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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故事前的故事

2048年5月28日,晚上八点二十三分。

这一刻,我下定了决心。我想把我一生所经历的事情全部以文字形式记录下来。

可能是不想再每天被噩梦所惊醒,也或许是因为太多的事情压抑在心头,想找一个宣泄点,又或者其它的种种原因。

所以,我选择记录我的一生经历,一个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经历。

好吧,那现在开始了。我的故事有点长,但我不会长话短说,所以想听的人留点耐心吧。

首先,先介绍下我自己吧。我姓陆,全名陆小钦。今年的我已经快年近七十岁了,也是差不多该入土为安了。

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三无青年。甚至,我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亲戚更是没见过踪影。

我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爷爷。

然而,这个高龄六十八岁的老人,也在我二十五岁生日前,离我而去。

但是,他的死却是一个开端。一个令我人生轨迹偏移十万八千里的开端。故事,也就在那时候开始了。

嗯,在听我的故事之前,先给你们说一个怪异的故事吧。而这个故事,也是我的故事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这个故事呢,是我在经历种种事件后,结合了种种缘由,推算出来的。可能会有所偏差。但我想,大体就是那个样了。

......

时间回到一九五零年。

那时候,国家成立初,百业待兴,各阶级人民正辛勤劳动,努力为壮大新中国而出一份力。

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人民老百姓特别有干劲。多年的抗日战争结束,使得人们漂浮不安的心,终于能安定了下来。

然而,在一个名为婺源的古村子,这里的安和平静更是如同一个世外桃源。由于地理位置的偏僻,即使在鬼子横行的时代,也没受到多大的乱动,依旧保持着一个非常好的面貌。

时节六月份,天气闷热。

在那个年代,或许没有太多娱乐项目,甚至连电都还没普及。但是,野山村的孩子玩得能比现在孩子快乐得多。

山林间掏鸟窝,小溪间摸小鱼,油菜花田间追蝴蝶,这些都是现在城里孩子望尘莫及的事。

而这里的故事,也因一群小孩起步。

在这闷热的月份,小孩最喜欢的自然是到河里游泳玩水。

婺源地势可谓是山灵水秀,各种小溪河流很多,其中部分的水源甚至直接饮用都无问题。

月亮湾,这是婺源村最大的一个湖泊,人们有时会撑着竹排撒渔网捕鱼,这湖算得上是婺源每个人的养父母。

此时,在月亮湾之中,大约有六七个小孩在湖里扑腾着,玩得不亦乐乎。

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若你说自己不会游泳,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农村人。

这些孩子小的只有七八岁,大的有十几岁,在水里个个都如同鱼儿一般,水性好得不像话。

一群小孩之中,只有一个是小女孩,已经大概十岁,脸上有着农村人的黑呦,头上编着两条大辫子。虽然身上穿着土气,但一张小脸却显出些许灵气。毕竟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可以看出婺源山水是非常不错的。

小女孩没有下水,只是脱掉草鞋坐在岸边,用小脚踢着水花。

忽然,湖面冒出一个人头,这吓了小女孩一下。

“哈哈,二丫子,侬胆子咋这般小呢。”人头哈哈大笑。

名为二丫子的小女孩见到是熟人,一张秀气的小脸满是羞怒。

“大牛,侬再这样吓俺,俺以后都不跟侬玩了!”

大牛闻言,连忙道:“侬别生气,俺以后不再吓侬好不?”

二丫子见状,这才点点头,道:“哼,那俺就原谅侬!”

得到二丫子的原谅,大牛也傻笑了起来。

“二丫子,下来陪俺们玩水不?”大牛说道。

但是二丫子却摇摇头,道:“俺才不,俺娘说了,俺已经十岁了,不可以再在男孩面前脱衣了,这只能在俺以后的丈夫面前才能做。”

大牛呸了一声,道:“侬娘说的都是屁话,侬别信!”

“侬敢骂俺娘?看俺不丢死你!”说着,二丫子举起岸边小石子丢往大牛。

大牛吓了一跳,连忙如同泥鳅般潜入水里,躲了过去。

二丫子见状,这才哼了一声,坐回岸边继续踢水。

大牛连续潜水潜了十来米,这才冒头。一冒头,周围立马有几个男孩子游了过来。

“大牛哥,怎样子了?二丫子咋不下来玩水了呢?”这时一个留着锅盖头的小男孩问道。

大牛摇摇头,道:“二丫子她娘对她灌了药,说以后不能再在咱们面前脱衣服了,所以以后二丫子都不能再跟咱们玩水了。”

闻言,几个男孩都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二丫子从小跟他们一起混大,以前也是脱得光溜溜一起下水玩。

但现在说不玩就不玩,几个男孩子心里顿时心里空荡荡的。他们真的还想再看一眼二丫子的身体呢。

这倒不是他们龌蹉,而只是好奇。在那个年代,生理知识别说小孩,甚至一个打光棍的成年男人都不懂。

他们忘不了每次见到二丫子没穿衣服的身体,那股莫名其妙的悸动。不过,现在也只能在回忆寻找了。

“算了,咱们玩也一样。来,咱们来比赛,看谁摸水(潜水)摸得最远!”大牛作为这群小孩中最大的孩子,他所说的话都是最有引导性的。

“好!”

“来就来,俺才不怕侬!”

“......”

大牛的话立即得到众孩子的赞成,但是却有一个例外。

“大牛哥,俺游得些累了,俺想上去休息一下。”一名头上只有刘海部分留着一撮头发,其余是光头的小男孩说道。他是这群男孩子中最小的一个。

这时,那锅盖头小孩说道:“小狗子,侬也太弱鸡了吧!”

但大牛却说道:“算了,小狗子还小了点。那侬先上去休息吧。”

得到大牛的允许,那小狗子便往岸边慢慢游去。

很快,其余五个男孩决定来一场摸水比赛,摸得远的就是第一名。这时,大牛转过头来对岸上的二丫子喊道:“二丫子,俺们要来摸水大赛,侬做裁判!”

闻言,二丫子却是眉头皱了皱,道:“侬们忘了?爹娘叫俺们别往湖里游去,水深,很险的。”

大牛豪气道:“木有事,安心。”

当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子,在女孩子面前,特别是心仪女孩子面前,都会有表现的欲望。作为孩子王,大牛自然不能退缩。

“好了,侬门四个准备好了木有?”大牛问道。

“好了!”其余四个孩子异口同声回道。

“那......开......”大牛开始的始字还没说出口。

忽然间,天上传来一声“轰隆”的巨响,把这些孩子着实给吓了一跳。

抬头看了看,发现依旧是日头晴朗,除了头顶上有一大块灰色的云外,什么都没发生。大牛呸了一声,道:“他了个娘娘的,这旱天雷吓俺们一大跳呢!”

锅盖头小孩也跟着学了句粗话,道:“他了个娘娘的,就是......”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忽然一个‘噗通’,如同一个重物掉落水下的声音。而位置正是他们摸水前进的方向不远处。

“啥东西掉了下来?”锅盖头小孩疑问道。可是看看天上,什么都没有,从哪里掉下来的?

大牛道:“难道是水鹤被那旱天雷劈了?”

月亮湾也有些水鸟经常在水面捕鱼,见怪不怪了。

大牛的话得到其余小孩的赞同。随即大牛说道:“那好,俺们就前进摸水鹤,摸上来,咱们烤了吃了!”

顿了顿,大牛道:“那,开始!”

没有一点点防备,大牛就开始抢跑。其余孩子愣了愣,随即嘴上说了句‘他了个娘娘的’,然后便开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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