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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兵 发 五 原

行至安武,所备粮草已基本耗尽,若再不补给,将无法继续西行。塞外无冬忙,落雪时节,路长人稀,仅靠路途上在民间募征根本不现实。因此,刚到安武县,轩丘枳不得不向安武县令公刘雁提出粮草补给之事。公刘雁告诉他此事早已奉诏备足,补给不成问题。轩丘枳一边表示感谢,一边一再声称一定按价付给银两。正说着天水太守中山耀也进来了,他边向轩丘枳、刘柯、屈突韬及郑叙、田更、赖祖光等人施礼问安,边快人快语、大着噪门说:“下官就是来向各位大人送粮草来了。周大人那里的情况下官知道,不是我中山耀不自谦,安定不如我们天水。这粮草的事,包在老夫身上得了。”

轩丘枳面带喜色:“原本就是准备到天水再给补粮草,可路因事延误时间太多,所以,才到安武粮草就告急了。有中山太守这句话,我们也就放心了。”

“哈哈哈……那就屈屈千人粮草算什么,当年卫大将军讨伐匈奴时,三十万大军的粮草,我天水郡每次都拿出多半。敝郡有县十六、口二十六万余,穷县予免,富县除安武外,平襄羊角戎、街泉李赫、望恒颜浞、成纪万广缇、清水闻婴早已连人带粮草结于平襄城外,专侯使节大人和列位大人到达。”

“多谢中山大人了!”轩丘枳见中山耀办事粗中有细,很是满意。

“轩丘大人这是不太客气了嘛。你我身为人臣,就应多为皇上做事,要不每年拿皇上二千石的俸禄不觉有愧吗?噢,对了,本来凉王在天水等候公主已有半月有余,可不想前几天偶感伤寒,无奈只好先回武威去了。他让老夫等代问公主殿下及诸位大人安,说他在武威等候你们…”

“凉王岁数也大了,就不要迎来送往了。我们到武威能不拜谒凉王么?”刘柯感到心头一热。因为论辈分凉王也是他的叔辈,是公主的祖辈,凉王千里出迎,让他觉得过意不去:“我与凉王已有十年没见面了,如今算来,他也是年过七旬之人。十四岁被立于边王,一生阵守西州,劳苦功高啊!”

“可不,凉王可是少有的厚德之王。”轩丘枳这才想起将中山耀引见给余下各位,并将刘柯向中山耀作了介绍:“安国侯刘柯,是陛下的侄儿,也是出使乌孙国的副使。”中山耀闻听急忙跪拜请安。

“大人不必多于礼节。我与轩丘、屈突大人这次路过贵郡,并有求于中山大人,还望大人相助哇!”刘柯扶中山耀起身并为其拂去尘土。随后,众人又陪中山耀去拜谒公主。公主打量了一下跪倒在地的天水郡县官吏,说道:“都站起来说话吧!看你们年轻力壮,郡县也为富庶之地,以后恪守职责就是了。”

中山耀率众官称谢起身,他又将凉王问侯公主之意转于公主。公主听了笑道:“凉王年事已高,何必有此礼节,车过河西,见面再叙。”公主又问起了天水郡县情况,中山耀对答如流,这又使公主对这位太守有了几分好感。“中山大人果然不糊涂。我也不是有意要说太守的好,而是从京师至此,所见天水百姓乞讨者少,表明中山太守治郡有方呀!”

“多谢公主褒奖,老奴才疏学浅,治郡不力,还请公主殿下及诸位大人多多赐教!”

公主笑了:“只知中山大人行伍出身,哪知如今大人也是温文儒雅之士了。”

天水郡是河西之咽喉,也是北抵边郡南达氐羌的要冲,自古就为兵家必争之地。安武县界于天水、安定之间,人文环境略同,才入安武,却已呈露与安定不同的景象。这里百姓生活殷实,屋舍整齐,与安定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公主等在安武停歇两日后,便开始向街泉县进发,如此再过三县即可达天水郡城。轩丘枳想趁这段路程较为好走加快行军步伐,计划在十日内到达天水,春节前赶到张掖。如果再拖延时间,等大雪封山恐怕行走会更不易。中山耀得悉轩丘枳的行程计划后,自然心急,便星夜催马亲自督查沿余各县修路筑桥,惟恐到时候因路况差而使公主不满。

在百里蒿的精心调疗下,公乘举的伤势也基本恢复。他此时已能骑马行走,并与刘煦等人策马行于前列。“天水是秦之故地,不愧为风水宝地。”公乘举看着沃野平畴的秦中大地,不禁感慨地说。

“是呵,的确不错。”刘煦也由感而出,见公乘举能自如行马,而且又有这般好心情,自然高兴:“秦人好武,故而得天下,今行于此,信然。有将近一个月没同将军飙马了,等到了前面平川,末将与将军飙一阵马,可否?”

