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温言把睡着的箫瑾塞进被子里。
那件破碎不堪的旗袍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坐在箫瑾旁边,一对眸子里闪着幽幽的光。
他准确的摸索到她的额头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也许是他的唇过于冰冷、也许是他不小心印在了她额头的伤、
箫瑾突的颤抖了一下。
他猛地一个激灵停住了,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箫瑾。
许久,他才撤出房间。
箫温言一只手掏出手机他的另一只垂着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喂、我是箫温言……”
很快的箫温言开着车回到酒店,
箫家人和好友对他的突然离开很是奇怪一连接问了不少的问题,
箫温言一个字都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嘱咐箫母回家去照顾箫瑾。
他阴着脸来到箫瑾那间房的楼层里,看见一间房的门正露着门缝,他用脚踹开后。
房间里面一片狼藉、里面还有浓浓的酒味儿、只是里面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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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夜没有合眼在箫瑾床边守着的箫温言准备下楼给她端早餐的时候,
发现楼下客厅有人,他停下脚步。
几分钟过后,箫温言又静悄悄的回到箫瑾的房间里,
他从里面反锁住门,后背靠在门上,脑子里回放着刚才在大厅所听到的话
‘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们颜家的错。’
‘既然事情发生了,我打算让那个混小子对小瑾负责……’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箫温言呼吸变得有些紊乱。
直到一声微弱的叮咛声才把他的思绪给拉回来。
他来到箫瑾床边,他弯下身子叫她的名字想要把她给叫醒,但是她却怎么也不回应他。
她微微喘气,额头上冒出细汗,脸色惨白。
箫温言心里一惊,连着被子一同把她给抱起来,
踹开门有些急的对着正在谈话的箫母说:“妈,瑾儿犯病了……”
箫母听到他的话立刻起身紧跟着他上了车。
赶去医院的时候箫温言加大油门闯了好几个红灯,不巧的是他竟然堵车了。
恼急的箫温言拨通医院的电话:“井埔路来一辆救护车。”
刚挂电话就看见到了警察同志。
一连一周天箫瑾都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她的眼睛半张半合、没有人能够看懂那痴痴毫无生气的眼神。
她的这幅模样给人一种错感——这是一个死人
箫温言几乎每时每刻的都在病房里陪着她。
他经常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虽然她听不见。
“你总是很少话、这下好了、你现在话更少了、我成了总是叽叽喳喳的鸟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很适合晒太阳。”
“家里的那对燕子夫妇的小宝宝孵出来了”
“医院的味道很难闻、我现在算是领悟了。”
“醒过来、我们回家好不好?”
“……”
早就进来的箫母没有说话,看着宝贝女儿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她这个做母亲的像是被割了一块心头肉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她的女儿?
为什么让她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这么大的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