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派大将,夏侯霸率十万汉军入关,联合匈奴,月氏二部,讨伐陇西鬼国,成蟜的封地鬼都龙城被夷为平地,他的后路被削。项羽和刘邦在中原作战,项羽失利退至咳下待援,项庄放回会址搬请救兵,江东援军在江淮间的肥阳被成蟜的近卫军团围歼,全军覆没,成蟜命人持项庄的人头送往咳下,项羽绝望在乌江自杀,被刘邦以鲁公之死葬于泗水河畔,被成蟜掘出鞭尸,割下首级。公元前202年,刘邦在洛阳南宫称帝登基,建立汉朝,他在洛阳北郊设坛祭祀成蟜,在邱山以皇帝的规格建造陵墓,封其为“秦广王”他成为后世民间传说的阴间的第一代王子,并且刘邦下诏,布告天下,称成蟜已死,他的部落流散到了四川,贵州一带......
可谁知不久,澎城叛乱,成蟜命人发出黑色鬼符追杀令,彭越在宫中被刺客所杀,割下了首级,其部落四散而逃,接着便是韩信,被夷灭三族,月氏王被杀,其头骨被制成愵器(尿盆的意思),其部落西迁,朝鲜王卫满被钉死在城墙上,他的头颅也神秘的不知去向。
刘邦和冒顿在白登激战,刘邦兵败被围,他被迫求和订立盟约,冒顿北归,在撤军途中,他的营地发生大火,当人们赶到他的帐篷时,冒顿已经被人割去了首级,悬挂在旗杆上,他的汉庭龙城是仿照陇西鬼国鬼都而建的,也被一把大火烧光,附近的人和动物都被杀光,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城”,刘邦在平定英布叛乱时,被成蟜用毒弩射伤,不久便毒发身亡,他被葬于霸陵,第二年他的陵园发现盗洞,尸体被拖出地宫,同样被割去首级,这一年长安出现了成蟜的鬼符追杀令,夏侯霸在上朝的途中,身上突然着火,被活活的烧死在宫门外,张良弃官归隐,远远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萧何病死,他的墓也被人扒开,尸体被扔进了渭河.....
吕后时南越王赵佗自立,与中原抗衡,自称“南越武帝”文帝时上表内府,着一年他已年过百岁,也就在这一年,赵佗宫中来了一位白衣人,自称是越王的故人,在大殿上白衣人摘去了面纱,赵佗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是成蟜,这一年赵佗一白一十岁,而他比成蟜小二十岁,此时的成蟜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样子,这些年来他的部众散失,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看着他赵佗有点恍惚,惊问是人是鬼?成蟜没有回答,将一卷盖有玺印的鬼诏扔给了他,赵佗当场昏了过去,成蟜扬长而去,不久这位南越武帝病重,临终前他嘱咐后人,设疑棺三具,送葬时大开四门,东西南北各有一支送葬队伍,使人难辨真假,他怕被成蟜掘陵,结果仍被成蟜割去了首级,至今这位南越武帝的皇陵不见踪影,成了千古之谜,汉武帝时,成蟜返回了骊山、
成蟜完成了复仇计划,但皇兄的基业已成过眼烟云,百年的光景世事变迁,国仇,家恨,都报了,他没有了目标,长生不老成为痛苦的煎熬,他来到始皇陵前,当年的望仙楼,已变成了荒丘,破败的城墙长满了荒草,巨大的墓碑也已经断裂,倒在草丛中。他来到狮嘴崖,掏出鬼玺进入了山洞,从自己的陵墓内进入到了玄宫,公子无疆和公主英峨站在长生殿内,九百年过去了,他们容颜依旧,获得了永生,看来当初他们的选择时对的,在始皇的陵前他将陈胜,吴广,项羽,刘邦,冒顿等人的人头摆上,成蟜就是想告诉皇兄,国仇家恨他报了,但皇兄的基业他没有保住,做完这些之后,他来到地心之穴见到了异人,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
一人笑道“经历越多,痛苦越多,这些年我在地宫里参阅了始皇所有的藏书,其中有一句话讲的特别的好”山中不止岁,林中不知年“啊,放下恩怨仇恨才会快乐,回首世间已是千年,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长生不老就是一种煎熬,是痛苦的延伸”
成蟜问道“怎么才能结束呢?”异人大笑“世人皆求长生,把这个当成最高的理想,而你却要放弃,我帮不了你”但他递给成交一瓶丹药道“如果你真想结束的话,就把它喝了,喝了它你就可以长生永存了,至于什么时候醒来,那就看你的机缘了”
成蟜返回了自己的墓室,启动了机关,他平和地躺在石棺内,服下了丹药,的确,在这世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如果他死了,如过有来世的话,他就有可能和他的爱人钟玉相遇,那样总比这样痛苦的活着要好......
时间凝固了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和贴切,让置身与外的钟良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恍惚间他来到了俑坑,烈烈军阵,冰冷的陶俑传来了欢笑和阵阵欢呼“将军回来了”“是钟宁将军”在三号俑坑,那尊2米高的将军俑后,他看到了这组名字“钟宁”难道他就是自己的前生,在俑坑墙壁后的密室内,他看见一副白骨,那是宫疆的弟弟宫棺的,他是陵慰已经在这里守候了两千年,他看见了娥皇公主迎了上去,她却说”我是秦娜呀“当看到江冬秀时,她却抱着自己说“我是英姬呀!我是你的原配夫人啊!为了你我忍辱负重,把你让给公主,我的苦谁知道,最后连我们的孩子都没保住,那可是你的骨血呀!“说着自顾自得哭着离开了,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里?他一下子又掉进了漩涡,星空景物在快速的旋转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
钟良醒了过来,他感觉白光晃得眼睛生疼,有人影在晃动”我这是在哪儿?
他想起身,但根本动不了,江冬秀走了过来高兴的道“你终于醒了,这是医院啊!”
钟良歪这头看着她“你是谁是英姬吗?”江冬秀含泪擦去钟良头上的汗水“老钟,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冬秀啊”
护士走了过来“病人刚醒,意识还没有恢复,尽量少让他说话,让他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