“别看我现在多日不骑,真要飙马,恐东临还不及于我。”公乘举自信地笑了笑说。

“仕别三日,当不可刮目。”刘煦笑了:“那我们现在就此比试如何?”

“也好,咱们就小试一下!”公乘举冲刘煦微微一笑,双腿紧夹马,如离弦之箭,直向前方窜出。那马原本就是三河宝马,似乎它已对多日压着步子行走早已经不耐烦了,此刻心会意领地长嘶了声,奋蹄狂驰起来。二人交错着你追我赶,互不相让,不一会便疾驰了五六十里路程。直到见不远处迎面而来一队官差,才扫兴拉住马缰。

“躲开!”一个校尉装束的军人大声冲二人喝道。

公乘举和刘煦对视一笑,知道今天未着将军征衣反倒让这位不起眼的校尉小瞧了。“军爷脾气不小呀!”刘煦话中带几分嘲弄,并未与之让路。

那校尉把眼睛一瞪:“老子有公务在身,想招打不是?”二人这才往前细看,见有几十个官差押着两辆囚车,不仅哑然失笑。

刘煦见那差官狗眼看人低,破口大骂了自己,不仅没生气,反而精神头来了:“老子也有公务在身,你须给老子让路才是。”那校尉听到刘煦这样回敬他,顿时恼羞成怒,不用分说拔刀砍向刘煦。

刘煦也不躲闪,用两个指头稳稳地夹住了马刀,任凭校尉如何摇摆马刀却怎么也抽拨不动。刘煦轻蔑一笑:“如此一个废物,也敢在将军面前妄称老子,还不下马跪下请罪!”说着,他把手一抬,那校尉便从马上跌落下来,恰好呈扑跪之态,众差役一阵哗然。

“你这狗奴才,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颖川侯、都护副将刘煦,还不快快叩首请罪!”公乘举傲然地把腰间虎贲牌亮了下说:“我是都护将军公乘举,你是何地差人,怎么如此包天大胆?”

那校尉一听懵住了,连忙叩首请罪。众差人闻听是两位将军,也都连忙跪下请安。校尉哆哆嗦嗦地答道:“奴才是五原郡校尉,受太守周兴之命来提押要犯回郡。奴才该死,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望二位将军恕罪!”

“好了,都起来吧!”刘煦大度地摆了一下手说:“即使衙门公人,也不可飞扬张狂!”

“谢将军!”那校尉从地上爬起来,连忙翻身上马,像亡命似的高声道:“调车头,快些往回赶!”

正当刘煦和公乘举对校尉的举动纳闷不解之时,囚车上的人高声喊开了:“将军救命呀!”旁边官差听见他的叫喊,抬手就是一鞭,那囚犯并未就此住口,还在凄悲地叫喊:“将军救命呀!我们一身苦冤,将军若不相救,我们必死无疑!”

“站住!”刘煦厉声喝道。说着,又策马追上他们,斥问那校尉道:“这是怎么回事?”

校尉只好下马干笑着说:“将军切莫再为这两个囚犯而延误时间了。他们盗窃军响,而后潜逃,我们几经周折才将二人抓获。”那两个囚犯还想再说什么,可嘴已经被差人用麻布塞上。

“那你们为什么见了我们反倒往后跑呢,如此岂不南辕北辙了吗?”

