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突然意识到我俩之间动作的暧昧。我怎么可以被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温柔陶醉了呢?虽说我和他的妻子长得一样,可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再说了他的妻子只是失踪了而已,不定哪天就出现了,我可不想做第三者。
忙推开他道:“修南,你别这样,你忘了我以前的记忆还没有恢复,现在还没有办法接受你,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他把我放开,我捕捉到他的神情由心痛转为受伤、寂寞、不甘,直至复杂到我再也读不懂。但这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他自己拭干了脸上残存的泪痕,对我道:“馨儿,对不起,我让你笑话了。我懂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哪怕是一辈子……”
这个男人总是让我无法释怀,对他道;“别总是对不起对不起的,你没有哪里做错,干嘛总要向我道歉。就算失去的那段记忆永远找不回来,我也不介意。只要以后你对我好,我想我还是会接受你的。”违心的话说出口,立刻又有点后悔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现在就说这些。但话已出口,已经无法挽回了。
他感激的望着我:“馨儿,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打断了你的思绪真是抱歉,你可以继续讲下去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
我佯装生气的撅起嘴:“你看你,不是才说不要向我道歉了吗?你怎么又来了?”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禁笑道;“是啊,瞧我这记性,真是该打。”说罢便要伸手朝自己的嘴上打去。
我忙拦住他的手:“好了,知道就行了,不要这样,还是听我讲吧。”
“娘子请讲,为夫洗耳恭听!”他两臂交叉横放在桌子上,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这动作让我想起了小学生上课时端正的坐在座位上的样子。
抿嘴偷笑,而后道:“就你贫!至从被师傅救了之后,我就一心向佛,每日诵经,心如止水。很想削发为尼,一辈子伴随着清风古佛。但师父说我尘缘未了,不接纳我做入室弟子。一段日子之后,我的身体渐渐复原了。一日,师傅突然对我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原以为师傅会带我去什么藏经阁之类的地方,没想到去了那里才知道是个藏书的圣地。那里收藏了各式各样的书,一种前所未有的求知欲,让我留在了那里。”
“怪不得那天你在店里可以和齐儿说那么多,着实让我吃惊不少。以前的你虽然也很聪慧,但这些事情你从来不插手不过问,似乎不懂。没想到这次却一反常态说了这么多,原来如此啊!修南感叹道。
我接过他的话:“是啊,在那里一呆就是三年,几乎把所有的书都读遍了。也就是在这时,师傅说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便整好行李出发了。离开师傅后,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为何会走到西湖。偏不巧,又遇到了下雨,连日的奔波再加上淋了点雨,身子有些弱就晕倒了。再后来就遇到了你,我也就不必说了,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