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河蚌中,所谓磨人的小妖精正躺在里侧,身上的布料是少之又少,那娇气的样子,果然是一副勾人的像。
“是谁!你们是谁!我没有伤他,我是无辜的,求你们放了我吧…”,那声音娇柔得不行,海王正是好这口啊。
“这人是天帝送的?”,我偏头问那对腻人的小夫妻。
川黛漠沉了沉声音,“是,海王与天帝饮酒时,是这个女子在一旁服侍,天帝是见海王喜欢,就送了下来。”
腐朽啊腐朽!神仙怎不清心寡欲!沉迷美色就容易缠绵病榻!
我提了气伸手将她拉了出来,掌心在她天灵盖上翻动,十分疑惑,“她没有修为?”
“是,普通的仙仆修为甚低,有些甚至没有。所以她不会是像传言那般,吸光了海王的修为和精气。但…海王确实是从她来后才开始虚弱…最先以为是纵欲…过度,便用仙草灵丹补了补,后来…”
慧子神色不自然,我心里不住的犯嘀咕,有这样的爹,说出去是有些丢人。
我将她浑身上下扫了扫,脖子间一块儿露出的黑色片状物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这样的女子怎会喜欢这样的项链,手掌穿过将它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它是我的!”,她挣扎着要夺却被我牢牢的固定着,诚然,法术这东西一用就会上瘾。
“这是什么?”,川黛漠靠近我,十分不解。
我摸了摸,不像是石头或是玉,粗糙坚硬更像是鳞甲。川黛漠接过,摩梭了两下忽的就扔在地上,“这东西有异样!”
我惊讶的将它捡起来,对我并无反应,慢慢靠近慧子时,鳞甲闪了闪。
我仿佛觉得,有些不对头,但却也说不上来。
“为何婆婆拿着没有感觉。”
我心里默默嘀咕,也许因为我的煞气太重。
“老身活了这么多年,当的又是死人的差,什么邪物能近得了我的身。”,我撕下一块衣角将这坚硬的东西包住,“带去给梵缺上神看吧,他见多识广,也许有法子。”
“婆婆,那你…”
“我留下来与她聊聊。你和慧子先去,别误了时辰。”
“是,婆婆,你自当一切小心。”
慧子和川黛漠出去后,我思极有些恐惧,黑色的鳞甲,黑色的鳞甲,会不会是黑龙的鳞甲,究竟是谁这样做的!
我将这女子放了下来,“那东西是谁给你的?”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是我自己的,我从来都带在身上!”
“哦?带了那么些年绳子会毫无磨损?”
“我…我会定期替换绳子!”
我一个巴掌挥了过去,一张俊秀的脸半边浮肿起来,留下五个手指印,“我没那耐心与你纠缠,你到底说是不说!”
小妖精嘤嘤的哭了起来,“是天帝送的,他叫我好好服侍海王,说是将来前途无量…”
黑龙竟然与天帝,扯上了关系,一个天帝就难对付,如若再加上一个黑龙,怕是要翻天了。
“糊涂!有这等好事怎会轮上你一个仙仆!”,我将她重新移回蚌中,需得去趟长乐宫,长乐的虚弱与小帝子的暴毙定然与这个脱不了干系。