“这个,但恐影响了将军行走……”校尉边语无论次地说着,边示意让一差人取了一包黄金呈到了刘煦二人面前。

刘煦愤然打落金子,怒目圆睁:“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向我等行贿。孰不知这是此地无银、画蛇添足吗?把人犯带上来,由我们提问。”

那校尉也收敛住了那脸贱笑:“我劝将军不要问这些事的为好。管的事大多了,对将军并无益处,弄不好还会毁了将军的英名…”话还未讲完,就听“啪”的一声,刘煦一掌打得校尉就地打开了转儿。其余差人哪里敢有懈怠,急忙把两个囚犯押到了刘煦和公乘举面前。他们这才发现,其中一个是位端装秀丽的姑娘,二人的年纪仅在二十岁左右。不难看出,经过这帮恶奴的折磨,二人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了。

“你们不必害怕,有什么冤情直管照实讲来。我们虽不便插管地方政务,但如果冤情是真,可交由谏大夫郑叙催促地方官吏办理,为你们洗去冤屈!”刘煦颇为同情地说。因为看这一对俊男靓女,根本无法同“盗饷要犯”联在一起。

“多谢将军了!”那男囚犯流着泪一连数次地给刘煦和公乘举叩头:“奴才叫窦绅,本为五原郡太守府小吏,向来安分守已,从无违章妄为。只因与太守家小姐周茗儿相爱情笃,并私定终生而惹怒太守周大人。周太守以奴才出身贫贱为由,不准我们来往,还把周茗儿许配给公孙太仆之子……”

“可是公孙敬声?”刘煦问。

“正是此人。太守只顾自己奉迎上司,那顾自己骨肉死活。万般无奈之下,奴才才与小姐逃出五原,不想在此又落入虎口。请求将军为奴才作主哇!”

“明白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公孙敬声已死,这种纨绔子弟死有余骨。”刘煦将他二人扶了起来。

窦绅与周茗儿听了愕然相望,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把他们的刑具去掉。一对相爱的青年,能有什么罪过?”公乘举震怒斥道。

“不可!”那校尉又挣扎着跪倒在刘煦面前:“将军,这对男女****败俗,丧德失礼寡廉鲜耻。将军且莫听他们一派胡言,窦绅虽为小吏,然而掌管府库,临逃前盗得饷银数十万贯,皆为兵饷……如此死罪之囚,将军若是放了他们,恐遭非议……”

“也好,那就把刑具用在这个校尉身上。如果他再说话,就用麻布把他的嘴巴塞上。像你这样的狗奴才,才真真可杀!”公乘举冷冷说道:“公孙敬声就是被刘将军一脚踢出而命丧黄泉的,凭你的功底,恐怕根本用不上一脚!”

窦绅和周茗儿相互搀扶着一连几次给刘煦和公乘举作揖施礼:“刘将军、公乘将军,他们之所以要置奴才于死地,除了周茗儿的缘故外,更重要的是奴才在太守府任小吏多年,知道的事情太多。周太守与属下县令巧立名目,滥加税赋,私吞军响,弄得郡中百姓怨声载道,并且……”窦绅望了一眼怀中的周茗儿,迟疑了一下,又说:“他们还同匈奴人沆瀣一气,为虎作伥,残害百姓。虚糜钱帑,供养莠官蠢虫,百姓怨声沸腾,已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了。”

“可有实据?”刘煦听了勃然大怒,厉声问道。

“奴才愿用性命担保。不信,你们可以问周茗儿,太守是她的父亲,她的话将军尽可相信。”

“周茗儿,窦绅所言,是否属实?”刘煦又问周茗儿。

周茗儿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又嘤嘤哭开了。

“将军,如果不是这样,周太守也不会出十万贯银子来缉拿使奴才。奴才的头又值得几个钱?如果将军肯信奴才,可速派人到五原查看个究竟……可怜的是边郡的将士们,饥不得食,寒不得衣。他们苛扣军响竟在百万贯以上,眼下冬季将临,匈奴人又开始盗边了。如果粮草得不到足额供应,边郡将不保,百姓又将遭殃,望将军从速,不可贻误一刻呀!”

