥。

“为了活的更久,活的高贵,我要成仙。”叶长生自语,叶长生想的很简单,为了活的更久。

叶长生寻到山巅,发现前面是万丈悬崖,叶长生休息片刻,望着前方,沉思不语。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叶长生眼中,叶长生一怔,呆呆看着那道身影落入崖底。

“仙人!”叶长生猛地站起,双眼放光,望向崖底,那身影早已不见。

“哈哈哈。”叶长生大笑起来,他成功了。能够在天上飞的肯定是仙人,叶长生大喜,赶紧从包裹中取出绳索,系在悬崖边一棵大树上,将另一端抛入崖底,准备下崖。

叶长生没有寻找入崖道路,直接用绳索下崖,叶长生担心没有入崖道路,又担心仙人离开,在此处下崖更保险。叶长生拽拽绳索试了一下,抓住绳索慢慢下去,不时注意崖底情况。悬崖下面雾气遮住视线,叶长生看不到下面情况,抓着绳索慢慢移动。

“千万不能像铁叔一样错过机会,千万不可以。”叶长生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仙缘,可遇不可求,叶长生不愿错过。穿过一片雾气,叶长生还没有看到崖底,继续前进。

“这?绳索不够长!”叶长生看着绳索另一端,终于发现绳索的问题,叶长生到了尽头。

“怎么办?”叶长生心中焦急,看着崖壁,想要找些藤蔓,不曾想崖壁光滑,没有藤蔓可用。叶长生望向崖底,想要知道还有多深,入眼的是雾气腾腾。

“怎么办?怎么办?”叶长生心急如焚,担心错过机缘,跳下去?不行,叶长生否定,若是跳下去肯定完蛋。

“有了。”叶长生取出獠牙在崖壁猛戳,獠牙虽然断裂也很锋利,叶长生没用多久凿出两个小槽,刚好可以插进手掌。

叶长生单手抓着小槽,另一手再次凿出一个小槽,叶长生抓着小槽,换了一只手开始开凿,如此反复,叶长生继续向着崖底前进。此法是下下策,很消耗体力,叶长生却别无他法,为了成仙,这又算的了什么,叶长生坚持的住。

深入崖底一丈,叶长生体力有些难以支撑,大口喘气,衣袍紧紧贴在身上。叶长生看着崖壁突然笑了,那里藤蔓横生,充满着生机。藤蔓距离叶长生有五米,叶长生打了鸡血般,一阵狂凿,终于抓到藤蔓,死死的抓着。藤蔓上长满了尖刺,扎进叶长生手中,鲜血直流,叶长生却感不到疼痛,抓着藤蔓下崖。

鲜血染红了叶长生的手臂,叶长生感到有些头晕,这是失血过多,叶长生闭上眼睛摇头,想要驱散睡意。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叶长生双眼迷糊,抓着藤蔓的血手有些松动,叶长生闭上眼睛,血手再也抓不住藤蔓,跌落崖底,留下染血的青藤。

叶长生睡着了,叶长生感到身体很轻,在空中飞行。此时,小灵村却炸开了锅,因为叶长生不见了。发现叶长生不见的是虎子,虎子去找叶长生发现叶长生不在,只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虎子有些字不认得,只好拿回家,李婶看到纸条,脸色大变。

“叔叔,婶婶放心,长生入灵山寻仙,切莫担心。”

一时间,小灵村众人都知道叶长生进了灵山,灵山的凶险,众人皆知,叶长生进了灵山是凶多吉少,能活命?小灵村村民都知道叶长生进了灵山。

“铁黑子,你给老娘出来,是不是你怂恿长生去寻仙的。”众人将铁南院子围拢,李婶有些愤怒道。

铁南的事情,小灵村中大人们都知道,不过他们只是听铁南提过,却没有当真,仙人?他们不信。叶长生跟着铁南锻炼的事情,小灵村众人都知道,毕竟他们都很关心叶长生。叶长生从未知道仙人的事情,和铁南锻炼之后,突然去寻仙,这肯定是铁南的主意。

铁南听到外面一声大骂,出了门,发现了不少人,含着怒火,眼神不善,当下问道:“怎么回事?”

