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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没法改变的死亡

冬日的开封城里大雪纷飞,时间虽然才刚过正午,路上便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满城的的商家亦欲休息,这帝都的街上到是少了几分人气。

“飒飒飒。”

本已经无人街上突然又喧闹了起来,一对对士兵到处搜索着什么,仿佛连一只蚊子也不能放过,沿街而居的百姓不由得关紧了门户,想来自大金灭宋之后,这开封百姓已经许久没见过如此肃杀的情势了。。

而此时的城南碎玉轩里,却是一副别样景致。

“雪里清香,月下疏枝。更无花、比并琼姿。一年一见,千绕千回。向未开时,愁花放,恐花飞。芳樽移就,幽葩折取,似玉人,携手同归。扬州应记,东合逢时。恨刘郎误,题诗句,怨桃溪。”吕枫笑着吟唱道。

“这是前人晁补之的行香子·梅。”黄蓉皱了皱眉眉头,略微思虑了一会。

“那这首呢?归鸿声断残云碧,背窗雪落炉烟直。烛底凤钗明,钗头人胜轻。角声催晓漏,曙色回牛斗。春意看花难,西风留旧寒。”吕枫见难不倒黄蓉旋即又说了一首。

“这首是李清照的菩萨蛮。”黄蓉这次却没有迟疑。

“哦呦,不错啊,觅梅花信息,拥吟袖、暮鞭寒。自放鹤人归,月香水影,诗冷孤山。等闲。冸寒睍暖,看融城、御水到人间。瓦陇竹根更好,柳边小驻游鞍。琅玕。半倚云湾。孤棹晚、载诗还。是醉魂醒处,画桥第二,奁月初三。东阑。有人步玉,怪冰泥、沁湿锦鵷斑。还见晴波涨绿,谢池梦草相关。”吕枫笑着又说了一首。

“这是周密的词。”黄蓉信心满满的回答。

不可否认,在原著里黄蓉作为黄药师的女儿,是完完全全的继承了父母的聪明才智,乃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才女。

“厉害厉害,小蓉儿你倒是家学渊源啊。”吕枫说了几首都没办法难倒黄蓉只好作罢,苦笑着喝了一杯酒。

“完颜哥哥刚才说的都是前人的诗句,不知道,你的文采又怎么样?”黄蓉笑着打趣着吕枫,两人交谈了许久,说的也都是诗词歌赋,这次没了郭靖扫兴,倒是真有几分酒逢知己的味道。

“这有何难?”吕枫哪里会怕这个,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好少年,盗版几首黄蓉没听过的诗词还不简单,他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会诗词张口就来,道:“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可是他才刚说出口就开始后悔了,这诗的后半句可不太适合说给一个才刚刚相识的女孩听,只能略有些尴尬的坐着。

“后面呢?”黄蓉不知道缘由,见吕枫突然闭口不言,又接着追问。

“吁!小王爷在吗?”

吕枫刚想解释却听到楼下突然有人找他。

“小王爷,小王爷。”

吕枫本来还打算起身看看,包厢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居然是徐姓的那个侍卫。

“老徐,怎么了?”吕枫知道徐姓侍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既然匆匆忙忙的打断了自己,那么必定是有什么急事。

“王妃...王妃,被丘道长伙同几个怪人给劫走了,被王爷堵在北门了。”徐姓侍卫吞吞吐吐的说着。

“什么?除了我师父,劫匪里还有认识的吗?”吕枫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忙接着问道。

“还有,还有...”

“还有谁?”吕枫见徐侍卫说了半天还有,也是急了,居然一掌将面前的桌子击了个粉碎。

“还有,王道长和郭少侠。”见吕枫怒了,徐侍卫这才说出了几个名字。

吕枫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难倒包惜弱和杨铁心还是见面了?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黄蓉,抬腿就要离开。

“完颜哥哥,我陪你去。”黄蓉也知道轻重,见吕枫魂不守舍的离开,便立马跟了上去。

区区不足十里的路程本来是用不了多久的,但是此时却好像是一辈子那么久。

吕枫快马加鞭的前进,他实在不敢想象,北门会发生什么。

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吕枫不停地在心里想着,手中的鞭子又狠狠的抽了几下。

一刻钟后,吕枫终于赶到,可是听到的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

“惜弱!”

完颜洪烈跪倒在地上,怀里抱着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包惜弱,无助的呼唤着妻子的名字。

还是迟了一步,居然还是迟了一步。

吕枫的眼泪夺眶而出,他一直在改变剧情,为的就是可以避免看到今天这一幕,这么多年来,他变了,郭靖变了。就连遇到黄蓉的人也变了,可是这一幕为什么还是没有变。

这么多年来,在他的斡旋下包惜弱明明已经接受了完颜洪烈,两人的感情也远不是小说原著里可以比的,但是该发生的却一件都没有变。

“娘,”吕枫跪倒在包惜弱的尸体面前,泣不成声,这声娘是他这十年里叫的最真切的,可是却包惜弱却听不到了。

“都怪你们,都怪你们,我要你们给惜弱陪葬。”完颜洪烈看着怀里没有了气息的妻子,仇恨塞满他的心,也吞噬了他的理智,完颜洪烈猛然回头,对着身后的以为将军接着说道:“弓弩手准备,给本王射死他们。”

“可是王爷,几位先生还在那里呢。”副将有些犯难,他看着还在和丘处机等人缠斗的侯通海等人,小声劝建道。

“本王的话你听不到?”完颜洪烈嗤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架在了副将的脖子上。

“是是是,末将明白,弓弩手准备...发射。”副将哪里还敢说什么,急忙命令身后的弓弩手射箭。

“王爷你...”侯通海等人顿时傻了眼,立马就想脱离自己的对手,可是高手过招,那里是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可以离开的机会。

“金人要放箭,让穆姑娘退后。”丘处机见对面已然放箭,居然完全不顾侯通海等人的死活,连忙吩咐武功最差的穆念慈躲到众人的身后。

嗖嗖嗖,嗖嗖嗖,

弓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不绝于耳,武林高手面对千军万马是的无奈暴露无遗,对面的一干高手居然瞬间就死了六个。四个是完颜洪烈这边的,两个是全真那边的,分别是侯通海,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谭处端,王处一。

“爹,求你放过他们吧。”吕枫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自己才不过一个恍惚,居然就死了六个人,他哭着抱住了完颜洪烈的腿。

“不行,他们害死了惜弱,我要杀光他们。”这时的完颜洪烈哪里还听得进去什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箭还在不断地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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