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个叫朱富贵的人和八斤玩得特别好,大概因为八斤也是出自商家。朱富贵是一个没什文采,但记忆力还行的人。八斤觉得他发挥的好的话倒可以上榜。
因为大多士子昨天都在嘲笑他胖,没有文人的风采。其实他只有160斤左右,个子也不矮。只是没有大多人的清瘦,和俊秀,平凡了些。八斤看不过去见他也正直就帮着说几句话,让朱富贵十分感动就与他成为好朋友。
今日八斤和朱富贵出去逛街散散心,后日就要开考了。俩人走在大街上。许多人对这对组合感到很诧异,毕竟俩人一人俊美如芝兰玉树儿另一人简直就是路人还穿得和暴发户似的。
朱富贵自动忽略了旁人的眼光,和八斤并行逛着,还讨论起来。八斤觉的他对民生用度很了解,惊叹的说:“兄长长我多年,对世事的了解也多些。”朱富贵说:“愚兄也就这么点优点了,自小对钱财用度十分在意,你是不知道我抓周时可是抓了把金算盘呢。”
八斤说:“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兄长说不定是第二个陶朱公呢。”朱富贵笑了笑,眼睛都快看不到了,眯成一条缝。
朱富贵见快到吃午食的时候了就主动提议要请客,八斤想了想就答应了。说道:“下回就让小弟请客哈。”朱富贵朗笑道:“愚兄可不会拒绝的。”
俩人就上了状元楼,伙计见二人穿着儒服且是上好的料子连忙把俩人引进去,特别找了一个二楼靠窗的雅间。俩人坐下看着周围的环境只觉清雅宜人,墙上还挂着许多墨宝。
八斤第一次来看上面挂的好多是有名之人的作品就问道:“怎么这里有这么多佳迹。”朱富贵说:“我来过这几次了,有许多第一次来这的人只要留下墨宝,优者可以在此吃饭便宜些还送些文房四宝类的。”
八斤问:“兄长可留下什么?”朱富贵说:“我不才,写了一副字,不太好,得了块徽墨。”朱富贵还带八斤去看,八斤子看这字虽不标新立异但如水般圆润,颇为舒适。就说:“写得很不错,有风格,说不定兄长继续写下去还能成为书法大家呢。”
朱富贵笑了笑,说:“我也就写字好些了。”朱富贵叫伙计拿笔墨纸砚过来,伙计知道又有人要留作品了,就不知能不能挂在墙上。不一会就拿过来了,趁饭菜还没上八斤就铺好纸张用镇纸压住,想了想就准备画家中窗外的一丛杏花。八斤就先着墨画了画的枝干,没有特别讲究用画法,只随心所画。接着用了些技法画了些深深浅浅的杏花,有全开有半绽有微绽的。然后画了半开的雕花木窗。最后水粉的颜色或浓或浅的上了色,再用棕色颜料给窗上了色。
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一副画,朱富贵连忙来看只觉这画中的杏花仿佛活了似的,有灵性。让人觉得似有杏花的浅香透出来似的。就说:“则弟这画肯定会被店家看中的,八斤不语只笑了笑。
八斤让伙计把画拿下去给店家看,俩人就开吃起来。朱富贵看八斤进食快但是斯文有礼也没多想,只觉同是商家出生但则弟跟那些世家子弟也不差什么。八斤用着着这醉鱼只觉鲜香醉人真是不错,就是和阿姐做的也不差什么了。俩人用完后就见一群人拥着一个儒雅的老人走上来,老人手里还拿着一副画似的。
朱富贵说:“咱们也去看看。”俩人挤到人群中只见那老人把一幅杏花微雨图挂在墙上,上面还写着青梧散人。有一黄衫青年说:“这画可真不错,花瓣错落有致。”另一老者说:“这画有魂,有如杏花微雨的雅致,画者一定心思明澈。”有人说:“这是那位高人画的,快请出来给大家瞧瞧。”
那店家叫伙计去请,伙计一扫就看见八斤说:“就是这位小公子。”大家给八斤俩让了一条道出来,八斤不慌不忙的走着,大家只觉这少年看着年少,但见识不错,一看就是有来历的。店家说:“公子,画的可真不错。有杏花的微醉和明丽,又不失雅致。”
八斤拱了拱手说:“小可不才,多赞了。”大家更觉他小小年纪,但不骄傲十分谦虚。大家夸了他一阵,受了店家送的一副白玉棋子就走了,饭钱也减了一半。今天江则这名字被好多文人知道了,百姓也通过状元楼的人知道了画画有灵性的一个俊雅少年。
俩人又在住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去考试。俩人到了考院,分的地方都在室内都还不错,可俩人都在茅厕旁,特别是朱富贵离得特别近。朱富贵一看就垂头丧气的说:“这次又完了,难道我要来第三回,上天不助我呀。”
八斤好笑的看着他就从包裹里拿处一个白瓷瓶给他,朱富贵接过说:“兄弟这是什么?”八斤说:“这是我妹妹做的冷梅香露,可以驱臭味的。”朱富贵马上打开一闻只觉冷冷梅香扑鼻而来,不仅臭味没了,人也精神许多。
开考后,有几个人分在茅房旁,都是唉声叹气的。八斤想分给他们,可自己就俩瓶就做罢。心想等味道重时可以打开瓷瓶,缓解一下大家的坏心情。八斤就认真做题,做起来时也没多难,死知识自己都记得住,评论题二姐帮我分析过,思路打开了就简单了。
八斤在考院呆了快三天,这里食物也就抵饱而以。幸亏二姐做了人参玉芝丸,自己有了不少力气。在八斤和朱富贵深边的考生都挺幸运的,因为不时他们就会打开瓷瓶,顿时他们如置身于梅林中,清气扑鼻,也就继续坚持写下去了。
考官也少往这边走,有时过来没有异味反而幽幽寒梅香萦绕,就发现了原因,也就赞同的看了八斤和朱富贵一眼。
终于考完了,八斤底子好就扶着朱富贵出去,他们周围的人都向他们道谢。八斤笑了笑说:“什么谢不谢的,大家一同来这皆是有缘,要是你们有香露也会相帮。”大家看着他清风朗月般的笑容,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心想江则可以深交。
八斤和朱富贵出去九被合自的下人扶到马车上到了客栈,八今洗了澡后就含了一颗人参玉芝丸就躺到软床上哗哗大睡起来。第二天八斤见了好友后,并聚了一顿后,就拜访当地的学者学了不少东西。
到了九月中旬成绩就出来了,八斤让下人去看榜,朱富贵看他那么淡然,也让下人去了。下人回来后,说:“大少爷考了第三名。”朱富贵那个叫王材的小厮一脸高兴的说:“少爷,上榜了,倒数第二名。”朱富贵一听中了就大笑起来,就说:“这回老头子可准我去看小桃红了。要是我殿试也过了,即使是倒数第二名,我也满足了。”
八斤就祝贺了他。八斤问:“陈兄中了何名次?”小厮忙说:“陈公子中了亚元。”八斤心里很为他开心。
晚上八斤见了陈望贺喜了他,陈望也说:“贤弟这么小,才学这么高,愚兄有什么骄傲的呢?”八斤说:“过奖了。”俩人在几天里见了不少学子,还有不少世家子弟,见八斤谈吐不凡才学出众,又有陈望帮他,也都不拍斥他。八斤也交了不少说得来的朋友。
九月二十日八斤准备回去,就带好给家人的礼物和东西等出发了。回去时也是乘船,朱富贵和陈望也同往方向回去。船上倒不无聊,只是很想念家人。八斤想自己写给家的信,他们应收到了,他们知道我中了,定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