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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里刻着你的名字》

12.16年10月16日,刮风下雨。

雨天里,同窗都明智地选择待在住室歇息,而百无聊赖地我选择了在雨天里外出游荡。失魂落魄地我在经受了雨淋之后像极了一缕孤魂。

我在游荡的时候,左眼皮狂跳不已。我想到有一句歌说“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发财了”。我想,如果左眼皮跳动代表将有好事发生,那么在这个秋雨如织的校园有什么好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呢?

我一路思索着跳动的左眼皮,作为一个平凡人,我也对好事怀有希冀。我走着思索着,终于在操场上邂逅了一个孤单如我的女鬼。

孤魂野鬼的邂逅,只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13.“在倾盆大雨里,孤独地胡水邂逅了孤独地胡萍。萍水相逢以后,他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胡水与胡萍肩并肩走着,疾走徐行,什么也不说。一阵电闪雷鸣之后,胡水的手默默地拉住了胡萍的手。而胡萍没有拒绝,任由胡水拉着她在雨幕里彳亍。

画面是如此和谐,似乎一切本该这样,或者说他们在一起就是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是世上最大的道理,萍水相逢以后就应该腻在一起。”

好事的林寒在他的小说里如此描述我和胡萍初见时的画面。不能否认,他小说写的神乎其神。但是玄之又玄的东西,往往失真。

彼时场景是这样的。

我和胡萍遇到以后就顺路肩并肩在雨里走着,彼此沉默,无话可说。我们并不熟悉,但我们就是像一对恋人一样在雨里走着。一路走来,万千感慨。事后,她认识了一个屈原一样的男人,我结识了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我觉得胡萍就是戴望舒笔下江南雨巷中走出的那个姑娘。像诗中所说——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彳亍,冷漠,凄清又惆怅。

后来,我把这些告诉胡萍的时候,她告诉我说

“彼时的你,形容枯槁,颜色憔悴。行在风雨里像《渔父》里走出来的三闾大夫。”

10月16日当天,失忆地屈原和惆怅地丁香在雨里聊了些不痛不痒地话题。

屈原说:“今天天很好。”

丁香说:“太阳当空照。”

屈原说:“好久不见。”

丁香说:“还会再见。”

……

我们所说的并非莫名其妙地话,只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分别以后,我看着胡萍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生出了一股悲伤。这悲伤不可名状而又无法断绝,自心底徐徐漫出逐渐把我整个人都淹没其中。美好的时光啊,总是短暂地让人伤感,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转瞬即逝了。

14.我和胡萍一见如故,平生第一次见面就让我生出了处了多半辈子的感觉。这种感觉所导致的结果是——我在这个落叶的季节里发春了。

胡萍的形象很接近我心里渴望的那个姑娘,我因她而怦然心动,因她而荷尔蒙沸腾,因她而对这惨淡的生活恢复了憧憬。

我封闭的心门再次打开,我做好了准备邀请她的到来。而彼时天公作美,一次一次让我们相遇在茫茫人海。就那样几番遇见分别,分别遇见以后,我们在16年11月5日的时候走到一起,成了恋人。

“干柴遇上烈火,随后火焰腾腾;胡水遇到胡萍,双双坠入爱河。”

林寒这个无耻的家伙把我和胡萍的爱情比作是干柴烈火,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像化学反应那样迅速发展,所以林寒还是在瞎写。这个没有感情经历的小说作者体会不到那种萍水相依的柔情,所以他粗暴的描写方式总是得不到我们的认可。

恋爱的第一天,我和胡萍就对以后的相处方式达成了共识。胡萍告诉我,她不做干柴,也绝不允许我做烈火。干柴烈火遇到之后只能剩下一抔冰冷地黑灰。我说,那我做一汪清水,你做一条小鱼。我给你生机,你给我活力。

15.“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

刘若英的《后来》总会让我回忆起一个人和一部日记。

人是Mrs.F,日记叫《光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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