“好你个铁黑子,这个时候居然还装傻,若是长生有个意外,老娘和你没完。当家的,还不快把长生找回来。”李婶说完,带着众人上灵山。

“怎么回事?”铁南拉着一人问道,感觉莫名其妙。那人说出原因,跑向灵山。

“这个混小子,我说怎么没来锻炼,原来跑去寻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仙人在灵山的。”铁南黑着脸,身体颤抖,被气的不轻。

“灵山?”铁南恍然大悟,奔向灵山,心道,千万别出事啊,你这混小子。

“嗯?”

崖底,一白袍老者,身后背着竹篓,抬头看着空中落下一物。老者飞起,发现是一少年,正是叶长生。老者查看一番,发现只是失血过多,老者将叶长生放在地上,从竹篓内取出一些药草,碾碎敷在叶长生手上,止住血液外流,又取出一白玉瓶,倒出一枚丹药放入叶长生口中。老者没有离开,静静等着叶长生,等着他苏醒。

一刻钟不到,叶长生睁开双眼,猛然站起。

“咝。”叶长生发出咝咝声,动作剧烈震裂手掌伤口,叶长生感到疼痛。

“莫要乱动。”叶长生听到声音,才发现一位白袍老者,叶长生大喜过望,来到老者身边郑重道:“老爷爷,你是仙人吗?”

闻言,老者眼皮跳动,老爷爷?老者想到自己模样,洒脱的笑了笑。仙人?多么久远的称呼,仙真的存在吗?

“不是。”看着叶长生那希意的眼神,老者回答道。

“不是吗?”叶长生有些失望,还是失败了。

“老爷爷,你会修仙吗?”叶长生继续问道,老者虽不是仙人,但是叶长生见过老者在空中飞,肯定会修仙,能学到修仙之法,叶长生也很满足。

“不会。”老者再次否定,修仙之路已断,老者断绝了叶长生的心思。

“老爷爷,那你会飞吗?”

“会。”

叶长生顿时露出笑容道:“老爷爷,你能把那座山削平吗?”

叶长生指着远处一座小山丘问道,那是仙人的手段。

“能。”老者含笑,觉得眼前的小家伙,有些可爱。

“真的?老爷爷你可以教我吗?”叶长生激动道,心中认定老者会修仙。

“小家伙,为什么想要修仙?”老者不答,反问道。

“我想要长生,修仙可以长生不死。”叶长生坚定说道,为了长生,叶长生要成仙,成仙就可以不用死了。

老者听到叶长生回答,感同身受,长叹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长生。怀着梦想,踏上修行之路,可惜......多少年下来,当初的梦想已经成了奢望,长生?是多么奢侈的梦想。有多少人为了长生丢掉性命,修行即是掠夺,即是杀戮。

“我教不了你。”老者答道,自己时日无多,为了更进一步,老者不得已才来到这山林搜寻药草,想要换取一枚延寿丹,根本没时间教导叶长生。老者想了想,道:“我可以教你辨识药草以及采药之法,虽不能长生,却也可以延年益寿。”

“不要,我要成仙。”叶长生固执道,眼神坚定,拒绝。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老者看着叶长生,却不知他的名字。

“老爷爷,我叫长生,叶长生。”叶长生回答。

“长生?叶长生?难道是天意?”老者念着叶长生之名,阵阵出神,心中已有决定。

“家住何处?家中有何人?”老者问道,老者有心收下叶长生。

“老爷爷,我是孤儿,就住在这山下一个小村内。”叶长生不知道老者心思,道出身世,住处。

“可有牵挂?”老者确认道。

叶长生沉默,牵挂,叶长生有,小灵村是叶长生的牵挂。叶长生成仙,必然也是为了小灵村村民能够长生。老者见叶长生不答,已知道叶长生心中有牵挂,老者也不急,等着叶长生的回答。修行无岁月,心中存有牵挂对修行不益。

“牵挂即是修行。”叶长生回答。

“既然如此,可愿随我修行?”老者问道,心中琢磨着牵挂即是修行的意思。

“我愿意。”叶长生说完,老者卷起叶长生飞走。

叶长生惧怕道:“去哪?”

“长生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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