“窦先生身遭囹圄仍关心边郡军民,实为义士,我等十分佩服。这次陪公主西行的还有谏大夫郑叙、羽林赖祖光将军,此事重大,我们定会妥善处置的。周兴位居太守,又在边郡,是雍地炙手可热的人物,不想他胆敢贪污军响田赋,祸国殃民,罪不可赦。”

“奴才和周茗儿都为罪人,愿听将军发落。”窦绅跪下说。

“你们敢于揭露周兴等人的罪状,功在社稷,何罪之有?不过,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公乘举又关切地问。

“五原难有容身之地,况且,周太守犯的是死罪,纵然将军开恩不治罪周茗儿,她以后也将无依无靠了。我二人只有漂泊他乡去了。”窦绅一脸怅然。

“这样吧,不如你们跟我们到乌孙去。”刘煦说着同公乘举交换了下眼神,看出公乘举也同意后,刘煦接着说:“同我们到乌孙去,虽苦一些,但我们同样会有功名。归来后,朝廷自当会论功行赏。”

“多谢两位将军了!”窦绅又一次跪谢。

此刻,众人马也已到了跟前。刘煦、公乘举将此事禀给了公主等人,轩丘枳见众人未表态,他皱了一下眉先开口说:“边郡事多,也太复杂。是不是先让郑大人拟个折子回去,让皇上定夺……”

“皇上,皇上,什么事都由皇上办,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呢?”刘柯又有些动怒了:“轩丘大人如果怕得罪人,由我去办好了!”

公主笑着止住了刘柯:“叔父爱激动,轩丘大人处事严谨,自有他的道理。不如就这样,由叔父去办,给你二百兵士,再让这位窦绅也随你去,如何?”

“用不了那么多人。如果周兴想反,他节制的边军上万人,二百人怎能奈何得了他?给我五十快乘足矣!”刘柯摆了摆手说。

“那就带一百人吧,五十人太少。刘侯爷是否带上一名武职随从?”轩丘枳知道刘柯的性子直,故而对他说话也不太在意,心里倒很关切刘柯去五原之后的安全。

刘柯爽朗一笑:“那就多谢轩丘大人了。随从就免了吧,公主身边更需要人。可我还有一条件,你们要多多关照公主,另外要等着我。周兴毕竟是食俸二千石的大员,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我不相信,他真的会反叛。”

“既这样,我们在金城相见。你可要快去快回,时间不等人呀!转眼到了隆冬,到那时走路就不方便了。”轩丘枳说。

“行,就这样办吧!”公主表示同意众人的意见:“窦先生随安国侯去五原。既然不带武职,就把胡勉先生带上,多个人多个帮手。另外,就让周茗儿就留在我身边吧!”

众人称是,纷纷退下做准备。刘煦对胡勉去五原,心里有点不快,但也没说什么。他知道公主之所以让胡勉去五原,是因他熟悉边郡情况。况且,叔父毕竟处理政事的经验欠缺,他真有些担心会有什么闪失,胡勉办事沉稳老于谋略,这又使他放心不少。

赖祖光原本打算到五原去,但转念一想,皇上让他按察巡视的是河西,如果去了五原,难免会遭非议。况且,他的身份特殊,如果他去的消息及早传到五原,周兴等人定会提早动事,这样会被动得多。而刘柯不然,他仅为列侯,又无实职,周兴不会把他放在心上。但刘柯不善于周旋,论计谋自然不是老谋深算的周兴的对手。想到这,他急修书两封,交给对已跨上马的刘柯并说:“侯爷过定襄时,将末将致黎阳太守的信面交太守,他会助侯爷一臂之力的。另外,你到五原后,先不要直达太守府,宜先到郡尉夏焰那里为好。夏将军为人忠厚性格耿直,相信他不会与周兴同流合污。有他的支持,五原的事会好办一些。”

刘柯收下信,笑了笑说:“将军放心,刘某定照将军所咐去办,皇上封我为安国侯,是指望安帮兴国。只可惜我文不善笔墨,武不善攻守,实乃仅有虚名。此事若是办好了,我也好对皇上有个交待。”

“有侯爷这句话,末将也就放心了。只是周兴非常狡诈,你万万小心才是。遇事多跟胡勉、黎阳、夏焰他们商量。”赖祖光再三交待,惟恐有疏漏不周之处。

“别看我虽仅有安国侯一个虚衔,量他周兴不敢奈我何。大汉铁统江山,安能容他鼠辈放纵。”刘柯淡淡一笑,接着说:“多谢诸位将军、大人们了,你们也要多多保重!”说罢便跨马扬尘而去。

“请安国侯多保重!”众人齐声说。公主挑帘望着远去的刘柯,轻轻叹道:“继续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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