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处地方,这里阳光明媚、环境优美、绿树成荫,一眼望去成片都是青翠的草地,一些草地上长有非常漂亮的花丛,而一些地方还有一大片茂密的树林。
蝴蝶穿梭在花丛之中,漂亮的鸟儿高兴的在树上高歌,这里每一颗树都结满了许许多多的果实,看起来饱满多汁。
这里也有一些动物从树林中穿梭而过,也有一些猴子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在树上摘取果子吃,一些牛啊马啊鹿啊之类的草食动物正低头吃草,这个地方看起来就好像是个世外桃源那般,鸟语花香。
这时有一只异常高壮的巨鹿,它浑身肌肉呈现冲击性的视觉冲击,一身肌肉线条看起来比健美先生苦练出的肌肉还要更具雕刻感。
它就这么的凭空出现在中央最空旷的草地上,事前完全没有丝毫征兆,只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它的四蹄深陷草地里。
这只鹿浑身一抖,然后东张西望的像在找寻些什么东西,它仰头看着天空,突然纵声大笑,一只鹿居然能发出人类的笑声,这该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诡异。
只见这只巨鹿徐徐人立,浑身的皮肤渐渐变色,身形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居然化成了人形,变成一个面白无须,长发披肩的高壮大汉,他身高六尺多,穿着牛仔裤衬衫,一副休闲装的打扮,可是衣服里的肌肉却像要把衣服给撑破那样,隔着布条也能看出线条分明的肌肉。
这要是有人在旁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使劲的揉着双眼,以为自己看到幻觉,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刚刚变化的痕迹。
这时,远处两个个人影飞速的奔来,一前一后,仔细一看这一人居然御剑而飞,这人脚下的剑非常的巨大,居然能让一个人躺在剑身上,而这把剑现在几乎贴着草地而飞。
另一人则是闲庭散步那般的慢步,只是他每一步都能跨出数十丈的距离,速度丝毫不比那御剑飞行的人慢。
那长发大汉见此纵声大笑道:“哈哈哈!这次我!是我!最快到达这里,你们一人输我一坛千年花蜜酒了,哈哈哈!”
那两个身影一瞬间便来到长发大汉身前,然后稳住了身形,这时才能看清楚两人的模样。
只见御剑飞行的那人面貌异常年轻,看起来像是二十来岁的年纪,这人的相貌甚为俊帅,他身形挺拔,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他要是拍偶像剧一定能迷死一大票的怀春少女。
至于另一人则是个穿着道袍,身形清瘦的老人家,他须发皆白一头长发就这样飘逸的批散在背后,看起来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势。
两人见到那长发大汉比他们先来到这里,俱皆一副懊恼模样,那道袍老者还耍赖的直呼长发大汉作弊,那年轻人见此也附和指责长发大汉,不过那长发大汉毫不在意,由此可见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相当不错。
长发大汉看着两人的耍赖行为,感觉非常得意,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们理我怎么来,总之我就是比你们快到一步,你们两人莫要耍赖,速速把酒拿来。”
说完他还伸出大手过去做讨要状,两人见无法耍赖蒙混过去,只好伸手虚空一划,手中变魔术那般神奇的出现一坛酒,虽然不知道这坛酒的价值几何,不过看两人心疼的满脸好像被刀子割肉那样的表情,便可知道这酒绝非凡品。
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酒递给那长发大汉,那长发大汉嬉笑眉开的笑纳,他双手一接过那两坛酒,那两坛酒便迅速缩小直至消失不见,然后便一脸正色的说道:“陛下此次召集大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那年轻人说道:“好像是为了三界的事情。”
长发大汉皱眉说道:“三界?之前在会议中不是已经决定了吗?难道北俱芦界那边又有什么动静了吗?”
道袍老者说道:“鹿马兄没听过吗?北俱芦界的马尔斯好像亲自下界去西牛贺界了,所以陛下应该是为此事召集大家前来商议。”
原来那长发大汉名字叫做鹿马,只见他听了道袍老者的话后,眼珠子瞪的老大,失声惊讶的说道:“什么!马尔斯居然敢亲自下界?他莫不是疯了,到底那西牛贺界有什么秘密值得让他冒这么大的险?”
三人议论纷纷,没多久这片空旷草地便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场面渐渐的喧哗热闹起来,突然场面变得寂静,众人皆抬头看向天空,只见空中数百人仿佛像是踩着透明的阶梯那样凌空踏步的走下地面。
这几百人皆身着金黄色的盔甲,他们脸上的表情庄重肃穆,人人手执散发淡淡金光的长刀,他们眼神锐利,仿佛是身在战场上那样,顾盼之间一身杀气止不住的外放,几百个人就这样把居中的一人团团护住。
居中那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应该就是众人口中的陛下,只见他相貌十分平凡气势亦不甚威严,一身衣着也十分普通完全没有丝毫霸气,他的脸色十分平和完全看不出喜怒。
但是当他一出现时,原本场中热闹喧哗的众人立时鸦雀无声,动作立即整齐划一的向着他,众人皆弯腰低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当他一降落地面时,立刻从树林中撺出一只体型异常巨大的白虎,这只白虎肩高五尺,看起来甚是凶猛可怕,可是就是这么一只巨兽居然好像一只狗看到主人那样,它的脸上满是讨好之意,尾巴欢快的摇摆。
他看到这只白虎出现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神也变得柔和。
这只巨兽走到他身前时还把头往他的脚上蹭了几下,他摸摸它的头动作很是轻柔,巨兽还眯着眼像是在享受他的抚摸。
他轻拍巨兽的头几下,那巨兽才绕到他身后趴下,它好像狗儿那样把头贴在地上,身体有些往内拱。
然后就有一位士兵在它腹部位置的地上铺上一块地毯,铺好后他就坐在地毯上舒舒服服的把背靠在它柔软的腹部,而它也乖巧的让他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